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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话带着些无奈与寂寥。同时还将顾诚玉好一顿夸赞,能看得出是个久经官场的老油条。太子虽然贵为皇储,但他的处境相信朝中很多大臣都了解,顾诚玉自然不会例外。顾诚玉沉默了半晌,不得不说,比起其他皇子,太子算是为民着想了。其他皇子都只顾着争权夺利,哪里会想到百姓疾苦?也许太子日后登基为皇,算是江山、朝廷之福吧?或许皇上正是看出了太子秉性纯良,这才选了太子。当然,其中的交易也要算上一部分。“其实......殿下如果实在忧心,不如向皇上请命,亲自督办此事。”顾诚玉觉得还是可以给太子一个机会,所以才提出了此等建议。且这还是顾诚玉的一次试探,是虚情假意,另有目的。还是真的忧国忧民,从这里就能看出来。倘若太子怕此事最后酿成无法估量的后果,不敢接手此事。那就说明,在太子心里,还是自己的政绩和声名最重要。如果太子真的接手了,顾诚玉必然全力协助太子。不为其他,只为百姓。太子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肃穆,他皱了皱眉,一脸沉思。第八百零九章长生不老药顾诚玉知道这不是能马上做决定的事,这件事毕竟是吃力不讨好,也许是他太想当然了。想通了这些,也没觉得失望,顾诚玉笑着起身告辞。给太子挖了个坑之后,他施施然地走了,正如他轻飘飘地来。挥一挥衣袖,留下了一脸矛盾的太子殿下。顾诚玉在散职回府之后,就将之前的折子拿出来,重新完善一番,毕竟之前写得还是太笼统。现在就等着皇上的传召了,他估算了下时间,明儿皇上应该会有空闲。这两年皇上的身子比之前差了些许,原本就不十分康健。再加上年纪大了,身子恢复的更慢。这两日因为天气炎热,皇上的身子每况愈下,今儿竟然没有早朝。这样的情况在这两年内时有发生,顾诚玉有些担心,皇上如此年迈,还能撑得过几年?他到现在还只是从五品的官职,太慢了!明年开年翰林院要散馆,他肯定能高升,充入六部。但顾诚玉并不满足与这样的升官速度,他想在新皇登基之前,就升至二三品以内。毕竟现在皇上对他还算倚重,可谁知道等皇上驾崩以后,新皇能否继续重用他?例如太子,他这两年成为詹事府官员之后,太子并没有多优待他。虽然这与皇上有极大的关系,但皇上驾崩之后,太子对他会毫无芥蒂吗?所以顾诚玉觉得必须要抓紧时间了,现在这江南暴雨一事就是转机。倘若他能将防止堤坝坍塌的措施一一例举出来,皇上下令执行之后,起到显而易见的良效,那就成功了一半。其他的再慢慢筹谋,总能找到机会的。顾诚玉突然想起前两日有朝臣在朝会上提出,自从靖王去了封地丰庆府,丰庆府这两年的赋税都比往年少了不少。丰庆府原本就不是富庶之地,之前勉强能交得上赋税。这两年更是一落千丈,至今还欠着朝廷好几万两的税银。有好几位大臣奏请皇上派了户部的官员去查账,看看丰庆府是否真的如此困难。这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摆明了就是说靖王中饱私囊,那些税银都被靖王给得了。顾诚玉也分析过,靖王这两年在封地的日子其实并不见得好过。那里本就是割据势力,突然成了靖王的管辖之地,那些人能消停?所以头两年靖王必须得花些精力了解和抵御那些地头蛇,而这赋税的银子,说不得还真就是靖王挪用了。当年皇上命皇子们去封地的时候,给了建王府的银子约五万两,再加上每年的俸禄。一位王爷的俸禄每年折合算下来是一万两银子左右,一万两银子听起来很多,但王府每年的开支不在少数。光靠着一万两银子的话,根本不够支撑一个王府的开支。王爷的封地必须得向朝廷缴纳赋税,王爷只能按比例拿到其中的一小部分。所以王爷到了封地,都会竭尽所能地在封地上捞银子。靖王会将手伸向赋税,那也无可厚非。像丰庆府这样的地方,银子更是花费巨大。更别说还得和别的地头蛇别苗头,这些都要花费许多人力和财力。更何况不向赋税伸手,其他也没了捞银子的地方。或许皇上还有些怜惜靖王,所以对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承乾宫内,皇上斜靠在迎枕上,双眼迷瞪,似睡非睡。德安见状,连忙上前将滑落在皇上腰际的毯子重新盖上。皇上被德安的举动惊醒,稍稍提了提神儿。“什么时辰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好似比以往费力不少。“回皇上!已是酉时初,您现下可是要歇着了?”德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上的脸色,轻声回道。“这么晚了?天玑道长那儿可有回话?”皇上坐起身子,德安立刻上前搀扶。“还未曾!”皇上皱眉,随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人老了,精神也愈发不济了!前两年这个时辰,他还在批阅奏折,可现在呢?皇上越想越觉自己好似没多少年头可活了,心里的念想变得愈发强烈起来。“你去请天玑道长过来!”皇上推开德安,又躺了回去。德安看了皇上一眼,只得应声出了承乾宫。皇上焦急地在承乾宫内等候,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天玑道长姗姗来迟。天玑道长鹤发童颜,打眼一瞧便似仙风道骨,走起路来更是潇洒自如。皇上顿时满脸喜色,他目光热切的看着天玑道长的手上。可那手上空空如也,让皇上又失望了起来。“可是没成?”天玑道长来到皇上面前,躬身行礼。“贫道参见皇上!”皇上有些不耐,“平身!宗师,难道又是不成?”天玑道长起身,随后神秘一笑。他抚了抚胡须,“皇上!您看这是什么?”接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递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大喜,“这?这就是你说的那长生不老药?”他激动不已,面上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抖着双手就要去接。谁想天玑道长的手往后一缩,并没有将瓷瓶给皇上。皇上十分诧异,还带着些不满,什么意思?难道天玑反悔了?“皇上!您说的长生不老药哪有这么容易练成?贫道潜心研制数十年,还未得其法。”天玑道长叹了口气,眉头紧锁,言语中带着些许无奈。皇上一听,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