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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面,几个女人都不可能继续与楼梓溪为敌。梓溪接过果汁,笑着说道:“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梓溪自认自己不是良善的人,但也不会跟所有人斤斤计较,只要不太过分,她都能不去介意,况且周圆圆她们一直以宴季礼的态度对待他身边的女人,一开始宴季礼对她不上心,她又怎么可能要求他的朋友对她上心?只要以后的相处能过得去就行。这话也相当于给了周圆圆台阶下,把以前的事翻篇,周圆圆哪里听不出来,拿起另一杯果汁跟她碰了一下杯,也算冰释前嫌了。因为这个小插曲,包间的气氛一直很好,等菜都上齐后,所有人都上了桌,正准备开始吃时,有人从外面推开了门,所有人看向门口,都愣了愣。来人身穿一件黑色的皮草,里头是一条黑色的修身裙,脚下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脸上是有些重的烟熏妆,看着人看着有一丝黑气,就像电视里黑化的女配。是楚凝。见大家都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说话,楚凝婷婷袅袅地走进来,笑着说道:“大家都在呢,聚会怎么都不叫我啊?”桌上的人都没理她,自从楚凝彻底翻车,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小三的女儿,还一直作妖,再加上宴季礼跟她划清界限后,大家都不会主动联系她,更不会拉她来聚会了,见没人理自己,楚凝也不觉得尴尬,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到宴季礼身边,正准备像从前一样搂着他的胳膊,但被宴季礼躲了过去。“宴哥哥...”话还没说完,宴季礼皱着眉头说道:“叫我宴季礼就好。”以前还不觉得,等梓溪说楚凝叫他的声音很恶心后,宴季礼再听这个声音,觉得确实让人不舒服。楚凝看了梓溪一眼,带着一点点楚楚可怜地对宴季礼说道:“我都这么叫了你十多年,你怎么突然不让我叫了?是不是有人不同意?”宴季礼不喜欢楚凝这样暗地里讽刺梓溪,正准备训斥她,倒是梓溪提前开了口。“对啊,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我不想听别人这么恶心地叫他,所以不准。”以前楚凝只会等宴季礼不在的时候,暗戳戳地拿言语踩她,但梓溪看不上,要踩人,就当着男人的面踩,这样才叫女人!楚凝的脸上出现一丝阴霾,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原来是吃醋啊,想不到宴...季礼也会有被人管的一天呢,我还以为只有你管女人,没有女人敢管你呢。”梓溪笑眯眯地看了楚凝又尖又细的高跟鞋一眼,对楚凝说道:“我们现在是情侣,我管他多正常啊,就像你,都怀孕了,以后要管老公还要管孩子,可真累。”梓溪一看到楚凝出现,瞬间就明白唐韵为什么要让她远离楚凝了。身为孕妇化浓妆,穿高跟鞋紧身衣,以她的情况,明显不想要孩子,这会儿她自己大概都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孩子流掉,不管怎么说,梓溪都不会让她把这个罪名安在自己或者宴季礼的头上,所以,还不如让大家都知道她怀孕的事,多防备一点。桌上的人一听梓溪的话都朝楚凝的小腹看去,最近并没有听说楚凝结婚的事啊,怎么就怀孕了?难道是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在现代社会也不是没有,但出在楚凝身上,大家都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楚凝没想到自己怀孕的消息楼梓溪居然知道,这事她并没有宣扬,楼梓溪又是怎么知道的?这让等下的计划还怎么实施?梓溪见楚凝似乎有些愣神,朝周圆圆看了一眼,而周圆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对楚凝说道:“包间里都是烟,不利于宝宝的发育,要不你还是回家养胎吧。”其他女孩子也附和道:“就是,怀孕了就在家好好待着啊,穿那么高的鞋子,这要滑倒了,谁负的了责任!”“对啊,我家二嫂怀孕后只待在家,素面朝天,连逛街都不敢随便出去。”周围七嘴八舌的声音传来,楚凝恨得牙痒痒,以前这群女人都跟着她攻击楼梓溪,这会儿全都调转枪头朝她来,楚凝哪里能接受,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怀孕,都防备着她,她连假装摔倒的机会都没有。包间里的女人压根不管她怎么想,这会儿梓溪明显想要她走,宴季礼也不阻拦,显然是支持楼梓溪的,她们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见楚凝不走,周圆圆竟然直接找服务员把她请走了。人一走,包厢里终于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而第一次让公开怼楚凝,还成功把她弄走了,梓溪莫名觉得以前受的气稍稍顺了一点,吃完饭后,还跟着周圆圆她们一起唱歌玩牌,兴致很高。宴季礼拿着一杯酒慢慢喝,眼睛却盯着笑容灿烂的梓溪,就像盯着猎物的狼。等大家玩尽兴了,已经11点了,互相道别后,梓溪跟着宴季礼上了车后,听他跟方伯说回他的临江别墅,有些奇怪。“干嘛去临江别墅?”宴季礼拍拍她的手,说道:“爸妈都睡了,我们这么晚回去会吵醒他们的。”梓溪一听觉得有道理,也就没坚持,然后想想去了临江别墅,可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你是故意的吧!”梓溪斜眼看他。虽然吧,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排斥那什么,但宴季礼如果故意耍手段,她总要让他好看。宴季礼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故意,况且今天明明是你一直不肯回家的!”梓溪一想今天确实开心,压根没想过早些回家,暂时相信了宴季礼的话。回到临江别墅,这边宴季礼虽然有些天没住了,但依然很干净,梓溪的衣柜里依然放满了衣服,一半是她以前穿过的,一半是近期的新款。梓溪随意找了一套以前穿过的睡衣进了浴室,等洗完,正准备穿衣服,身后却传来宴季礼的声音。“别穿了,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梓溪吓了一跳,还没转身,宴季礼已经走近,打横将她抱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梓溪不高兴地问他,这人居然还学会了偷窥?同样光着的宴季礼想了想,“你脱衣服的时候,我就在了。”梓溪:“......”“你是偷窥狂吗?”宴季礼笑,也不应她的话,只是说道:“今天我们来一点不一样的吧?”梓溪拍他,“我能说不吗?”宴季礼摇头,“不行!”“但我保证你一定喜欢。”十分钟后,梓溪平躺在床上,两只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兽呜呜咽咽。又过了一会儿,梓溪只觉得空旷且嘈杂的大脑,突然就像夜空乍现了无数烟花,那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