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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法外,而无力去做。傅北弦看了眼腕表,突然起身,嗓音低沉矜冷:“时间不早,我太太看不到我该着急了。”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泥萌觉得今天会有三更吗?哈哈哈哈。☆、第99章话音一落。傅北弦的手机响了。谢岸然:“……”眼睁睁看着傅北弦接起电话,之前冷淡的眉眼一瞬间柔和下来:“嗯,半小时后接你。”谢岸然等傅北弦挂断电话后:“你还真是……实力宠妻。”“反正都是坐车,不能让你老婆坐司机开的吗,非要你去接。”“司机开车我不放心。”傅北弦语调平静淡然。谢岸然:“……啧。”被酸倒牙了都。傅北弦穿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偏头看他一眼,“夏栀不重要,重要的是阿遇。”“我懂我懂。”谢岸然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会意气用事。他都多大年纪了,难道还会跟年轻时候那样,见了不平之事就没脑子的一阵乱来。夏栀迟早会有报应。不看,现在不就是慢慢的来了吗。什么最年轻的女物理学家,什么国际物理学金奖最年轻的得主,什么最年轻的物理学教授,什么会带领物理学进入一个崭新的领域,且不说夏栀这些身份是不是夸张,就说这些东西是不是她的,谢岸然心里都打了个问号。如果夏栀真的这么厉害,她当初上学的时候,怎么会连个offer都要抢jiejie的。这种真的有才华有智慧的人,是不屑做这种事情的。谢岸然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一直没停下调查夏栀。-晚上八点。傅北弦带姜宁吃过晚餐后,回到酒店。姜宁怀孕初期完全没有什么不舒服,胃口也极好,之前孕吐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简直怀了个小天使。晚上吃的饱饱的,姜宁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抱着个抱枕看向对面脱西装的男人。眼睛一亮,她突然想起来:“今天余姐还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他们都胖了。”“你什么时候拍完戏,我什么时候走。”傅北弦看着自家太太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他本来是打算待半个月回公司几天。然而现在看到自家太太微微凸起的小腹,他完全不想离开她。他想在她怀孕的这段时间,一直都陪着她。傅太太又娇气又任性,如果自己不在身边,指不定心里怎么不高兴呢。看着贤良淑德,实则就是个任性孩子的脾气。果然,姜宁一听到傅北弦一直会待在这里之后,脸上的表情立刻就高兴许多。凑到他面前,在他唇角亲了口:“老公你最好了。”声音软软糯糯的撒娇。傅北弦长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语调低沉,轻笑一声,将人从沙发上抱起:“去洗澡,早点睡。”“哎呀,不要,我要玩会儿手机。”姜宁在傅北弦怀中挣扎着,死活不想要去洗澡。每次洗完澡,傅北弦就一定要关灯让她睡觉。所以姜宁现在学聪明了,不洗澡。睡觉之前再洗澡。“明天早晨不是六点要拍戏吗?”傅北弦握住她细细的手腕,不准她乱动,垂眸看她,语调强势,动作却很温柔,“所以,早点睡。”“宝宝说,它不困!”姜宁抱着傅北弦的脖颈,撒娇道,“宝宝说,让爸爸快点送它去沙发上,它想要陪mama一起玩手机。”傅北弦被她软磨硬泡,终于还是拐了个弯,没有强行将她带到浴室。毕竟之前医生说过,孕妇最重要的是心情愉悦,这样才最有利于孕期健康。姜宁靠在傅北弦怀中。自从有了这个孕妇裙之后,姜宁简直跟撒了欢儿似的,要不是傅北弦天天盯着她,恐怕她能浪的上天。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姜宁打开微信一看。是婆婆的。【婆婆大人:宁宁啊,最近身体怎么样,宝宝有没有闹你,傅北弦一个大男人哪里照顾得好你,还是妈过去照顾吧。】姜宁一看婆婆这架势,是要过来的节奏。连忙回道:【妈,宝宝超级乖!所以根本不需要照顾,等到月份大了,我们就回家去住。】婆婆一直想要他们回郊外小别墅养胎,毕竟那个地方环境好,适合养胎养老。姜宁都想过了,等拍完这部戏,基本上工作也差不多了,她就住过去,刚好也有时间,可以陪陪老人。傅mama还是不放心:【刚好你mama也想看看你,我们明天过去,要是真没事,我们就待两天就走。】姜宁将手机递到傅北弦眼皮子底下:“两个mama都要过来怎么办?”手机一递给傅北弦。恰好白女士也来电话了。果然也是这个事情。相较于姜宁的烦恼,傅北弦淡定多了,当场就安排秦特助明天去接机。姜宁靠在傅北弦肩膀上,蹭了蹭他的侧脸:“mama们太担心我们了。”“哦,不他们只是太担心你了。”“一定是你平时给大家的印象太过不稳重,她们才不放心你来照顾我。”“傅总,你到底是怎么做人的?”“为什么这么不值得信任呢。”姜宁故意在他耳边说道。傅北弦慢条斯理的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姜宁发丝柔顺细滑,手感极好。偏偏姜宁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果然……下一秒,傅总在她耳边徐徐道:“宝贝,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姜宁蓦地瞪大眼睛,三个月怎么了!这句话还没有问出口。蓦地天旋地转。然后她便被一双手臂从沙发上抱起来,这次傅北弦连给姜宁撒娇的机会都不给。三两步便进了浴室。女孩的惊呼声被密封的磨砂玻璃门挡在里面。很快,浴室内升腾的雾气,掩盖了里面的影子,唯独细细碎碎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浴室内,夹杂着水流淌的声音。水声时而极速时而轻缓。声音落在耳中,宛如优雅好听的钢琴曲。-第二天一早。姜宁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唔,几点了?”她怀着孩子,傅北弦根本没敢跟之前那样肆意放纵,反而更加克制,而且只是一次。姜宁被傅北弦锻炼的身经百战,早晨醒来,再也没有最开始那种难受,被卡车碾压的感觉。傅北弦没有离开,正靠在床头柜上,戴着细细的银边眼镜,在处理事务。此时听到姜宁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