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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语气稀松平常却无比宠溺道:“出差一周,我迫不及待早点见到她。”简浔笑笑,幸好夜色深,没被人看见窘迫的神情。“那是你家教授不?”闵浪视力好,无意往车窗外一扫,隔着老远就看到游寅,但瞧着这男人和旁边年轻女孩以及金毛有说有笑和谐三口的模样,一时有些不太确定。倪屿生不知在想什么,瞄着那方向几眼,另指了个方向示意他开车:“我们绕个路。”“哦。”闵浪有些搞不懂,却也没问。等游寅再转头回来时,这个路口空荡荡,只落了还没散尽的车尾气。多亏了金毛,冲那方向吼了两声。游寅借此机会,冲简浔道:“我看小区的居民都在那边遛狗,有个草坪,很宽敞,你可以过去看看,正好结交几个狗友。你从州城过来,人生地不熟,有事全靠邻里照顾。”简浔哪能听不懂他划清界限的暗示,点点头:“谢谢。”待人走,游寅朝着小区门口走去。闵浪把倪屿生送到楼下,胳膊压在车窗上,手肘探出去一小截:“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注意休息,别太累。”倪屿生站在路边挥挥手。闵浪又问:“下个月你生日了,想怎么过,哥们提前帮你张罗着。要不要给你准备108个身材哇靠的男模,找个游艇开爬梯。”“你当我是你呢。”闵浪嘴硬:“我也不好男模啊。”“滚。就随便过过就行。”“行吧。”闵浪摆手,“那我走了。”“别飙车,注意安全。”“欧了。”-闵浪心在大,对倪屿生却也是照顾的很,他原本该看着倪屿生上去了再走的,可他想着原路回去把不守夫德的男人给截了,警告几句。谁想闵浪在小区里转了三四圈,都没瞧着游寅的身影。艹,这人不会跟那金毛主人回家了吧。胆子肥啊,还是个海王,捕鱼都捕到他兄弟头上了。闵浪不知道的是,他车子刚从倪屿生下车的地方开走,他口中的那位“海王”就从旁边灌木丛的阴影里走出来,打量着好久不见的倪屿生,姿态随意地打趣:“没人管着,家也不知道回了。”倪屿生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说完,倪屿生看看他身后:“那个金毛呢?”游寅扬眉:“你看到了啊。那怎么没下车和我打招呼,害我在冷风中孤零零地等你这么久。”倪屿生别开视线,不理他。游寅手里不知拎的什么,塑料袋因为他背手的动作哗啦啦响。他跟个老干部似的,说话老气横秋的:“吃醋了?”倪屿生依旧不理他,但答案显而易见。游寅的声音不依不饶:“我还以为只有我会偷偷吃醋呢。”作者有话要说: 倪屿生酸不溜秋:游教授,我替你俩想了个cp名。游寅:?倪屿生:叫“浔寅启示”怎么样?(作者:请自行脑补口音。)☆、心动39被接连揶揄了几句,不服气。倪屿生酸不溜秋:“游教授,我替你俩想了个cp名。”游寅:“?”倪屿生:“叫‘浔寅启示’怎么样?”他笑得人畜无害:“你突然给我提了个醒,我刚刚也给你和Mist取了个名字。”“?”游寅:“叫‘MOON’怎么样?”“……”“无聊。”倪屿生背过身往前走,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来,笑得很甜。游寅跟上:“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要你管。”游寅对倪屿生话语里满满的嫌弃充耳不闻,径自道:“礼尚往来,你也问我一下。”“你爱去哪就去哪,我才不管。”“也行,你不用管这些有的没的,只管我就好。”游寅眼底噙着笑,和她对视。倪屿生飞速地移开目光:“一点也不好笑。”嘴上虽然嫌弃,但心里想的都是游寅,倪屿生脑袋里飞速过有关简浔的资料。在专业学术上早已确实高,简浔是能和游寅比肩而立的身份,但优秀未必适合游寅。“家里网修好了吗?”倪屿生闻声怔了下,特正直地眨眨眼,乖乖摇头:“还没有。”“我还不休息,想写论文可以过来。”“好。”倪屿生心里窃喜,一直忍着不敢表现出来。倪屿生回家拿了笔记本电脑,过来时发现游寅给她留着门。她直接进来,发现游寅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吃饭了吗?”游寅问的自然,“你喜欢吃水饺还是抄手?”晚上刚和闵浪吃完海鲜的倪屿生接道:“……抄手。”喝了一碗暖烘烘的热汤,倪屿生懒洋洋地坐在电脑前,瞬间没了写论文的兴致。但想到自己是凭借写论文的借口赖在这,倪屿生还是决定装装样子。游寅则在一旁继续在看那本诗集。静谧空气中,时不时传来翻页和敲键盘的声音,异常融洽。明明两人间没有互动,倪屿生却觉得这种感觉比自己一个人在空荡的房间里舒服惬意。“游——”倪屿生抬头,想让他看看自己的设计说下想法,猛地收了音。游寅应该是太累了,抱着肩膀靠在躺椅上睡着了。倪屿生慢吞吞地挪过去,将那本扣在身上的外籍书拿走,合住搁到桌子上时,无意扫见上面的标注笔迹。他在翻译这本法语诗集。倪屿生靠在摇椅旁边,安静地翻了几页,心在这夜里,逐渐放松下来。许久后,倪屿生将诗集合上,看向游寅。五官英挺,身型挺拔,不输男模,他抱着肩躺在那睡觉,活像个退休老干部。“老干部”缓缓掀起眼皮时,正看到游寅半蹲在摇椅旁,拇指和食指抻开,以此为标准,量着他的肩宽。倪屿生把量好的数字记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去量他的胳膊,就听头顶传来一道浑厚带着倦意的男声:“这样量能准吗?”倪屿生看过去,眨眼:“我把你吵醒了吗?”“没。”游寅从摇椅上下来,舒展了下蜷在那睡得不自在的四肢,示意倪屿生,“过来。”倪屿生往前小跨步。游寅展开手臂,郑重道:“重新量。”“……”倪屿生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我就随便量一下你的身材比例,没打算给你做衣服。”游寅刚睡醒,眼皮恹恹地垂着,带着散漫的懒意。他看似相信的嗯了声,实则尾调里噙着的笑意早将他出卖。倪屿生踩着自个铺好的台阶,站在他背后,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