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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俩人的性格,没有一觉醒来就兴奋激动地来找他,就说明他们是忘了。那他呢?他为什么记得?少年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符,挠了挠头。难道是因为这个?他想了想,借了同学手机,给师父打了个电话。电话来的时候,段青恩正在跟那个杀了四个孩子,意识不清的嫌疑人对峙。旁边张威一脸紧张的守在一边。铃声响起来时,嫌疑人还没怎么的,张威就先跳起来了。“等一下啊,我接个电话。”段青恩对着满脸狰狞的嫌疑人摆了摆手,表示休战,然后按了接通:“喂?段须啊,想师父了?”“你昨晚上在学校吃的什么啊?合不合胃口,会用饭卡不?我在干什么?没事,张威找我帮个忙。”张威看着闲聊起来的段先生,再看看眼里满是血丝,血管都要在脸上爆出来的嫌疑人:“……”“段先生,能不能快点……”段青恩:“他催我呢,有什么事啊,说吧?”“……嗯,嗯嗯,这样啊。”听着段须条理清晰的说完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段青恩点点头:“对,你还记得很正常,毕竟你是我徒弟嘛,不过也不用怕,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就跟故宫能看见宫女是一样的。”段须不知道故宫看见宫女是怎么回事,但他觉得自己好像迷迷糊糊的明白了一些为什么段青恩每次都不肯承认是灵异事件了。“师父,是不是真的像是它们说的那样,我们不能接触鬼,否则就会被抹去记忆啊。”“小孩子不要想太多,你纯粹是记性好,那俩小孩记性不好而已,记住这一点,要是有人问,你也别承认自己看见了什么,否则小心被丢回镖局去。”对于现在的段须来说,丢回镖局绝对是最大的吓唬了,他立刻紧张的抿紧唇,“师父,我不说!我肯定不说!”嫌疑人又双眼满是血丝的张大嘴冲了过来,段青恩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麻溜的轻轻一推,把人推到了一边。“你就把昨天的事当成做梦,要是再梦见了,就跟他们说,要是想走走不了,就来找我,我免费送他们走。”张威战战兢兢的看了那个嫌疑人一眼,又小心问段青恩:“段先生,送谁走啊?”“放心,不是送你,小孩子做噩梦了,我哄哄。”段青恩忙里偷闲的回答了一句,就继续对着段须道:“好了,我这边还得帮你警|察叔叔的忙,你自己看着办吧。”挂了电话,段青恩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张符咒,直接贴在了嫌疑人额头上。“羊癫疯吧?”“不是啊段先生,他之前被送到医院医生检查了,说是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每次到了晚上,他就自己掐自己脖子,掐的眼睛翻白,要不是护士发现了救下来,现在已经死了,还有你看他刚才看我们的眼神,那压根不是人的眼神啊。”段青恩:“问题不大。”他倒了杯水,洒在了嫌疑人身上。――哐!人直接晕了。张威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段先生,现在没事了?”“还有点事。”段青恩拍拍手:“他可能是之前杀了几个小孩之后有点害怕,就开始做噩梦,比你和所长之前做的噩梦要凶残一点,然后等到被送到医院之后,他的潜意识又觉得,医院很多不科学的东西,再加上他认为这四个小孩让他身上沾了鬼气,所以就幻想有不干净的脏东西进了他的身体,就这样了。”张威现在听段青恩说话已经学会自己过滤了。什么嫌疑人潜意识和认为,把这些统统摘掉就行了。“那段先生,现在您是不是把他幻想出来的脏东西给弄出去了?”“没有啊。”段青恩把贴在嫌疑人脸上的符咒拿了下来,有点嫌弃的甩了甩,直接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下一秒,它在里面自燃,慢慢消失。“额……”张威看了看那张顷刻间就化为飞灰的符咒,耸耸肩:“我知道,加了白磷。”他已经是个成熟的警|察了,他可以自己解释这种现象。“对,白磷。”段青恩点点头,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杀死了四个孩子的罪犯。“根据他的想象,因为四个孩子打通了他的身体,所以不管在哪里,都有某种灵体能进驻他的身体,这种灵体一般没有意识,所以进去之后会疯狂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你可以理解为,嗯……”风水师想了想,给出了三个字:“生孩子。”“还是难产的那种。”“这种幻想是挺可怕的对吧,反正只要他还活着,就会一直沉浸在这种幻想里。”“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惩罚吧,他杀了别人的孩子,就要去感受母亲生孩子的痛苦,一直生到死。”张威:“一直生孩子?”“对,有时候也可能生双胞胎三胞胎四五六七这样的,你知道的,人的脑洞总是特别大。”解决(瞎编)完了,段青恩将手帕塞回了口袋:“我要走了,段须估计要找我了,看这个病的钱要现金。”“没问题,段先生,要我送你吗?”“不用,我搭个顺风车。”段青恩拉开这个病房的厕所门,走了进去。张威沉默的等了几分钟都没见他出来,“段先生?”没人回答。他心底冒出一个猜测,上前敲了敲厕所门,“段先生,您在里面吗?”还是没人回答。张威捂着眼,小心翼翼的拉开了厕所门。等到确保没动静后,又放下手。果然对上了空空如也的厕所。“好,可以解释。”张威给自己打着气:“魔术,对,就是魔术。”反正在认识段青恩之后,就算是厕所里跑出来一头恐龙,他觉得自己也不会有多惊讶的。回头看了看还晕着的罪犯,想想段青恩刚才说的话,他面无表情的把人抬到了床上。生吧。最好每天都生四胞胎。****这一晚,段须又跑到了cao场,只不过这次他是一个人。鸡毛男看见他之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怎么又来了?!”“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能记住。”“卧槽!!卧槽!!”鸡毛男震惊了。“我虽然死的晚,没见过几个能看见我们的,但是这的大哥大姐们也有死了几百年的,几百年来,还真没人能记住我们,大兄弟你很可以啊。”段须很少被人这么夸,当即脸上露出了腼腆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了厕所边上:“其实我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