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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分崩离析。各起义势力中有个叫‘弓裔’的部队,很快就扩张了势力,并打出了‘高句丽’的旗号。这时候真正的‘高句丽’早被前隋所灭,高句丽的皇室内迁中土,其臣民扶余人、濊貊人贵族也大部分内迁。这个新罗的义军偏要打出‘高句丽’的旗号,那是拉虎皮忽悠吓唬人的。但是历史就是个玩偶娃娃,这装逼忽悠久了呢,假的也是煞有其事的样子,反正大部分半岛人坚持自己是高句丽后裔,假作真是真亦假,这个‘弓裔’军阀就这么史称‘后高句丽’了。”司马宸道:“但是高丽王室姓‘王’呀,不是姓‘弓’。”花弄影道:“当然不是‘弓裔’后代,‘弓裔’也未必真姓‘弓’,因为新罗贱民没有姓,常以‘弓’为姓。其实他在起义军中也是得位不正,他原是投奔义军首领梁吉,深受信任,五年后反叛自立,自称是新罗宪康王庶子。自立后就打出复兴‘高句丽’的旗号,就这样忽悠人了七八年,后改国号为‘武泰’,七年后又改为‘泰封’。‘弓裔’此人最会愚弄百姓,他们和高句丽根本是两回事,但是有用就行,当时他还自称是‘弥乐佛’的转世,搞笑死了。然后,有个叫王建的人,他极有可能是华夏族迁至半岛的后裔。当时‘弓裔’势大,这个王建以松岳郡归顺‘弓裔’军阀,后来王建被封为‘金城太守’。这个王建也是泰封朝的名将,他与另一个起义势力建立的‘后百济’集团作战屡次胜利,受到弓裔重用,任命为百官之首——侍中。弓裔愚弄百姓,猜忌好杀,泰封时期,骑将弘述、白玉、三能山、卜沙贵……不要笑,他们是出身不好的人就是这样的名字,不过后来被赐名为洪儒、裴玄庆、申崇谦、卜智谦,这就感觉高雅多了吧,呵呵。话说这几个骑将发动兵变,拥立王建为君主,国号高丽,而弓裔后来就在逃亡途中被杀了。”花弄影一展折扇,叹道:“可谓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娃。’终不敌‘是非成败转头空,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话说回来,真正的高句丽人早迁至中土,经过四百年的历史洗礼,已经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一分子。要说这高丽人的民族性中就是典型的自卑、懦弱造成的极度夜郎自大,而且他恨,因为当一个民族被压缩在小的生存空间时,就会形成这样的心态。司马二爷会有此误解,怕是长年累月高丽人这么自称的传承,所以二爷也不知内情。事实上,这个高丽和高句丽,除了臭不要脸攀附的名字之外,不管是王室还是臣民其实都没有传承关系。要真说有关系,就是高丽人祖上和高句丽是敌人,而且被高句丽揍出……那什么来。”在场的人听得认真,也是花弄影讲的这些事,在场没有人知道得这么清楚。就算魏无忌、谢智骁是世家出身,但是他们还要习武领兵,幼时读了四书五经、百家诸子、兵书、武功秘笈和中原世家谱系已经是极致。这番帮历史却哪里有这样清楚的?司马家的人也是如此。司马信道:“姜兄弟真是饱读经史呀,连番邦之事也知之甚详,实为可敬。”花弄影笑道:“没办法,我要是有习武的天赋,也就不会读这些了。手上功夫不行,就练练嘴上功夫。都说美女爱英雄,咱当不了横扫天下的英雄。但那种有才有貌、知书达礼的千金小姐都爱嫁书生,我以前也是怕娶不到佳人嘛,就多读点书。但是后来呀,我发现其实女人也挺麻烦的,咱娶了的话,得养吧,养妻儿那要钱吧。我家到中落,那个……”在场男子:……司马珏只觉头脑上有三线汗,说:“贤弟,你是不是喝醉了?”因为待客座位是主客交叉的,“姜余”左边是司马宜,右边是司马容。花弄影“说书”的时候总会口渴,然后得意时不知不觉就干杯。坐在她身边的司马容会体贴满上,然后她又喝干。司马家可是拿出了最好的佳酿款待他们的,花弄影觉得很好喝,在得意时又将自己这具身体的酒量抛之脑后。“喝醉?怎么可能?我可是海量……我……我刚才……喝了多少杯来着?”花弄影现在不仅仅是心情飘飘欲仙,头也开始晕了,心中才有点怕漏馅。“大哥,我……你怎么不……拦着我……我晕了……”说着砰一声,滚到了地上。“贤弟!”司马珏也是无奈,身为主人,此时答谢盛情待客,只有劝酒的道理,哪有客人贪杯他去拦着的道理?魏无忌看着司马珏先去将人扶起来,心中难受,却是不能去争。但是司马珏手有伤,抱不了她,还是谢智骁过去将人抱了起来,司马珏心中有意见,但也别无他法。因为他现在不想再让人知道姜余的秘密,而表叔本来就知道。司马信看着大孙子这么关爱这个“贤弟”,也不禁纳闷。原来司马珏性子孤僻冷清,与其父司马宸的年轻时很不一样,反和他年轻时有些相像,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关心一个人。司马容看着因为姜余喝醉,主桌席上人去了小半,不禁热情招呼雷钊,问他高丽武林的事。雷钊道:“高丽第一高手李卓皓年轻时不仅来过中原学习各家武功,还渡海去过扶桑,与扶桑三派高手也都交过手。后来,他糅合各家所长武功大成,四十岁时高丽境内无一人是对手。有一年我祖父与他交手还曾失手半招,后来李卓皓被高丽王封为‘武圣’,他也广收门徒。如今四十多年过去,高丽叫得出名号的武士或多或少都和他有关系。”司马宜道:“即便李皓卓确实是个高手,但是他们高丽武林要弄得中原武林动荡,于他们有什么好处?我们中原人难道还会臣服于他们吗?”雷钊笑道:“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只怕姜余还能说出个所以然一些。”司马容道:“如果说高丽想入主中原,那也太荒唐了一些吧?如果说是原来的契丹或者说现在的吐蕃有这个野心,我还相信一些。”司马信道:“我看那位姜小兄弟对高丽倒也知之甚详,等他酒醒,再找他相商吧。”……谢智骁是被司马珏冷言刺激出了屋子,然后看到了魏无忌抱胸倚在墙边。谢智骁眯了眯眼睛,走了过去,说:“魏兄似乎和姜兄弟也早认识呀?”魏无忌淡淡勾了勾嘴角,说:“比你要早一点。”谢智骁说:“有时不是早和晚决定一切。”魏无忌说:“交朋友要看缘分的。比如说我们吧,咱们也是从小相识吧,可是我看你对我的关心就远不及对姜兄弟这么关心。”“你武艺高强,关心你的人那么多,不必我锦上添花。”魏无忌说:“其实你也是聪明人,你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