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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对我很好。”谢智骁一直很忧郁,此时不禁莞尔,暗想:这个小顽童,本来就是聪明绝顶、百无禁忌的主。肯定也特别会骗人。“你还有点良心,不让他告诉大表哥和大表嫂去。”“那不是冤假错案了吗?保命归保命,造谣导致别人家庭破裂,那是人品问题了。”说高大尚一点,可事实是要是弄到司马家家族层面,那真相大白时,不好收场,司马家的脸面都丢了,梁子就结太大了。他勾了勾嘴角,顿了顿说:“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有哥哥和表叔的照顾,她的伤总算没有大隐患,好得很快。她身上已经打扮得宜,对着镜子却不知道该不该带上姜余的面俱。司马珏是见过了,谢智骁还不知道姜余就是她。她跑了,司马珏要是恼羞成怒拿着她真假两张脸去找她,那她也是完蛋。魏无忌应该还有别的面俱,见到他将来再寻机偷溜吧。现在谢智骁就算为了谢家和司马家也不会拿她回宫才是。她戴上面俱,细致弄得服帖,再在脖子上沾上假喉节,还在面皮上擦了点润肤水。她出了屋子,独臂大侠司马珏正在单手炼些招式,他收功过来,不禁道:“meimei怎么戴起这东西?”花弄影道:“我伤好的差不多了,也……想出去走走。”司马珏眼神闪过一道光,却道:“外面没有什么好的,哥哥没照顾好你吗?”“不是,很好。就是……我想偷偷看一眼……爹,也该走了。”司马珏抓了她的手就往屋里走,道:“我不让你走,我不放心。”花弄影顿住脚步,拉住他的衣袖:“哥哥,其实我……”司马珏道:“我手上的伤还没好呢,你就放心?”“你的手没有什么大问题。”“我不放心其它的大夫。要是将来不能练金刚神功怎么办?”花弄影道:“你的金刚神功已经很厉害了,不要再练第七重了。我虽不练武,但是天下武学的道理却是差不多。你的功夫,刚猛已到极致,再练必自伤,你现在所缺者是巧,未做到收发自如,你想武功更精进一步,我倒是剑谱、掌谱可以传你,以全你我兄妹之情。”司马珏要是听别人说他的武功不好,他会给他一掌让他见识一下,但是偏偏是“meimei”。花弄影见他对寻爹的事深信不疑,从前是想杀她,现在是个十足的“妹控”,也就息要抽打他的狂想。但想谢逊和张翠山、殷素素那样的过节都能化解,生死相交,当日之事她也许不该耿耿于怀,现在他对她这么好。这单纯的傻狍子骗他都觉得胜之不武。“我不需要什么剑谱秘笈,但你得乖乖的,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哥哥,别这样,我在司马家了却心愿,以后就行医天下。我不会呆在院子里哪都不去,不管是你的院子还是谁的院子。”司马珏伸出左手揽过她的肩抱住,顿了顿说:“我不放心你,你要去哪里,等我伤好了,我陪你去……”司马容一走进来就看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你们继续……”他走了出去,复又折回来。这时两人已经分开了,司马容一见“姜余”,微微讶异:“是你呀,姜兄弟,之前我们找你来着。”“司马公子。”花弄影抱了抱拳,这时已是一派男子模样,没有一丝女气,声音也变了,司马珏虽然见过她男人模样,但当时在地下室,而她形容狼狈。司马容发现司马珏看他,理解起来就有偏差了,一把拉过侄儿,说:“珏儿,这怎么回事呀?你怎么会有这个偏好?你有什么心事,你可以和三叔说呀,三叔会教导你……但是你怎么能……”花弄影:“……司马公子,我们没有怎么样……”司马容不禁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还想怎么样?我还把你当朋友,你来搞我侄子!”“司马兄,我没有!我……我没有你想的偏好,我也喜欢异性。我只是把他当兄弟!”司马珏抿了抿嘴,才道:“三叔,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她是……”花弄影道:“我是他的结拜弟弟!大哥,虽然我也不想突然矮了司马三郎一辈,但既然和你结拜,我不会不承认。最多,我们算我们的,我和司马三郎又另算。”司马珏顿了顿,说:“那……你都这么说了,也由你。”司马容来找侄儿却是有几位武林中人上了拜帖,明日将来司马家拜访,恐怕也是来者不善。司马信将此事交给司马容,而司马宸让他带着司马珏。花弄影道:“袁四爷、肃毅侯、武英侯、雷少侠他们已经离开了吗?不然,也可在场,以防万一。”司马容道:“袁四爷已然回中都,他们还住府里,不过白天也出门打听事情去了。”花弄影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于是笑道:“让他们一起讨论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司马容道:“姜兄也愿意帮忙了?”花弄影道:“小可原是个闲云野鹤,但是我和大哥既然是兄弟,也想尽绵薄之力。”……魏无忌是打着查探藏宝图之事的名义活动,实际上是满城疯了一样找花弄影。所以当他回来看到她坐在湖心亭气定神闲赏莲喝茶,他是有冲过去展现咆哮功底的。她倒是折扇轻击手心,温文一笑,站起身来不急不徐施礼:“武英侯来了,多日不见,小可有礼了。”魏无忌面色潮红,然后压下,说:“原来是姜余公子,是多日不见,我还以为你离开徐州了。”姜余刷一下打开折扇,淡淡笑道:“当初倒是想,有得有力气呀!不过磨砺一场,多了个大哥,人生快事。”魏无忌就见谢、雷等人都在,而云铎则是护送轩辕凌恒回中都了。在湖心亭中,司马珏就挨着“姜余”坐,两个“大哥”“贤弟”地叫,让魏无忌一肚子窝火。花弄影也知是藏宝图之事,就将当日寿宴,她去醒酒,在假山洞里听到的话说了。“当日应该有两个人,但我追一个还追丢了。司马家的机关当真是厉害,我掉进鳄鱼潭里,要是没有随身带了把匕首、又熟悉水性,早没命了。幸好你们的工事有点松动,有一丝光,不然我被吞下去也稀里糊涂的。到底谁想出的,在陷阱底下养鳄鱼?太缺德了!”她摇着扇子连连吐嘈。司马珏道:“我想的。”“大哥,我不是要说你。但是,也并不是每个落进陷阱的人都死有余辜的。一个罪不至死的人要是被你杀了,你毁的不是一条命,是一个家庭,一个老母亲无人奉养,几个孩子成为孤儿。人命关天呀,习武之人更不该势强凌弱。”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