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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送给你们两个。”楚安离听她这么说,怔了一下,摇头道:“不用了,我真的随便看看。”程雪梨开始拿钱包了,振振有词道:“没事的,千金难买喜欢嘛。更何况加起来也才四千多,又不贵,早就想买礼物送给你们,这次正好。老板,要这……”“雪梨。”祁墨阻拦她的动作,冲着她摇摇头,示意她将钱给收回去,“阿离喜欢,我以后来买就行了,这里用不着你出钱。”程雪梨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了一句:“祁墨,你确定要自己来买?”楚安离总觉得程雪梨话里有话,看了眼祁墨,祁墨不答反道:“你的演出是不是快开始了?不着急吗?”很明显就是被赶了,程雪梨嘟了嘟嘴,小孩子幼稚的动作,她做起来不矫情,反而显得可爱,“那好吧,我就不当电灯泡,先走了。”程雪梨踩着高跟鞋先离开了,楚安离跟祁墨随后出去。祁墨牵着她的手,回头看了眼店名,记下了,再过段时间就是楚安离的生日,他打算钱够了就来买下。祁墨平常课业多,楚安离也要上班,两个人难得有时间在白天出来玩。刚好遇到商场搭台做活动,找人上去玩游戏,第一名的奖品是电饭锅。正好家里的那个总是出问题,祁墨便对楚安离道:“阿离,在这里等我一下。”说完就松开她的手,迈着长腿三两步就窜到台上去了。混迹在一群四五十岁的大妈里,他神色自若,鹤立鸡群,连主持人都惊了一下。面对她们,不管是拼体力还是拼脑力,祁墨都是一骑绝尘,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了冠军。因为祁墨的出现,台下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人气见涨,主持人迟迟不颁奖,拽着祁墨开始采访,还要他念品牌的广告词。这就不说了,祁墨旁边得第二名的大妈欲言又止,恨不得要去抢主持人的话筒。主持人见状,调笑两句,将话筒递给她。大妈热情大胆,抓住话筒,对着祁墨语出惊人:“这小伙子很好啊!长得俊又聪明,我瞧上他了,想把我姑娘介绍给他!”台下一阵哄笑爆发。“来,这么帅哥,你怎么说?”主持人赶紧把话筒交给祁墨,祁墨眸若星辰,直直望向人群里的楚安离,低沉悦耳的嗓音通过话筒传出来,“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顺着他的目光四下搜寻。楚安离心头突突跳了两下,表情微僵,她有点想退后,想隐匿。因为她不太想被这么多人看,不太喜欢这种打量。她总觉得那些目光在触及她以后,肯定会变得微妙,变得失望,变得扫兴,变得难以理解。就好像在无声的告诉她——你跟那个少年,不太般配啊。如同祁墨的那些朋友们,认为祁墨选了她当女朋友,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台下的人很多,祁墨只是看了个大致的方向,或许别人都没发现她,但她还是感觉浑身都紧绷不自在,忍不住转身挤出人群,先行离开了。祁墨兴高采烈的去领了奖品,下台前下意识里朝着楚安离的方向瞄去,却没见了人影。他一愣,赶忙加快了些步伐,去四下寻找。“阿离,阿离!”楚安离没走多远,就在舞台附近的喷泉边坐着,听到祁墨的声音抬头,然后站起身来。祁墨将盒子搁在地上,握住她的手,凑近了些,嗓音低柔,促狭的问:“怎么了?吃醋了吗?”他还以为是被大妈介绍对象,她心里不舒服了。楚安离摇摇头,“没有……那里人太挤了,我出来等你。”“真的?”祁墨端详她的脸色,楚安离转而去看地上的盒子,抿唇笑了笑,“你真厉害,得了第一名。今天晚上回家,可以用这个新锅了。”“那是,你男朋友哪哪儿都厉害。”祁墨被她夸了很开心,见她真的没什么异常,就信了她的话,凑过去飞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牵起她的手,拎上盒子,“肚子饿了没?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去。”他们两个极少在外头吃饭,转悠了一圈,最后在美食街选了一家米线店。楚安离努力忘掉刚才的那种惶惶然的感觉,跟他挨坐在一起吃米线,没几口,祁墨接了个电话。楚安离瞥见了来电显示,是程雪梨。突然就没了胃口,一片青菜挑了半天没有喂到嘴里。不一会儿,祁墨挂了电话,拧着眉头,“怎么丢三落四的。”“怎么了?”“雪梨演出服忘在家里了,让我帮忙去拿。”楚安离心中微微烦乱,又听祁墨道:“她急得哭……算了,我去替她跑一趟。”楚安离喉咙里堵得慌,神色有些厌倦的搁下筷子。程雪梨回来后两个多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雪梨半夜生病,他去送医院,雪梨被欺负,他给出头,雪梨比赛失利了,他一直安慰,他的生活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看不见的地方,每天都有程雪梨参与……他跟她多难得才出来约会。现在雪梨的演出服落下了,也是他去取。楚安离看也没看他,轻声道:“哦,那你快去吧。”祁墨也很抱歉,其实他也不想去,只是程雪梨的mama不在家,现在只有他有钥匙进门去取,“阿离,你先去商场逛逛,我很快就回来。”楚安离没继续逛街了,她一个人坐在店子里食不知味的将米线吃完了,然后拎着祁墨得奖赢来的电饭锅回家了。她坐在客厅里发了许久的怔。她是祁墨的女朋友,她有权利向他表示不满,她有权利生气,有权利让他跟程雪梨保持距离。可是……她没有这么做。祁墨对程雪梨做这些,好像都是理所当然要为她付出,可能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乎。又或者,是如同他朋友所说的那样,他其实早就对程雪梨……所以就算现在暂时跟她在一起,他也用“把她当meimei”的理由,一直对程雪梨好。无论是哪种可能,她都不敢说,不敢提,她害怕自己的质问会让他醒悟,害怕变成他眼中的无理取闹,让他厌烦,成了刚好分手的借口。楚安离很厌弃这样胆小畏缩的自己,可是她只能选择这样做。她很爱祁墨,她不想失去他。就算装糊涂,就算自欺欺人,她也想跟他一起走下去。晚上,祁墨洗完澡,浑身清爽的爬上床。楚安离披散着半长的头发,就坐在床边叠衣服,她微微垂着长睫,下巴尖尖的很秀气。祁墨年轻火旺,气血方刚,一到了晚上看到心爱的人,就心痒难耐,总是想把她这样那样的折腾折腾。他算着楚安离的例假时间差不多过去两三天了,本来还想矜持缓和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