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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绰号,叫花鱼头。”顾诚玉觉得这邢洋可真是个蠢货,他连忙叫了在外头候着的茗墨进来。“你那小院子在哪里?”顾诚玉阴着脸,沉声问道。邢洋断断续续地答道:“就离酒楼不远的那个巷子里,院子里有一棵大杏树。”“茗墨,你马上带了人将这个杨氏给我带来。”此事若只是妇人的贪心那自然不怕,就怕是被别人算计了。还好他回了靖原府,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茗墨领命就要出去,却又被顾诚玉叫住。顾诚玉转身看向邢洋,“杨氏之前住在哪里?现在怎么找到她的弟弟?”邢洋身上湿漉漉的衣裳黏在身上,胸口疼得连喘气都费力,脑子更是一片混沌,他有些听不清顾诚玉说的话。直到茗墨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回道:“原先的院子是租的,已经退了。杨氏的弟弟居无定所,每晚都在那些青楼或赌场中,从不回来。有时难得回来了,就会在杨氏那里过上一宿。”“大人!可要加派人手,同时去找杨氏的弟弟?”茗墨跟了顾诚玉这么多年,已经理解了顾诚玉的用意。顾诚玉点点头,“酒楼的伙计大有应该认识杨氏的弟弟,你去将他带上。”因为之前大有说邢掌柜的小舅子会来酒楼吃饭,显然是认识的。丁账房知道大有的住处,因此自告奋勇地将地址写在了纸上。丁账房这时候也彻底回过味儿来了,邢掌柜该不会是中了人家的圈套吧?他想了想那个叫花鱼头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印象。这人来得并不勤,也不知是怎么和邢掌柜勾搭在一起的。“丁账房,你认识那个花鱼头吗?他常来酒楼用饭?”顾诚玉觉得那个花鱼头有些可疑,这也是个关键人物。丁账房自然实话实说,“小人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可能和邢掌柜关系不错吧?”顾诚玉看了一眼肿胀着脸颊的邢洋,觉得邢洋应该不会再骗他,看来这件事是中圈套的居多了。“给他看看,先别让他死了,我留着还有用处。”顾诚玉还不想杀人,他打算将人卖到煤矿。这样的地方是专门犯了大错的下人或者被发配充军的人呆的地方。只要到了那儿,日子可真是生不如死。露天煤矿的日子十分艰苦,每日要做繁重的活计,吃的比猪食还差,用不了多久就会瘦得不成人形。煤矿也十分危险,若是山体崩塌了,被砸死也十分常见。最麻烦的是那里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日子不用说也十分难捱。茗砚领命,掏出一个随身的药瓶,倒了一颗暗红色的小丸子。这可是受伤后必备的良药,对内伤的疗效也十分显著。茗砚还有些舍不得,这是大人给他们留着防身的,据说需要的药材十分名贵。狠了狠心,将药丸子扔进了邢洋的嘴里,推开对方烂泥似的身体,就没再管邢洋。丁账房见顾诚玉不出声让他走,也不敢提出告退。第五百四十三章人跑了“那个许账房,你觉得品性如何?”顾诚玉觉得许账房和丁账房的品性都还不错,他正好要需要纠察的人员,这两人对账本又精通,那还不如将两人给算上。至于酒楼的账房,另选虽然不容易,但也不难办到。“小人觉得此人虽然刻板,但是品行端正,账簿也做得不错。”丁账房觉得机会来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他还没找着活计吧?你让他愿意的话,明儿辰时过来见我。”纠察的事他还没想好,酒楼的掌柜和账房都要找人,顾诚玉觉得还是缓缓再说。顾诚玉摆摆手,让丁账房先回去,他还要等茗墨回来复命。丁账房犹豫了片刻,斟酌了语句说道:“东家可是觉得邢掌柜是被人给骗了?”顾诚玉做得如此明显,丁账房能看出来并不意外。“只是怀疑。”丁账房见顾诚玉不想多说,于是点了点头,“那小人就先告退了,明儿叫许账房来您府上。”让茗砚先将邢洋带去另一个院子看管,他在书房继续看书等茗墨回来。“大人!”茗墨看着书房内还有烛光,就知道大人还没睡。顾诚玉看了一眼茗墨的脸色,就知道此事进展得并不顺利。“人可有带来?”顾诚玉估摸着时间,应该过去了一个半时辰了。茗墨摇头,“应该是跑了。小的带人进了邢掌柜说的那家院子,敲了好一会儿的门都没人开。带人翻了院墙进去,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一些女子的衣物倒是在,只是梳妆台上的首饰匣子空了,其他值钱的东西也没了。”顾诚玉皱眉,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后来小人找到了大有,他带着咱们去了府城的两个大赌坊,还是没有找到人。”茗墨说到这里突然有些尴尬,“那两家青楼咱们也去问过了,大有找了老鸨问的,说是没见着这样的人。”顾诚玉起身踱步,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按照丁账房和邢洋自己说的,那杨氏的弟弟认识的人肯定不少。既然这些赌坊和青楼里没有,会不会和杨氏一起跑路了?越想越觉得可能,若是那杨氏心里没鬼那她为何要跑呢?事情到了这一步,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你明日留几个人下来打探一下杨氏和他弟弟的事,我怀疑这杨氏就是别人派来的。接近邢掌柜当然是为了聚香楼,此人的目的不纯。”顾诚玉想趁着还在靖原府时,就将此人揪出来。不然他回了京城,那人再使绊子,顾诚玉也是鞭长莫及、再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谁知道下次对方又会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不过,杨氏的消息可真灵通。他将邢洋抓来可没多久,那杨氏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还是说酒楼里的伙计有杨氏的眼线?这也不是不可能。背后那人的目的是不是为了酒楼来的,那也有待商榷。也有可能是知道了酒楼的真正东家,冲自己来的,这些都无从知晓。一夜转瞬即逝,顾诚玉依旧保持着早上起来练字的习惯。“瑾瑜!”朱庞的声音由远及近,顾诚玉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你倒是起得早!”朱庞进了顾诚玉的内书房,见顾诚玉已经练了满满两张纸,不由得撇了撇嘴。“你每天都重复一件事,不觉得厌烦吗?”他一屁股坐在了圈椅上,百无聊赖地看向顾诚玉。“为什么会厌烦?你每天吃饭喝水会厌烦吗?你不也经常舞蹈弄枪,难道也觉得厌烦?”朱庞一听顾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