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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你去了后是真的万人之上了。还有倪家的漂亮jiejie,人可好可温柔了,秀外慧中,长得还特美,你领出去绝对有面。”许是说累了,少年歇了会,做总结,“哥哥,你真是太有福气了!”游寅听他说完真是耗费了极大的耐心:“小知。”“啊?”“下次见面,你记得雇两个保镖。”“我教练也说过一样的话。我去见你是也会被粉丝GANK(游戏术语,指一方对另一方进行偷袭、包抄、围杀)吗?”游寅闭了闭眼:“不会。我怕我忍不住对你进行缺失了十八年的家庭教育。”“……”倪屿生倒真不是故意听游寅通话,同在一个车里,两人手臂间的距离不足五十公分。他不避讳,她也不是耳聋。但她听了半天,除了加深了对他“毒舌”的印象外,并没有其他收获。车开到地方。“美女滴滴,竭诚为您服务,临下车前,请检查好自己随身的物品。本次乘车费用——”倪屿生生怕游寅会给她转三倍路费,“一顿晚餐。”游寅看她一眼,眼底情绪淡淡的,却没拒绝。倪屿生莞尔,手机往那一递,淡淡道:“正式支付前,请先添加司机的微信。”游寅配合地拿起手机,屏幕都没解锁,举到半路突然撤回了胳膊:“微信就算了,我喜欢更浪漫的方式。”倪屿生疑惑地歪头,看着游寅解开安全带下车。而在倪屿生拿着手机要加微信的时刻,没注意到——暗处,男人的手指微微收拢,拇指准确无误地按在食指第三指节的素戒上,稍稍用力,顺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把戒指褪下来。然后他悄无声息地垂下胳膊,将戒指放在能轻易被人找到,但此刻倪屿生发现不了的位置。“新手司机”倪屿生结束完这单订单,回家路上拨通了闵浪的电话。“你觉得我长的怎么样?”“入选全球最美面孔TOP50的东方美人,问这个问题是打击谁呢。”闵浪可谓是吹彩虹屁一级选手,“不说要风得风,你只要开口的要求,就不可能被拒绝。”可她还真就被拒绝了。被拒绝的理由虽然不会让她觉得难以接受,反而不经意间勾起了她浓烈的兴趣。“是在帕萨特男面前丢脸了?”“什么帕萨特?”愣怔间,倪屿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想到邢钰在群里的聊天,她就不舒服,“就算开帕萨特,也比你有贵族气质。”“jiejie,你不能捧一踩一,搁网上就是要被对家怼死的。”闵浪和倪屿生感情好,不怕开玩笑,也开得起玩笑。“和你说个正事,我刚听来的小道消息。就你那便宜未婚夫,马上马就要接手宝贡集团了。”倪屿生面无表情地无视掉从上一个红绿灯就一直跟着她、一路直拿灯晃她的兰博基尼。“游家那么大家业,你嫁过去就是少夫人,加上你倪家大小姐的尊贵身份,以后在圈子里岂不是要横着走。真·最大关系户了。”倪屿生听过不少这个大少爷的传闻,幼时因身体不适,在国外静养。这些年与游家几乎没有往来。如今低调回国,高调入主宝贡集团。连豪门争家产的这一步都省了。“我不可能按照家里安排联姻。”倪屿生一生骄傲,哪里甘愿和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就定下终生,“配让我穿上婚纱,十里红妆的人,一定是我赌上命也要爱着,愿意为他热爱生活,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没有爱情的婚姻,连吵架都是没有底气的。总不能指望每每吵架前,都要先估量一下,我身后的财力与地位能为我带来多少底气,弱势方请闭嘴。”“你说的在理。”闵浪差点被洗脑了,“不对,没有道理。我不会讲什么大道理,但是联姻是常态,你进娱乐圈就把你爷爷和你爸爸气的不轻,真继续忤逆下去,恐怕要家庭大战了。”倪屿生开到自己在市中心的小别墅时,遥遥地注意到栅栏外几辆通身漆黑的保镖车,再打方向盘掉头时已经晚了。有保镖恭敬地站在她的车边:“笙小姐,先生请您回家。”倪屿生双手离开方向盘,耳麦摘下前,最后说了句:“大战马上要开始了。”倪父对子女要求苛刻威严,倪屿生虽生于豪门却几乎不敢在外有恃财行凶的机会,幸好有哥哥这个试验品的前车之鉴,她在长辈面前最会装乖,从小贵族子女该掌握的才艺她一样不差,学业上更是以省状元的身份考入央大金融系,大二那年,兼修服装设计的双学位。这“别人家孩子”的标签的背后,类似泡吧、蹦迪等小叛逆就不说了,去年直接跟学校里办了休学去当模特,这件事妥妥地扎到了老爹的逆鳞。她提心吊胆了一路,回到家才发现俩大人不在家,就连倪俊,听说是去临市开会没回来。倪屿生适才松了口气,早早地睡了。但是这一晚倪屿生睡得很不踏实,深受“倒立化妆”fg的诅咒。不过在梦里,她还有真倒立化妆,只是化了个外网爆红的“倒头妆”。用刮眉刀将眉毛剃干净,倪屿生拿着各式粉刷仿佛马良转世。山根往上被遮瑕笔画出挺翘的鼻梁效果。额头处是嫣红的口红勾勒出的唇瓣。眼下贴着长睫毛,眼影细节一丝不少。要不是五官够优越,还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倪屿生换装完毕后,将假发片包裹住下巴到耳朵的位置,又戴着顶浅麦色的遮阳帽挡住头顶的真发。最终效果仿佛是将整个头180度旋转,隔壁的小孩都被吓哭了。检查妥当后,她敲开了一扇门。屋里人开门的功夫扯了个哈欠,睁眼看到面前的“怪物”,登时瞪圆了眼,惊悚地卧槽了一声,一拳捶在了倪屿生挺拔的山根上:“Tai!妖精儿!吃你爷爷一棒!”倪屿生鼻腔发酸,汩汩热流涌出,硬生生挤出了两行生理眼泪,隔着雾蒙蒙的一层,看清眼前人。“游寅!你去死吧!”倪屿生鲤鱼打挺似的扑腾了下,身子重重地弹回床垫上。她睁眼,盯着天花板两秒钟,抬手摸了摸鼻梁,确定完好无损后,后怕地长舒了口气。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两人确定关系。倪屿生想起自己曾走过的那些套路,打算秋后算账。某次游寅口渴,倪屿生眼疾手快地先把摆在自己近处的水杯拿起来。游寅那句“谢谢”都滚到嘴边,然后就看到倪屿生镇定自若地拧盖饮了小口。她不经意偏头注意到游寅伸到一半的胳膊,以及欲言又止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无辜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