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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接话,专注开车。这个时候的沉默等于默认。“老师,你信不信我能把这个所谓的黑料给公关下来?”何熠笑了,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你是担心网友没瓜吃是吗?”公关的话,自然得有另一波瓜,这个瓜还得甜,让网友吃得心满意足。他说:“没必要。”沉默片刻,何熠说:“你一旦公关失败,最后还要牵连到制片人,主编,甚至还有魏总监。”他从来没跟黎筝说过这些:“台里的关系错综复杂,不像你表面看到的那样,我前几年报道的那些新闻得罪了不少人利益,制片人跟主编一直力挺我,魏总监也帮忙说了不少话,这才消停。”他说起这次的化妆品过敏事件,“他们的化妆品在我们频道没有广告投入,但在其他频道有,还不少。这次事情弄得很不愉快。台里不是只有一个领导。”顿了顿,他又看一眼黎筝:“你懂吧?”黎筝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怎么会不懂。这次何熠被爆出来所谓的被南峯集团收买,其实只是个导.火索。不知不觉,汽车驶入电视台地下停车场。如预料的那样,台里领导大发雷霆。不分青红皂白,先把频道总监和制片人骂了一顿,主编也没能幸免,最后一个挨骂。知道他们昨晚聚餐,是靳峯请客后,骂的话就更难听了。热搜上,先是电视台名字,然后是什么频道,最后才是某某栏目组的记者,何熠。台里领导最不喜欢单位因为这种事情上热搜,因为‘万能’的网友总是能顺藤摸瓜,扒出一些没在太阳底下晒晒的瓜。对待这个热搜,真相次要,何熠是不是被冤枉不重要,要紧的是赶紧息事宁人。何熠直接去了领导办公室,黎筝在办公室煎熬等待。两个多小时过去,何熠还没回来。--而此时,傅成凛才刚起来。只要不出差,周六是傅成凛雷打不动的休息日,除非有特殊情况曾助理才会打扰老板。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多,傅成凛拉开窗帘,外面下雨了。窗玻璃上扫满了雨水,一串串往下淌,视线模糊。窗边玻璃杯里的西芹,长势还不错,十多天的时间,高了不少,有几根茎长满了嫩绿的叶子,薄薄的,很柔软。靠近了闻有淡淡的芹菜香。傅成凛把一些被泡烂的根茎挑出来,当初是满满一杯,这些天下来死掉了一半,只有少数一些根茎发芽,叶子繁茂。挑出腐烂的西芹根,傅成凛端着杯子去洗手间换水。卧室床头柜上,手机屏又亮起,这是曾助理第二次打电话过来,直到响铃结束,还是没人接。十分钟后,傅成凛才看手机。他穿戴整齐,下楼去,边走边看。有不少消息和未接来电,傅成凛逐一回复。关梓园在九点钟时发来一条:【大忙人,别忘了把基金经理名片分享给我。】傅成凛随手发过去,这才给曾助理回电话。曾助理在接电话前,秘书确定了热搜上那个实习记者身份,“曾助,是黎筝。”“好。”曾助理滑开接听键,“傅总,打扰您了。”“什么事?”傅成凛到了餐厅,阿姨见他下来,开始给他准备午饭,考虑到他早饭也没吃,中饭就以清淡为主。曾助理把今天上热搜的新闻汇报给傅成凛,“杨麟那个‘劳动仲裁案’,起先在电视台报了,现在杨麟又找了其他媒体。”傅成凛倒了杯温水喝:“这样的小事用不着跟我说,你们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用再给杨麟面子。”杨麟是GR的老员工,见证了GR的风雨不易,在GR遭遇危机那年,他跟其他老员工不离不弃。就因为这事,傅成凛念旧情,即便后来杨麟自我膨胀贪心不足,做了吃里扒外的事让公司损失不小,傅成凛也没再计较,一笔勾销。离职时,公司跟杨麟签了竞业禁止合同,他心存侥幸,总以为公司会念在过去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见识。他接连两次损害了公司利益,每次都造成了损失,法务部将他起诉。杨麟不服仲裁结果,找记者想闹事,结果何熠根本没听他一面之词,将事情前因后果弄明白才报道。杨麟没办法,在支付违约金最后期限内,支付了两百多万给GR,因此他怀恨在心。还没消停几天,又把这事捅给其他媒体。曾助理之所以把这件在老板眼里只是小事的事情汇报,因为里边牵扯到了靳峯和黎筝。“是个不知名的媒体爆出来,说何熠被南峯集团和GR收买,专门替我们说好话。新闻里还说,靳峯的女朋友就是何熠徒弟。我核实过,整个栏目组昨晚聚餐,是靳峯买单,在一家私房菜馆,那家店可是出了名的贵。买单这种事情就凭一张嘴说,找茬的人能说成是靳峯收买了这个栏目组所有人,到时解释就是掩饰,百口莫辩。”傅成凛刚喝了一口水,慢慢咽了下去,在咽水的间隙他临时改了决定,“你给杨麟打电话,让他下午三点钟到我办公室。”曾助理应声挂了电话。简单吃了中饭,傅成凛出门。电梯在负一楼停下,他从电梯里下来没走几步,‘滴滴’,汽车鸣笛几声。傅成凛闻声看过去,一辆白色轿跑车车门往外推,下来的人是关梓园。“这得多巧,公寓楼地下停车场都能遇到。”关梓园浅笑着走过来,“有朋友住这?”傅成凛:“我住这边。”关梓园有点惊讶的样子,“我记得你住的地方离向舒家挺近,没想到成了邻居。”她指指楼上,“我住22楼。”傅成凛略一颔首,没说自己住哪,“我还有事,失陪。”关梓园:“我也要去公司。”她跟他摆摆手。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地下停车场,滂沱大雨,视线不好,没多会儿,两辆车被车流分开。--杨麟接到曾助理电话时,一个鲤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