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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观众,私下有所讨论又有何奇怪。难不成讨论的人就必须也是高手吗?按你所说,若是观众不能有想法,两国应关起门来比,不教别人看去才是。”央金道:“可她不是有想法,是刻意污辱我吐蕃武士。我身为吐蕃王子,岂能让手底下的人受辱?皇上,你这位娘娘可得向吐蕃武士道歉,不然我可以理解为,大原敌视吐蕃。吐蕃若不能和大原交朋友,只好与契丹交朋友了。”大原和契丹就如宋辽一样,乃是宿敌,八年前还大战一场,晋王轩辕凌浩就死于那场战争。契丹吐蕃结盟东西夹击是大原最不想看到的结果。轩辕凌恒是有志有才之君,但是个人的才华有时很难扭转天下,此时大原还需要休养生息。依灵夫人道:“明玥meimei,今日观看比武,就你话多了些,虽知你是关心战局,到底对客人也有失礼之处。赔个不是,化解误会,也是好事。”珍淑仪傅秋璃暗想:一对白痴!花弄影仗着美貌自以为是,给皇帝惹祸;依灵夫人却对着平等国家失了气节。不懂就低调都不知道,活该!轩辕凌恒心中虽对花弄影微有恼意,但是此时依灵夫人自以为打圆场却更令他不悦。他是不想与吐蕃交恶,只想展示武力,对他们有所威慑,“和吐蕃、战契丹”是他的大体上的战略。可是矮人一截,让他的宠妃向吐蕃王子赔礼,他这个皇帝丈夫的脸面往哪搁?谢智骁不禁担心花弄影,她本是一片赤诚之心担心小容,且她实是多智,却落得当众受辱。雷蕾忍不住站了起来,说:“依灵夫人,你是什么意思?明玥夫人没错为什么道歉?你爱道歉,你去道歉呀!”花弄影忽然哈哈大笑,说:“央金王子果然好威风好霸气呀!虽说来者是客,理应以礼相待,但客大欺主,是何道理?我说他杵法不过尔尔就是不过尔尔,这就是我的真话,想听假话,溜须拍马,让你的属下说,我又不是你的属下!都说交友以诚为贵,却不知吐蕃人交友是以要对方说假话奉承为贵的。我大原天朝上国,圣君临朝,学不会这样的方法对待朋友。若你强要如此,我想大原和吐蕃绝成不了朋友。”大原欲和吐蕃交好,但绝不是求着人家倒贴人家做朋友,国与国之间的友谊不是跪求来的,因为跪求来的只是主子不是朋友。老鱼很清楚这一点。做人有节能得人尊重,国也是这样。如现代的棒子国能得鹰酱平等尊重吗,卖它时没商量,真正敢和鹰酱闹闹的国家,就算是小国,鹰酱反而能给点面子。央金王子不气反笑:“哈哈哈~~本王倒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有趣的女子!皇上,不知央金可否一见?”轩辕凌恒见央金王子没有再抓住两国之事,笑道:“说来惭愧,朕这位明玥夫人被朕宠坏了,任性之极,王子不怪她年少无知,见一见又有何防?”说着便唤花弄影上前去,央金但见一宫装美人上前来,但觉她挽着一个朝云近香髻,发上插着一朵鹅黄芍药宫花和四个精美的花钿,一袭月色齐腰襦服,衣袂飞扬。以月为神,以花为容,以玉为骨,以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但觉整个天地在她背后化为虚影。如此绝世之姿,央金贵为吐蕃王子也从未见过,心想:便是大雪山上的仙女也不及她美貌吧。便是不远处的回纥王子夜落隔-仁裕和公主夜落隔-雪花都不禁移不开眼睛。(不知回纥姓氏,网上查出来的。)花弄影朝轩辕凌恒拜了拜,说:“皇上恕罪,臣妾犯多言,回宫后定多读和佛经。”轩辕凌恒道:“你知道多言不对就好。见过央金王子吧。”花弄影冲央金微微福身:“王子好!”央金才回神,点了点头,花弄影却吃了一惊,暗想:“吐蕃人还有这样的帅哥,这不是七分像王力宏吗,只不过皮肤黑些。”桑姆却上前来,把花弄影吓了一跳,还是王世安上前挡住,桑姆说:“美人,你还没有向我见礼呢!”央金忙道:“王叔!你快回来!”几个吐蕃侍卫再去拉了桑姆回来,轩辕凌恒却招了花弄影过去,让她坐在自己右侧,说:“不许胡闹了。”男人但凡见到一个美人,只望吸引她的目光,引她多说说话的。央金忽道:“这位夫人,你说我们吐蕃那个武士的杵法不过尔尔,是什么道理?你若说得出来,本王自是不计较,若说不出来,那便是你失礼了。”花弄影看向轩辕凌恒,轩辕凌恒道:“你可有你的道理?”花弄影道:“央金王子,我观其杵法,也就劈、封、挡、戳、绊五决,方才对战我看他多使劈,只怕练得精了,有三十六种变化,而其它几决也甚是简单。单论杵法确实一般呀。密宗内功却是非常厉害,司马公子在内力上只怕要再练三十年才及得上那位武士。司马容公子错就错在自负,偏要以己之短试彼之长。若不如此,长剑在手,他不知会不会赢,却绝不会输。”央金道:“夫人会武功?”花弄影摇头:“不算会,就爱看。嘴上英雄,手上了了。”“夫人有这眼力却是了不起了。”央金笑道,“皇上,此局若算战平,本王无话可说。”司马容却觉得这样有些缩头乌龟,还想说什么,却被谢智骁叫了下来,司马容道了声惭愧。云铎却安慰地拍拍司马容的肩,司马容也觉今日为自己的冲动任性付出了代价,比之穿女装还要荒唐,头回有后悔之感。雷蕾横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司马容却想和她说话,找了话题,轻声说:“明玥夫人眼力当真厉害,她总结这武士的杵法直击其精髓之处。雷姑娘与她交好,是你教她的吗?”旁边的雷钊、云铎,甚至坐在他们前面的谢智骁都竖起耳朵,而没有全神关注台上又一场比武。雷蕾果然说话了,她道:“我没有教过她,她是天生的了不起。因为天生绝脉不能练武,反而自己更加喜欢研究这些。她若并非绝脉,也不会走现在的路了。”司马容道:“那她是看过很多武学典籍吗?”雷蕾道:“这我没有问过。”司马容笑道:“她的剑法招式是极厉害的,只是气力不足。”雷蕾笑道:“你还欺负人家没内力,你的内力和那吐蕃武士不是差远了吗?”司马容不禁摸了摸鼻子,又说:“那人起码有六十岁,只怕是刚走路就学密宗内功了。这密宗内功也是天下纯正功法,实在不一般。”就是现代,都有这样的说法,西藏乃是气功发源地,而密宗气功是最古老的气功。云铎忽插口道:“总之没有输嘛。”司马容笑道:“我倒不怕自己输,从小到大,与人打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