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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连忙喝了一口雪碧。最后还是没忍住,和纪燃一起哭了出来。“你知道他那时候还说什么,他说废了一双眼睛,拉整个蔡氏集团下马,很值。”纪燃一个大男人只要一想到那时候他看着陆长渊眼睛蒙着纱布,但是嘴角却是掩饰不住的淡笑就觉得心里发酸。不过后来幸好老天垂怜,陆长渊并没有瞎,只是变成了一个深度近视,他配上眼镜还是能够和普通人一样生活的。一些不知道内情的人以为陆长渊是贪图蔡晓蔓身后的财产,都说他居心不良,其心可诛。那些人将自己置于道德的制高点,来谴责一个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的人。“谁都说他是坏人,可他是为了报他父母的仇才这样做的,他不可能把自己的伤疤一次又一次的展现在世人面前,于是只能默默承受一切,然后把那些喜欢说他闲话的人,一个个断了后路。”陆长渊在对付蔡晓蔓的那几年里把自己淬炼成了一个冷血狠毒的人,他以前做律师的时候其实是不喜欢对人赶尽杀绝的,但是在当了“陆总”之后,他知道什么叫做铲草除根。虞菡眼睛红红的,她发现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你是说别人始终不知道蔡晓蔓就是指使那些人杀害陆叔叔父母的真正凶手?”纪燃点头,他自己心里都觉得憋屈。那时候蔡晓蔓突然发难,把陆长渊的计划给打乱了,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为他父母翻案。虞菡咬着唇,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往下掉。她明白那时候陆长渊为什么欲言又止了,这段往事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光彩,而那时候自己却缠着他要他同自己说,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很不懂事吧。虞菡现在简直满心后悔,她果然还是个孩子。“好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这些事憋在心里我也难受,你要是说出去,你就满脸长小痘。”听见这个虞菡哭得更狠了:“你居然威胁我!”这么机密的事情她打死也不会说的。纪燃第一次没管虞菡,他直接拿了那五粮液的瓶子,对着嘴就吹了起来。最后他有些不省人事给虞菡报了一串电话号码,说是叫人来接他们。虞菡回家之后躺在床上平复心情,她知道自己耍流氓了,明明和陆长渊约定好了等成年之后再了解这些事的,可是她实在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是猪头。”虞菡在被子里闷闷的说了一声,像是在骂自己。高一的生活很快结束,虞菡迎来了自己的暑假,她终于穿上了自己喜欢的小裙子,而这个时候她听说阮媛要去崇城读书,心里有些小不舍,顺便还问她能不能用她的账号打联盟。现在账号都要实名认证,虞菡年龄不够还都没办法打游戏。阮媛对这些事一向都大方,她说去读书的这几年暂时不想回北城,虞菡心里隐隐知道阮媛是因为家庭原因,叫她路上小心,等在崇城安顿好了她再去找她玩。阮媛一口答应,离开前还是虞菡帮她拿的行李箱。虞菡心里稍微有些失落感,她发现越长大,身边的人就越会渐渐离你远去。之前纪燃喝醉的事情被陆长渊无意之间知道了,因为这件事他还问过虞菡为什么要喝酒,毕竟纪燃那里也需要解释,他总不能说自己为了从虞菡手里活下来把老板卖了这件事吧。于是纪燃只能说是虞菡同学想喝酒,然后他把虞菡点的那一瓶白酒都喝了,让虞菡一点酒腥都没尝到,显得他无比伟大。对这件事虞菡倒是供认不讳,她说那段时间怎么也看不进书,心里烦所以想喝酒。陆长渊了解了这件事之后带虞菡去了一家已经被清场的酒吧,他把酒吧里的酒都点了一遍,然后摆在虞菡面前,对她道:“不是想喝酒么,这里应有尽有,挑你喜欢的喝?”酒吧里的灯是暖色的,虞菡和陆长渊没有坐在包厢里面,反而是在大厅叫人拼了几张桌子放酒,他俩坐在沙发上。虞菡今天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编了一个希腊女神式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扫过那些酒瓶,居然真的很认真的开始挑了起来。陆长渊发现虞菡总是会给他带来很大的意外感,她选了一瓶粉红色的酒,酒瓶看起来不大,陆长渊叫人把瓶盖打开,虞菡闻了两下,居然还觉得有些甜。“陆叔叔,我真的能喝吗?”陆长渊在场虞菡居然还矜持了一会儿。她眼中有些兴奋,像是跃跃欲试。陆长渊点头,他今天就是为了让虞菡知道酒精的厉害所以才亲自出马来陪她玩这一回。虞菡从小到大就没有喝过酒,她很好奇酒精的味道,她喝了一口,刚喝的时候觉得味道有些像果汁,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虞菡居然又喝了一口。陆长渊一直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虞菡,神色很平淡,见她喝了两口酒之后起身拿走了她手上的酒瓶。“感觉怎么样?”陆长渊把酒瓶举起来,看了一眼,眉头轻轻皱起。虞菡舔了舔嘴唇,她有些渴,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感觉。“这种酒叫断片酒,外表看起来像果汁,但是浓度却是一般酒精的好几倍,专门用来骗你这种没有尝试过酒精味道的女孩子,等一会儿你会感觉头晕,然后倒在这里,意识稍微清醒,但是却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虞菡稍微有些被吓着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陆长渊,果然开始慢慢觉得陆长渊的样子在她面前不断分裂。她逐渐眼神有些涣散了,与此同时陆长渊所说的那种头晕感也瞬间袭来,她的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有些难受。“好像有点感觉了。”虞菡晕晕乎乎的扶着自己的脑袋,然后抓住了陆长渊的手,手指有些用劲。陆长渊看着虞菡,问她:“以后还想喝酒吗?”虞菡摇头,她现在开始觉得想吐了,慢慢倒在了陆长渊身上,往他那边挪,低声道:“刚开始喝还挺好喝的,后劲太大了……”“这种时候你需要疼痛感来让自己保持清醒,流血是一种不错的方法。”陆长渊还在教虞菡应该怎样走出这种境地,虞菡却整个人都瘫在了陆长渊身上,软软的,像一滩水。她语气还很委屈:“我以后不喝酒了,我乖,别让我看见血,我害怕。”陆长渊怔了一会儿,他的心因为这句话瞬间变得柔软了起来,他想着既然虞菡知道厉害就好了,也没必要对她这么严厉。“睡吧,等会儿我带你出去。”虞菡听见陆长渊这句话像是有了安全感,在他旁边闭上了眼睛,手还紧紧缠着他的手臂。陆长渊轻轻叹了一声,然后对着空旷的大厅道:“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