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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离去,那些人还不知道怎么传呢!说不定还说他怕了。他看了眼朱庞和郑伦,脸色有些下沉。“哎哟!这是顾少爷吧?我是天香阁的花mama,楼上的爷让我来请顾少爷一叙!”没过一会儿,就有穿红着绿的老鸨站在门口,向顾诚玉行礼。天香阁里已经有几个姑娘正拿着扇子掩面,相互碰着头,在窃窃私语。既然来请,他拂袖而去,就不妥当了。“公子真要去?”茗墨见顾诚玉真要往青楼去,有些傻眼了,他家公子平日里对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并没什么想法,今儿怎地还要去青楼了?茗墨看了眼下面厅堂里的姑娘,臊地连耳朵都红了。这些姑娘装扮与寻常女子不同,他都没眼看。顾诚玉点了点头,不进去,这帮人还当他怂了,他也是骑虎难下。既然决定要入青楼,顾诚玉只好对老鸨笑了笑,“有劳mama引路。”闵峰挑了挑眉,今日倒是个难得的机会,他一直想再和顾诚玉比试诗词。上回在群英楼输给了顾诚玉,之后他一直就在诗词上狠狠下了工夫,就打算在日后一雪前耻。没想到顾诚玉却不参加诗会,那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令人郁闷不已。第二百五十七章于亭顾诚玉跟着老鸨入了厅堂,看到厅堂里只有寥寥几个姑娘,料想是昨儿晚上比较空闲的。这会儿还是上午,怕是那些恩客和陪客的姑娘们都没醒呢!几位姑娘见顾诚玉真的跟着老鸨进了来,忙放下手中扇子,凑了过来,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姑娘们,快伺候好顾公子!”老鸨连忙招呼她们过来,又来了个主顾,她怎能不高兴?这顾少爷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差银子的主儿,把这些公子哥儿伺候好了,就是打赏的银子,也比那些普通的恩客多些。那几位姑娘早就注意到了顾诚玉,长得这么好的公子爷,她们还真没见过。若是这公子能点了她们其中的一个,就是不给银子,她们也是乐意的。得亏了好那几位正当红的不在,不然哪儿轮得到她们?几人争先恐后地围上来,将老鸨挤出了几步开外。老鸨甩了下帕子,这些小婊砸,平日里让她们接客,背地里都是不情不愿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茗墨站在他家公子身后,看到这些姑娘都往他家公子身上靠,有些目瞪口呆,回过神儿来,连忙上前准备推开。他家公子可不喜欢人家与他太过亲密,这些姑娘都快将上半身压在公子身上了。其实也是茗墨没见识过,一般的男子应是不会介意美人儿靠近。他只见过村子里和大户人家的姑娘,那些都是良家妇女,当然不可能这么做。顾诚玉看着茗墨将这些姑娘拦下,忙跟着老鸨准备上楼。这些姑娘身上的香气太浓郁,让他忍不住想打喷嚏。还有两个姑娘脸上的水粉已经有了开裂的现象,顾诚玉不禁腹诽,这是擦了多厚的粉?还好郑伦已经赶过来解围,“花mama!我这友人还小,让你那些姑娘都去歇着吧!”其实郑伦也不是觉得顾诚玉年纪小,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长辈就给他找了通房,所以十四岁也不算小了。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四五就会有长辈赐下通房丫头,找那老实些的,给公子哥儿通人事。管得太严,就免不了对男女之事好奇。男子在外总有些交际,若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带坏了,再想扳回来就难了。因此,只要有了通房,好奇心就没了,家里长辈也放心。之所以这么说,也是觉得顾诚玉肯定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再说,顾诚玉一向洁身自好,身边连个贴身伺候的丫头也无,自律得很。他们之前甚至觉得顾诚玉好男风,后来一段时日观察下来,才觉得没那回事儿。老鸨其实也知道这些姑娘入不了这些公子的眼,可谁叫这些人来的太早了呢?昨儿几个当红的姑娘还没起,她想到了花魁夕颜,这丫头的琴艺好,又能吟诗作对,倒不如叫她来陪客。不过,她也怕这丫头不肯。这里这么多少年举人,若是此次会试得中,那就都是朝廷官员了。平日里这些公子可是难聚集,若是能给青楼留下几幅墨宝,那这天香阁不也成了附庸风雅之地?“既然郑公子这么说,那就让她们退下吧!”花mama朝着几个姑娘使了个眼色,几个姑娘就是再不情愿,也只好退下了。她们可不是那些当红的姑娘,耍不得脾气,花mama有的是手段整治她们。顾诚玉上了二楼,这是个临街的厢房,里头已经或坐或站着几位姑娘,有的正在给这些人斟酒。粗略看了一眼,应该是十几个学子。“能请到顾解元也是三生有幸呐!之前顾解元不肯赏光,今日总算得见!在下还怕拜读不了顾解元的大作呢!”这说话的人约莫二十上下,很面生,顾诚玉并未见过。说话倒是不客气,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仿佛顾诚玉是徒有虚名一般。有两人也跟着一同附和,这两人明显是以这人为首。“这倒是在下的不是了,先前来京城,有些水土不服,故一直在家休养。又因此次会试人才济济,自是要苦读一番,心无旁骛才是。”顾诚玉笑着说道,随后向着朱庞走去,撩了下摆,坐在了靠窗的位子上。那人冷笑一声,水土不服?骗鬼呢?之前都已经在京城住了两个月了,还会水土不服?顾诚玉见了他的脸色,没有在意。就算他睁着眼说瞎话,那些人难道还能拆穿他?这岂不是让他们自个儿脸上无光?“咳!先来为大家引荐一番,这是顾诚玉顾解元,大家都认识吧?”黄俊恒这时出来打了圆场,他看出来了,这些人对顾诚玉有些不服。刚才的气氛有些凝滞,他只得出来做和事老,毕竟这次他也算是东道主。“自然认得?谁没见过名动京城的顾解元?”还是刚才说的人,他拉起嘴角,显得十分不屑。顾诚玉可以确定他不认识这人,那这人的针对又是从何而来?难道只是单纯地看不顺眼?“这是吏部尚书的长孙于亭,这是杨浩淼师兄,另一位是江城,那边是......”黄俊恒将刚才对顾诚玉冷嘲而风的学子介绍了一番,又介绍了两个跟班。有人不屑,自然也有人表现出友好,众人纷纷见礼。既是以文会友,大家都决定移步至后院雅间。顾诚玉一边走,心中一边思量,吏部尚书?那不是蒋知府的岳父吗?那这于亭就是于氏的侄儿了?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先前不知于亭为何要针对他,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于氏先前想让主考官在考场上陷害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