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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冷,说:“据龙司令说,这是女皇陛下亲自给总参的指示。不管是以什么方法,在下个月重阳,女皇陛下渡江去扬州祭奠扬州十日死去八十同胞时,我军必须歼杀真满和蒙古十八万人以上,血洗国耻,为同胞报仇。不然,年上校,你我都要停职回军校念书!”年羹尧不禁心底发寒,想起meimei,这个他们年家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的meimei,他又生出敬畏甚至畏惧的心理。她一个女子,杀气怎么就那么大?但军令如山,不得不执行。满清得此新惨败,士气正弱,却又突然听闻了一个消息,圣上刚刚派了人正在和南方叛军和平谈判,这场仗不用打了。这消息一出,迅速在军中散开,已经被打得胆寒的清军官兵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得到了救赎。即便高层武将让他们不要松懈也阻止不了他们对平安回家的渴望,和中华军打根本就是找死,这是不公平的仗。他们却不知道,正吞下了一颗安乐死的毒药。农历八月下旬,中华帝国以国防军野战军第一军、第二军为主力,对满清八旗大军发动了一系列的战争,战场极其血腥全是几乎一边倒的屠杀,华军伤亡极小。战时,有不少满清的武将在华军进攻前还天真的试图说服其休战,说双方正在和平谈判,但是那些已经胆寒对于和平抱着一丝希望的满清将士得到的是他们还没有接到总参停战的命令。甚至华军团级以下的军官也不知道总参就是要在和平谈判之前全歼清军,但是很好的服从杀人的命令。到农历八月底,清军南征军的大本营佟国维、大阿哥带着健锐营和部分真满一万多人逃进还没有沦陷给中华帝国的淮安府。淮安府据京杭运河要道,虽然承载不了大型战船和补给舰,但是小船是没有问题的。其实他们根本守不住,于是满清以淮安百姓性命相要挟,尽显丑陋面目。这一事件中华帝国各官方和民间的报纸都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揭露了满清对待中华百姓的残酷本质。读报先生在各大酒楼一边宣读王师所向披靡,一边也讲了满清在淮安倒行逆施残害汉人百姓的恶事。中华帝国各大城市一片哗然,各大城市那些幸运的第一批中学生走上街头,抗议满清反动政府。游行少年、青年们又号召士农工商各界为帝国王师捐款,为王师尽快推翻满清解放同胞添一份助力。各界捐款踊跃,特别是那些和新政府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大商人。一方面捐款可以体现他们对帝国的忠诚,另一方面只要中华帝国王师打下的江山里百废待兴,都是去做生意的好地方。只要帝国打赢战争,他们就有更多的发财机会。而那些分到地的农民,由于新朝仁政家中有了余粮,也积极为王师捐粮。工匠的地位也是大大提高,各大工厂中,熟练工匠的待遇是很好的,他们也是即得利益者,也参与捐款。现在南方大中城市的老百姓的“国民”“国家”的身份和认知已经得到启蒙了。他们明白新朝要是倒了,他们现在的幸福安定生活也会被剥夺,重新回到满清时代。这是他们不允许的。……这是路上状况不断的满清谈判使团终于赶到了淮安,而战区司令,统率第一军和第二军的龙墨大将军接见了使团。他向使团表示他也刚刚接到中华帝国国防军总参谋部的军令,要招降清军残兵,不可多伤人命。但是满清匪军要是伤害百姓,华军必然将其碎尸万断。四阿哥这时已经得知,二十万满蒙大军就因为他们在路上这样状况不断耽搁了近二十天,只剩这淮安府内的一万多人了,这也太快了,他心痛得无所复加。四阿哥面对着那位英气勃勃,但是显然还不到三十岁的龙墨大将军时,心中五味陈杂。龙墨一脸“老黑鱼式”的微笑,说:“金先生,我们中华国防军是仁义之师,既然总参部已经下令,我们也不想再徒造杀戮了,更不想遗害百姓。你们去劝他们出来投降吧,要是等我们进攻,淮安城也守不住。”龙墨也称“爱新觉罗”为汉译“金”字,不然还弄得好像“爱新觉罗”这么四个字有多么神秘高贵似的。而龙墨的“不要脸”也深得“其母”真传,杀了十八九万人,没有一个活的俘虏居然称是“仁义之师”。不过龙墨觉得这一次大战有其特殊的政治军事需要,不得不这么做。四阿哥悲凉地仰着头,不想让眼泪流出,轻声哽咽叹道:“二十万人都杀了,仁义之师……好一个仁义之师,好一个大将军,好一个中华……女皇……陛下!你们,就这么恨不得我们死绝吗?”是夜,满清四阿哥进入淮安府,劝降清军残兵。次日下午,佟国维、大阿哥、四阿哥率军出来投降,第二军负责缴械和看守俘虏。第328章清穿群魔乱舞之年玉尧六十八在发动北伐战争之前,中华帝国兴华党组织部早提交内阁备选县政府官员名单及其简历,经过数次讨论确定下来,内阁盖了官印。江北战火的峰烟燃烧到哪里,只要帝国军占领哪里,那些县级内政官员也稳稳地跟到哪里。刚上任的地方政府官员们就进入大幅度的文宣活动,并在带来的警察骨干下组建地方警局,维持基本治安。而有些地方是漕帮各种枝末小帮的地盘,漕帮与南方政府是一伙儿的,这些原本是灰色地带的人物,也积极配合新的县级政府,也想为自己小帮谋个好出身。毕竟这几年南方的漕帮各大小帮派很多在新政府出人投地,他们不会没听说。所以,战后民间的安全秩序以比较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平定下来。待帝国军最后接受清军残兵万把人的投降时,其实江北扬州这样的南部大城市都已经“解放”近一个月了。……赵俊是原云贵总督师爷钱学敏的表弟,不过他却比钱学敏小了十一岁,比钱学敏的长子钱东来大了六岁。赵俊早年到桐城游历结识方良等兴华地下党,看了兴华党的书沉迷进去,一边冒着冷汗偷看,一边拍案叫绝。后来,他就在桐城入了兴华地下党,积极从事造反活动。表侄钱东来少时就爱与表叔玩,喜欢听他讲起各地风物和绝好文章,当年钱东来才十四岁最是少年热血时候,就被“不良表叔”给“带歪”了。然后,他跟着表叔离家出走去了“造反集中营”黑龙寨根据地学习造反更精深的理论和实践观模,并且在那里才十五岁的他就入了党。赵俊年纪轻轻就在昆明这个首义之地当了兴华党校两年的校长,后来帝国军打下湖广,他又在湖广当了两年省教育厅厅长为湖广省普及教育,正是年轻有抱负的时候,干的非常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