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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夫妻两地分居的相思,晚饭吃了一砂锅山药炖羊排大补一回,待晚上早早吹灯上了炕,轮到汪小夏大展身手的时候,魏采薇突然把他推开,取了一块陈mama去了隔间。迫不得已,汪大夏时隔多年,再次宠幸了老情人右手五姑娘,敷衍了汪小夏一次。算算日子,我们又快两个月没见面了。这牛郎织女的日子到底要熬到什么时候!庸医问:“那上个月呢?”汪大夏说道:“上个月?没有。”上个月没见到老婆。莫非是怀孕了?庸医再次把脉,但没有摸出孕妇如滚珠般的滑脉,他医术不精,不晓得是病人是怀孕了还是月经不调。如果是怀孕了,就要吃保胎丸。如果是月经不调,就要开红花一扫光等活血的药物来调理经期。两个药物截然相反。误食会造成严重后果,搞不好要闹上门来,砸了药铺。这个女老板据说是未婚,但是有个做大官的情人,在汗廷有靠山。但是,又不好直接问病人有没有行过房事。当大夫真难啊,当妇科大夫更难。庸医只好开了一副什么病都治不了的养生方子,收诊金走人。红妆脂粉铺整天都有一股药味,短短几天,好几个大夫上门瞧病,门口倒掉的药渣子都堆成小山了。枢密院的丁院判天天来看望女老板,剑眉深锁,一副心情不佳的样子。前几天女老板突然离开丰城,蒙着红面纱一骑绝尘,随后,丁巫骑着名贵的汗血宝马,还有驯养的海东青追逐而去,半天将女老板追回来了。传闻这对情人不知为何闹了别扭,又和好如初。且女老板一回来就病倒了,再也没有在柜台接待客人。丰城百姓的八卦欲不亚于北京北城的吃瓜群众,一时间什么传闻都有,有说女老板珠胎暗结怀孕的,因丁院判嫌弃她出身低微又风sao,没有给她一个名分,而负气出走。有说女老板出走时骑马颠簸,寒气入体,导致流产,不得已卧床休息。还有人说女老板没有流产,正在卧床保胎。门口的药渣子都是补身体的药材。连汗廷里的三娘子都听到了丁巫和女老板虐恋情深、千回百转、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爱情悲歌。三娘子正要找丁巫问个明白,丁巫主动来到汗廷,说道:“微臣想请哈屯帮个忙,微臣有个朋友……病了,请了好几个良医、吃了十几副药都不管用,病的都下不了床,听闻汗廷聚集了天下闻名的妇科圣手,微臣想请一个圣手给这个朋友看一看。”三娘子笑道:“你说的这个朋友,就是红妆脂粉铺的西门老板吧。上次来借我的汗血宝马追的人,也是她。”丁巫面露局促之意,“正是。”作者有话要说: 汪大夏,一个走到哪里就是那里的顶流,靠炒作和炒作cp狂吸流量的网红感谢在2020-10-1803:22:44~2020-10-1816:44: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王嫣、云声。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犽70瓶;鲫鱼汤豆腐20瓶;zjeva10瓶;貓的太太7瓶;华少、朝露待日晞、钝刀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20章惊变三娘子有成人之美之心,爽快的说道:“我这里有的是妇科圣手,随便你挑选,救人要紧,一个不行就换另外一个。”三娘子也觉得女老板怕是有了身孕。丁巫拜谢,到了软禁大夫的地方,点名要来自山西大同的禾大夫。哥妹重逢,都竭力压制住激动,装作淡漠的样子,直到魏采薇登上丁巫的马车,两人才歇下伪装,丁巫握着魏采薇的手,从头到脚打量,“有没有受伤?害怕吗?”魏采薇摇头,“没有,我很好,这次拖累你们了,没想到在关内也不安全。”丁巫说道:“你不要说这种话,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而来西北的。”当然,还有汪大夏。又给她讲逃亡计划,“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到了红妆胭脂铺,假装给汪大夏诊疗,然后借口亲手去药铺挑选药材,把跟随你抓药的药铺掌柜放倒,偷她的钱袋,实则坐着锦衣卫的马车回到大同。”魏采薇问:“可是,汗廷的大夫逃跑,都因你的缘故,三娘子会不会找你追责?”丁巫说道:“汗廷十几个妇科圣手,少你一个不少。何况三娘子性情温和,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之人,她不会因这个责怪我。”丁巫摊开一张手绘丰城地图,“……那时候我和汪大夏都不能在你身边,只有你和掌柜,你要记住路,在这条巷子放倒她,她是我们自己人,假装中了你的迷/药。你拿着钱袋从巷子口出来,往南街走,那里人多,都是目击证人,会看到你一个人出来。”“你往北走,是个牛马市,买一匹马,顺着这条东长街一直骑出丰城,丰城一里地这里有一片丘陵,接应你的马车就在这里等你,陆缨就在马车里,她会护送你回大同。”魏采薇顿首道:“我记住了,这次回去之后,只在军中为军户家属和逃出白莲教的开荒百姓们看病,不了解底细的病人一概拒绝。”到了红妆胭脂铺,夫妻相逢,汪大夏不医自愈,从床上跳起来,连鞋子都没穿,光着脚紧紧抱着魏采薇。他再也受不了第二个亲人失踪了。丁巫识趣的退出房门,还体贴的关上房门,想了想,还是提醒小别胜新婚的小夫妻,“你们只有一刻钟时间。”时间紧迫,可不能像上一次那样让我和陆缨在楼上喝茶吃核桃吃到撑了,你们两个还没“结束”啊!赶紧的!两个月没见,汪大夏争分夺秒,魏采薇也没时间蒙眼睛了,接受女装的汪大夏牢牢把她的腰牢牢掐在桌沿上了。她一半身体悬空,全靠着汪大夏支撑,好像随时都要坠落,身后就是悬崖,她只能牢牢抓住悬崖边的一颗独松。这一株松树在强风中剧烈晃动着,树根似乎随时能够从岩石缝里□□,坠落悬崖,她提心吊胆,却又极度沉迷这种失控。咚咚!外面丁巫鼓起勇气敲门,“好了,时间到,快出来,要走了。”隔着一层门,丁巫听见桌子腿擦在地板上的咔嚓声,就像搬家似的,响个没完,上一次是尴尬,这一次是羞耻,丁巫干脆扯了两团棉花堵住耳朵,眼睛盯着西洋怀表,几乎要把灵魂注入怀表,努力不想其他。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陆缨不在这里,她在城外一里地里等着魏采薇接头。我一个人羞耻就够了。汪小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