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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地毯坐垫上站起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得意之作,非常满意。“被我的巧手这么一拨弄,有没有觉得这束粉玫瑰贵了一百倍?”姜宁得意的看向旁边眉目疏懒的男人,问道。傅北弦偏头看她,难得配合:“那么,它现在价值三个亿。”“等等。”姜宁掐指一算,有些无法直视被自己剪得七零八落的玫瑰了,这特么原价三百万???就算她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一束花,要三百万的啊???!!!“你是不是被坑了?”要不就是傅北弦被坑了,要么就是他脑子有坑了,花三百万都能给她买颗小钻石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傅北弦见她小脸震惊,语调平静,仿佛在阐述一件事实:“最贵的花才配得上傅太太。”姜宁:“……”突然有点甜怎么肥事。看着姜宁故作冷静,眼底却透着愉快的表情,傅北弦终于站起来,握住她的细腕:“傅太太,该睡觉了。”“睡……睡什么觉,你花了三百万就是过来跟我睡觉的?”姜宁回过味来,已经被傅北弦从客厅牵到了她的卧室里。宽大的主卧,是两个房间打通的,面积很大,装潢的是奢华耀眼的后现代风,华丽的柱子床,不远处的阳台还有一个木质秋千。傅总看到这个秋千之后,向来只有工作的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大学时期被舍友怼在眼皮子底下强行看的一部片子。幽暗深邃的眼眸落在姜宁玲珑有致的身材上。傅太太的身材……似乎长开了?姜宁毫无意识,她被带着走了两步,傲娇的抱着床柱不肯往前走了:“你不是要跟我冷战吗,别以为送两朵花我就原谅你了。”“带着你的花,继续冷战!”傅北弦任由她抱着床柱,气定神闲的站在地毯上,将身上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长指顺着领口往下的第三颗扣子开始解,嗓音清冽沉静:“没有冷战,只是让你冷静一下。”一听这个话,姜宁又想炸毛了,什么叫做让她冷静冷静,意思是她之前不冷静了?全天下就他最冷静。对上男人那双眼眸,姜宁甚至能看出来,他的眼神与表情都仿佛在面对一只任性耍赖的猫猫??绝对不是面对需要哄的太太。姜宁想拍一拍傅总的脑壳里是不是全是水?然而,她踩着高跟鞋也只是到男人的肩膀往上一点点,根本碰不到他的脑袋,只能自己生闷气。冷艳的红唇紧抿着,精致脸蛋气鼓鼓,在昏黄的室内光线下,偏偏她的妆容极为清纯,掺杂着冷艳的气质,莫名比之前打扮的美艳慵懒更动人。傅总沉吟几秒,他是来维护家庭和谐稳定的,不是来吵架的,两个星期的冷静分居期已经结束。“姜姜,你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我们可以聊聊。”姜宁看他,上扬的眼眸仿佛带着钩子,偏偏嗓音嗤然:“我觉得你哪里做的都不够好。”“完全没有已婚男人该有的自觉,到处沾花惹草,夜不归宿,干什么也不报备,更不关心太太,你看哪个已婚男人是你这种干事?”傅北弦听着她的控诉,思索一会儿,想到元姨说她平时家里寂寞,于是难得开口解释:“你要是想让我关心你,怎么也得先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谁特么想要你关心了。”姜宁突然头疼,气一下子飚上去,“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你因为外面的小妖精忽略家里太太,渣男!”这无端指控,让傅北弦面色沉下来:“我没空在外面养什么小妖精。”下一刻,傅北弦抬手将姜宁从地上打横抱起来:“放心,以后不会让你独守空房。”免得她闲的没事天天幻想他外面有小妖精。姜宁:“……”我这暴脾气!见她气得小脸发红,傅北弦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语调在透着白光的浴室内,多了几分微寒的音质:“这次就当做是我不对,傅太太大人大量。”“本来就是你不对,你不但不知错,还买了一堆破衣服羞辱我,要不是你跟外面的小妖精勾勾缠缠,藕断丝连我能气得穿成那样去看你吗,我要不是穿成那样,能放了婆婆公公的鸽子吗,你还羞辱我,都是你的错!”姜宁一口气说完,被他抱着这个姿势差点缺氧。即便进了浴室,傅北弦的面色依旧冷静克制,长指落在她后背上的拉链,不跟她争执:“好,我的错。”“……”姜宁气得心脏起伏不定,画的狭长的眼尾睨着他,“既然是你的错,那让你跪求我原谅,你服不服?”傅北弦意有所指的回:“服。”下一秒。姜宁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绸缎质地的胸前布料,以免这狗男人性情大发,破坏了她这身要去见男神的裙子:“你放开我,我自己脱,你狗爪子别乱动。”谁知,没一会儿,浴室内传出女人又甜又软的惊呼声。姜宁气得想要锤死他。尤其是当傅北弦将她身上那件选了许久的小裙子,随意抛弃到洗手台上时,姜宁瞬间起了谋杀亲夫的念头:“我的裙子,明天要穿的!”被气得水蒙蒙的眸子都沁出滴泪珠。“明天不用穿了。”傅北弦仿佛没听到她带着哀怨与怒气的声音,淡定的亲自给她洗了澡洗了脸后,把她裹在厚厚的浴袍中回到卧室。半个小时后。当姜宁膝盖落在大床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傅北弦方才在于是那句清淡冷静的‘服’字。妈的,这死男人居然让她跪!!!傅北弦见她魂不守舍,锋利的薄唇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长指勾住她乌黑松软的发丝,漫不经心道:“还满意我的致歉吗?”“满意个……”脏话还没有说出口。姜宁便感觉到下巴一疼。随即,纤细羸弱的天鹅颈被强行往后转,透亮浸润的眸子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见他薄唇微启,嗓音低哑危险:“傅太太想说什么?”“傅太太什么都不想说……”姜宁整个人无力地垂下湿漉漉的长睫,已然放弃挣扎。卧室没有开最亮的灯,只是为了烘托气氛般,开了几盏光线昏暗的壁灯。墙壁上,影子模模糊糊,如同一团毛线,缠绕不休,分不清线头。突然,傅北弦伸手想要从床头柜上找常用的小玩意儿,却发现,床头柜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傅北弦清隽的眉心轻蹙,薄唇紧抿,眼神看向姜宁,意思很明显:怎么没有那东西?姜宁起身时,长发散落在肩头,看着男人黑沉沉的眼眸,细软的指尖刮着他冷硬的发丝,像是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