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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续莲宗。”仪式已成,明王铁牛亲手执笔,在黄纸写下道众的姓名,作为入教凭证。轮到汪大夏了,明王问:“请问二众姓名?”白莲教内部把男人叫大众,女人叫二众。汪大夏:“西门夏氏。”原来这个风sao夫人娘家姓夏,铁牛写下名字,把黄纸递给汪大夏,这回胆子更大了,借着黄纸的掩饰,偷偷捏了汪大夏的手三下。汪大夏又报以一笑。从初次见面开始,汪大夏对明王笑了三次,三笑之后,明王彻底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之下。明王对美艳少妇的丈夫陆缨说道:“西门老板有慧根,且捐资丰厚,就封你为香主。”陆缨感激涕零,接受了香主之位。明王铁牛一瞥陆缨右脸上蜈蚣般的缝合伤口,说道:“西门香主身上有伤,若行动不便,夫唱妇随,西门夫人可以代掌香主之位,为白莲教做事。”“这个……”陆缨心头一惊:汪大夏什么时候勾上铁牛了?魏采薇也十分震惊:怎么回事?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不过是是上了一株香的时间,铁牛怎么看中了汪大夏?罗龙文则观察着魏采薇的表情:瞧瞧这急切的样子,这两人的jian情是真的。见陆缨“犹豫”,汪大夏说道:“多谢明王抬举,相公的脸需要静养,还是奴家来吧,奴家会些武艺,还能写会算,承蒙明王不嫌弃奴家是女儿身,奴家定能为白莲教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力所能及的灭了白莲教、汪大夏一席话把明王撩得心花怒放:我的美人,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你只需要躺平即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陆缨反应过来了,说道:“你要听明王的吩咐,不可忤逆明王。”眼瞅着美人要到手,铁牛将一个香主符牌给了汪大夏,“凭此牌可以出入白莲教总坛。”汪大夏狂喜,双手接过符牌,明王又偷偷在他手心里挠了三下。众人告退,唯有丁巫留下。明王对丁巫说道:“你和花大郎不一样,花大郎是教主的人,死就死了,反正我自立明王,已经和教主决裂。而你是三娘子的人。我刚刚起事,不想处处树敌,得罪三娘子。所以我会放你回去,你回去之后转告教主,以后我和他一南一北,各自掌控白莲教,井水不犯河水。”明王把玩着罗龙文捐出来的一根金条,“之前每年给他钱财,就当从他手里买了五百多的火/器,我是靠这些火器起家的,不会赖账。但是,从今年开始,他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了。将来我要南面称王,徐海、汪直之流算什么?眼皮浅的很,朝廷招安,封个小官就满足的衣锦还乡,结果被官府砍了头,我不会那么傻。”丁巫行了一礼,“多谢明王不杀之恩。”明王指着堆成小山的的教徒献礼说道:“你既然是奉三娘子之名来江南的,总不能让你空手回去,这些东西随便你挑,只要看中了,只管拿去,献给三娘子。”丁巫说道:“我会告诉三娘子,这都是明王送的礼物,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明王见丁巫如此知趣,如果能够通过他来拉拢三娘子也不错,便将他也留下,“教主封你为传头,我也能封你为传头,你回到汗廷之后,只需在俺答汗和三娘子跟前为我美言几句。”丁巫自是答应,“我初加入白莲教时,教主还对我不错,后来见三娘子赏识我,教主就开始疑心我有取而代之之心,处处防备,不让我插手教中大小事务,这次甚至要借着别人的手杀了我灭口。我和他已经离心离德了,明王要封我为传头,我岂能不识抬举,都是当传头,在那里当都一样。我与明王一见如故,若不是惦记着汗廷的三娘子要用人,我就留在这里辅佐明王南面称王了。”丁巫一席吹捧的话说道明王心坎上去了,明王说道:“我岂敢和三娘子抢人才,将来我白莲教发展壮大了,从南方打到中原,和朝廷的军队作战,还需要三娘子在北方同时起兵,南北呼应,朝廷就这些军队,难以兼顾,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我们联合起来,拖都能够把朝廷军队给拖死。”丁巫又拍马屁,“明王有如此远大的志向,还深谋远虑,佩服佩服。明王之谋,教主拍马都赶不上。”明王越发得意,“我与教主决裂,真是忍无可忍才自立门户。教主只晓得给自己敛财,对手下苛刻无情,**殿一心一意为教主出生入死搞情报,忠心耿耿,甚至出卖色相,这样的大功臣,说舍弃就舍弃,听说炸得血rou横飞,连全尸都保不住。”兔死狐悲,明王感叹道:“这几年我带着兄弟们和五百条火/枪闯四海、抢地盘,在汪直徐海这样的大海盗的手下夹缝里求生存,真是不容易。兄弟们死伤过半,教主不管不问,只晓得跟我要钱、要珍贵的西洋货物。跟着这样一味吸血的教主,能有什么前途?到最后被吸干,换了一个听话的铁牛接替我的位置,我岂能甘心?我就不一样了,这些财物我都分给兄弟们,从不藏私。只有他们过的好,我才能好。”丁巫马屁连连,“明王高风亮节,先教众之忧而又忧,后教众之乐而乐,明王将来定能心想事成。”明王今天得了财富、谋士和美人,心下快意,觉得里自己正在攀登人生巅峰,甚至离京城那张龙椅都不远了!另一边,陆缨和汪大夏夫妻双双把家还,魏采薇也搀扶着腿脚不便的罗龙文回去,罗龙文说道:“你赶紧找个借口去看看邻居的西门夫人吧,我觉得那个什么明王对西门夫人垂涎三尺,明面上封西门老板为香主,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是看中了西门夫人的美色。”怎么一个个都喜欢西门夫人这种俗不可耐的妖艳妇人!魏采薇装作大惊:“这个……真是如此吗?”罗龙文点头,“我都看见明王摸他的手了,他肚子里是你的骨rou,万一……羊入虎口啊,你过去想想办法,找个借口把差事给退了。”魏采薇遂过去商议汪大夏“羊入虎口”之事,其实应该是“虎入虎口”。陆缨正在教训手下,”你怎么能自作主张,施展美人计,去勾引铁牛?事关重大,你至少跟我们商量一下。”汪大夏真是百口莫辩,“我真没有勾引男人!我是无辜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有什么办法!”魏采薇看着眉飞色舞、花枝乱颤的汪大夏,想起上一世性格截然不同的汪公公,他眼神忧郁,面无表情,甚至在床上有时候也严肃的很,上床就跟上坟似的,爽利极了也就像个小猫似的呜咽两声,发出哭音,哪像现在这样风sao入骨啊。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了汪小夏的汪公公也割掉了他部分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