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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罪,太太明白。我只会为一人求情,另一人则由太太看着处置。若是处置不公,皇上不满意,只怕另一个也要受罚。”宋嬷嬷道:“郡主,如此大不敬之罪,轻则拔舌,重则砍头,你还要保下一人吗?”花芳芳说:“总要试试……”宋嬷嬷道:“那真的只能勉强保下一人,郡主也不能刚受册封就完全扰乱王法。”李嬷嬷瘫软在地,花太太深吸一口气,说:“请郡主……保你六姐一命。”花芳芳说:“太太治家,本郡主无意过问,太太将你治家的结果告知本郡主。”花太太说:“来人,将李嬷嬷拖下去……杖毙。”李嬷嬷彻底晕了过去,而几个粗妇心有戚戚焉地将李嬷嬷拖出了正堂。花芳芳说:“太太果然爱女心彻、慈母之心,本郡主甚是佩服。”花霆夫人插口道:“郡主,此事已了,总是一家人,过去的事还请你不要再放心上了。”花芳芳点了点头:“大嫂言之有理,但是前几日母亲拿了宫里赏我的东西来把玩,想来也该赏玩够了。”花太太杖毙李嬷嬷的事震惊整个花家,又有郡主再将当日花太太抄走的东西全搬回去也是被花家上下看见。此时花家上下都知七小姐明珠郡主不是好惹的。第484章痴情皇帝负心妃(六十八)亲自动手报仇还脏了手,让花太太自己动手才有意思。人是花太太杀的,李嬷嬷要怨就怨花太太选择女儿不保她这个爪牙。现在全府上下也该知道,跟着花太太没有好下场,她的威信会跌入谷底。花芳芳看着搬回来的东西,一样样检查过去,心中大喜,当了郡主果然不一样。她心中主意又转,心想此生傍着jiejie和皇上就没有人可以欺负她了。只盼jiejie快些回来,她真想jiejie能回来看着她及笄,看着她出嫁。她又取出首饰或金银来,赏赐新来她身边的女官宫女太监们,她作为主子,新来见面礼是少不了的。花老太太在病榻上也终于听说了这一连串的事,她精神头稍好,看着儿媳和花雪在她身前哭,气也不打一处来。花老太太素是有成算的人,以前觉得儿媳妇蠢有蠢的好,她怎么样也无法真正与她争夺花家的权势,儿子在家族之计和前程谋划上还是更听她的,也就更敬重她。但是见到如今情景,花老太太才觉得一个聪明有远见的儿媳妇的重要。“咳,咳,你们今日还有脸在这里哭,早干什么去了?”花老太太倚在榻上,她已经六十四岁了,花近山是她唯一的亲生儿子。花近山还有两个庶弟和一个嫁到湖广的嫡妹。但是在花老爷去逝时,花家就分了家,花老太太可不想庶出的跟在身边,多用花家嫡支的财产。花太太道:“我已彻底没了脸,可霆儿、雪儿的将来,老太太你可不能不管呀!”花老太太冷笑:“你这话也说的出来,娘娘还没失踪时,没有提携霆儿吗?娘娘一失踪,你倒是沉不住气要动手了。如今被打了脸了,知她圣眷还在,知道怕了。你没有把人家当儿女,人家现在凭什么当你是母亲!”花太太心中委屈不已,花霓裳那个狐狸精,去逝这么多年,老爷还念念不忘,她怎么能对她生的儿女好呢。她做不到呀!要不是老太太的谋算,当年她会是第一个反对培养花弄影进宫的。但她一人如何压得过老爷和老太太呢?花太太说:“人人都说儿女先要孝悌,老太太也说句公道话,那……她们姐妹俩何时孝悌过?”花老太太胸膛起伏,说:“你给我出去!”她想要得到东西,却是想平白占着嫡母名份就得了,想四娘七娘已经飞上枝头,只有别人求她们的份,儿媳这当自己是谁呢。花老太太身边的徐嬷嬷回来了,说:“七小姐,不,明珠郡主出门去了。”徐嬷嬷原是要去传七小姐来见老太太,徐嬷嬷就是当年送花弄影到钱塘的人,后来对花芳芳有几分照料。花芳芳人不在,花老太太也得等她回府才能化解家庭问题了。……“雷jiejie在闭关呀?本来我也有好多话和她说的。”花芳芳表情一下子耷拉了下来。在义云侯府当大丫鬟的若竹接待了花芳芳,她是宫里出来的,管着雷蕾院子里的事也得心应手,雷蕾也当她是姐妹,因而在候府颇有些体面。若竹笑道:“郡主新获册封,这是人逢喜事,想和小姐说吗?”雷蕾虽当她像姐妹,但若竹当她是小姐。若竹外表憨内心精,为人有分寸,知道什么样的人怎么处才更能长久。若竹觉得一个人能到什么位置也要看造化,看造化有什么出身,看造化有什么功勋,看造化有什么出类拔粹的品质,而她都没有,就得知道进退。贪心不足则折了福,就如主子跟她说过的郑伯克段中的共叔段一样,就是贪心不足折福的人。花芳芳说:“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玩,呆在府里好生无聊。”若竹道:“郡主现在不是该学着管家的吗?”现在花府教女儿们的西席已经撤了,十三岁打上本来就是该跟着母亲身边学习管家的时候,偏偏她是庶出,花太太哪里会教她。花弄影写信给meimei,教的都是小心计和任性,管家算账要手把手,她却教不了。花芳芳说:“我才不要跟太太学管家呢!jiejie回来,我就谁也不怕,我只要等jiejie回来。”若竹却有些话不能明说,她久在花弄影身边,她当时又送她出宫来傍着蕾儿,后头一细想,若竹总是背冒冷汗。也亏得皇上真是喜欢极了娘娘,不然天子一怒,后果不堪设想。若竹劝道:“郡主,娘娘说过君子尚自强不息,身为女子不易,更该自己立起来,你也应该学习经济立身之法呀!”“可我也不会呀。”若竹想了想说:“你已是郡主,合该有自己的产业,置个庄子也好,弄个铺子也好,总不能坐吃山空。”……轩辕凌恒召了枢密重臣还有谢智骁在御书房议事,枢密使赵崇义和副使钱迪都是科举进士出身。他登基十年了,这两位是他一手提拔的亲信,颇有明君名臣的风范。两位贤臣是代表性人物,颇有正史上北宋名臣范仲淹、李迪、韩琦之风。手中已有这样的人,能用这种人,也是他作为男主角的造化气运吧。轩辕凌恒指着御桌上的三首奏折,说:“你们可知这三道奏折是谁的?”大家都看向枢密使赵崇义,赵崇义却也不知道。这也怪不得他,上溯两代皇帝成立枢密逐渐消化了柱国将军的军权,到了本朝也只有雍州军还几乎不受其节制。而魏氏本就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