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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见,那便是咱们失礼,还是不可失了礼数。我这会儿好多了,无事的。”朱庞忽见好友有些高兴,听得娘子这么说,便赶着马车往茶楼那边靠了过去,也没听出孔淑嬛对他的称呼与往日有些不同。顾诚玉见着他们的马车向茶楼驶来,立即对身边的茗墨说道:“随我下去迎一迎!”“是!”茗墨此刻心中也是纳闷,这国丧期间,各大世家的官员和命妇都已经进宫吊唁,这朱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再者京城这段时日戒严,官兵正在搜寻刺客。照理来说,更应该安分地待在府中才对。“瑾瑜!有段时日没看见你了!”朱庞边向顾诚玉随意地问候了一句,便扶着马车上的孔淑嬛下了马车。他们之间已经很熟了,没必要再客气生分,两人之间相处一向如此。孔淑嬛透过帷帽,打量了一眼眼前之人。还是那般气质雯然,遗世而独立。第一千零四十二章白瞎了你这张脸孔淑嬛站稳之后,便向顾诚玉福了福身子,“顾大人!”顾诚玉一听声音,便知道这是朱庞的妻子孔淑嬛。他之前见过孔淑嬛,也听过她说话的声音,自然不会忘,于是也连忙回了一礼,“嫂夫人!”两人见礼之后,顾诚玉才笑着和朱庞说道:“站在门口多有不便,咱们楼上叙旧!”朱庞扶着孔淑嬛这小心的模样落在顾诚玉的眼中,再看对方行动比一般人要小心些,便知对方这是怀有身孕了。他与朱庞已有些日子没叙旧了,上次从江南赈灾回来,他因换了衙门,还得熟悉一下大理寺的公务和职责。因此与朱庞只是匆匆见过一次,并未详谈。再者这女子怀孕这种事儿,他身为男子,朱庞也不会与他说自家后院之事。“三爷!你们聊,我在一旁的雅间歇歇脚。”孔淑嬛乃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如今虽说已然嫁做人妇,可依旧要恪守礼仪,不可与外男同坐一桌,就连自家夫君在也是不可以的。顾诚玉这才反应过来,孔淑嬛是女子,自然是不能与他和朱庞共处一室的。“也好!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能过来。”朱庞点了点头,虽然心里想着瑾瑜不是外人,可既然自家娘子都这么说了,那还是随她意好了。“倒是我疏忽了,茗墨!你带朱三少奶奶去隔壁的雅间歇息。”“是!”见孔淑嬛已经进了隔壁的雅间,顾诚玉这才想要朱庞入内。刚入得雅间,朱庞便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瑾瑜!你怎么会在这里?听说你最近被太子殿下派了搜查刺客的任务,难道那些刺客就躲在这附近?”朱庞十分疑惑,刚坐下连茶都没喝上一口,便开始问起了刺客一事。顾诚玉为朱庞倒了一杯茶,期间扫了朱庞一眼。发现对方接过茶杯时,神色自然,并没有什么异状。“在这附近的可能多些,因此来这里坐镇。你呢?如今是国丧时期,你因何事带着嫂夫人出门?”顾诚玉端起茶碗,笑着问道。“嬛儿有了身孕,这段时日胃口有些不开。因身怀有孕,她的情绪时好时坏,说想回岳丈家小住几日,今日便送她回岳丈家的。”朱庞说得轻描淡写,但听在顾诚玉的耳中,这个理由似乎有些牵强。孔祭酒他们夫妇应该也去宫中吊唁了,就算孔淑嬛回了孔府,父母不在家,这和待在朱府有何区别?何必着急回孔府呢?况且从朱府到孔府,是不必要经过这南城的。“恭喜朱府又要添丁进口了!只是嫂夫人怀有身孕,从广便应该多多陪伴她才是,怎能将她送回孔府呢?听人说女子怀孕时,需要的便是夫君的陪伴。”顾诚玉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妙。他现在可是男子了,说这样的话不免有些不妥。果然,他一放下茶碗,便看到对面的朱庞正在仔细打量着他。“啧啧!瑾瑜啊!没想到你平日里连这种杂书都看?”朱庞啧啧出声,看着顾诚玉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顾诚玉叫他看得有些羞赧,他不过是随口劝说一句。朱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了,难道不比他这个两世单身狗强一些。“不过,这男女之间的情谊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你只看书,哪里能体会这其中的奥妙?咳!你一个没成婚,又不近女色之人,难道还会比我这个成了亲、当了爹的人了解不成?”朱庞鄙夷地看了一眼顾诚玉,顾诚玉顿时一噎,是他多嘴了。他们的话题能不能不要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上来?他有些吃不消。顾诚玉连忙端起茶碗,掩饰自己的尴尬。“瑾瑜啊!身为你这么多年的好友,我有一事不明。”朱庞看着顾诚玉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之感,让顾诚玉皱起了眉头。见他这副表情,顾诚玉就知道他肯定没什么正经事要问,便想开口转开话题。谁想朱庞根本不用顾诚玉回答,他已经自行开了口,“瑾瑜!咱们相交多年,你今年也是十六岁了,为何身边一直没有通房,这洁身自好到这种程度,简直令人发指。”顾诚玉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就知道这货一开口就没好事儿。“真是白瞎了你这张脸和好身板了,如此翩翩少年郎,竟然还是个chu儿。难道你是天天照镜子,见惯了自个儿的花容月貌,因此那些女子在你眼中通通都是丑八怪?”朱庞拿起桌上的梅花糕咬了一口,以眼神打量了一眼顾诚玉的身段,语带调侃地说道。“君子本应洁身自好,再者我已是朝廷命官,就更应该约束自己的行径,不得沉迷于女色。”好身板?这是个什么意思?顾诚玉很想翻一个白眼,但他的涵养不允许他这么做。“你这话哄谁呢?哪有男子不爱美人的?你约莫是瞧不上那些个残花败柳,不过听说前段时日天香阁的夕颜姑娘常常参加各家举办的诗会,比起之前可是要频繁不少。估摸着是到了年岁,想找个知心人嫁了吧?”顾诚玉抚额,有些哭笑不得,“残花败柳不是这么用的,你平时要多看书。”至于那什么夕颜姑娘,也只是两年之前见过两次而已,他早就忘了此人了。不过对方倒是帮过他一个忙,他还是欠了一个人情的。“你难道不心动?那夕颜姑娘去年都已经摘了面纱,长得果真是貌美如花。寻常的女子入不得你的法眼,这夕颜姑娘一定能让你满意。”顾诚玉有些无奈,能不能不要聊这种话题?他现在感觉朱庞像是拉皮条的。“我是那般肤浅的人吗?怎能只看脸呢?再者我已有了未婚妻,岂能胡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