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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淡淡的薄荷清香,就连空气里面也有,这种带着淡淡的药香味的薄荷味儿,也只有一个人有。“容哥哥……”她轻轻呢喃了一声,再是将被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就见上面的牙印已经淡如粉色了,这也就是说,她体内的毒已解。只是,她现在就是奇怪,那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就是现在那一家三口如何了?“小园!”她冲着门口喊了一声。“来了来了,”小园从外面跑了进来,“夫人,你找我啊?”她眨巴眼睛,终于是知道关青的身份了,她的星星眼里满是崇拜,原来阿青是这么厉害,不但身分厉害,身手更是厉害。“你还是喊我阿青吧,”关青听着夫人这两字从小园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奇怪的?“不好不好,”小园连忙的摇头,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她可不敢,要是被管家知道了,会打死她的。好吧,关青也不勉强,这古代人的思想太死心眼了,尤其是这千年以后的阶级分别。“对了,”她这才是想起了什么,刚才只顾着同小园说话,都忘记自己的要问的话了。“小园,你有没有我家容哥哥?”“容公子?”小园想了想,半天后才是点了点头,“夫人,容公子回来了一次,然后呆了不到一刻钟,又是回去了,不过……”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好像容公子说了什么,她记不清了?是什么,是什么呢?她在那里左走走,右走走,使劲的想,拼命的想。关青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白眼,听她想,她还不如自己去问。穿好了鞋子,她走到了门口,小园还在用力的想着,关青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吵,我还没有想出来呢。”关青忍不住的叹了一声,她怎么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缺心眼的丫头呢,她从屋内走了出来,回过头时,小园还在用力的想着,好像是挤出来了一些什么了?“对了,夫人,我想起来了,我想来了!”小园兴奋的大喊了起来,“公子说,等夫人醒来了,等他回来,咦,夫人?”她转过身,在屋内寻着关青,只是关青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关青按着记忆中的路,找到了那间关着丧尸的石屋子里面,石屋门口站着几人,她在外面站了很久,那些人目不斜视,也未看她,她上前了一步,未动。再是一步,也未动。她走过了他们中间,还是未动。她停了下来,伸出手在他们的眼前晃了晃,果然是连动都是未动过。第190章谁杀了他全家的“一二三,木头人……”她嘴里念念前有词的,结果猛然的一转身,看到了其中一人的眼角抽了一下,另一人的嘴角抽了一下。装木头人啊,关青挺起了胸口,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还真的没有人阻止她,等到她走到石屋那里,石屋的门到是开着的,里面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关青能听出来有容秋然在的。“怎么样,秋然,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怎么会如此的厉害?”“不知,”容秋然的声音带了一些疲惫,似是忙了许久一般。那他们的毒可还能解?容秋然将手按在了被五花大绑的女人的手腕之上,不是太好,她体内的毒不同于以往,怕是咬她的那东西厉害,他的话刚落了一落,突然转过了身,向外面喊了一句。“阿青,你进来。”关青看了看四周,看是指了指自己,这眼睛是长在哪里的,怎么就知道她在外面了?她大方的走了走进去,跑到了容秋然的身边。“怎么样,可好了?”容秋然拉过了她的手腕,手腕上面的牙印,淡成了粉色,到也无事了。“好了,早好了,”关青小月亮般的眼睛弯了弯,习惯性的抱住了容秋然的胳膊,容秋然理了理她的发丝,任她抱着,而一边的白乐与宋兰城,都是一幅早知道的模样。关青低下头,看着那个被五花大绑了的女人,然后将自己的手腕放在那个孩子的面前,比了比,啧,想不到啊,这么小的嘴,怎么能咬出这么大的牙印来,这嘴到底有多大的来着?容秋然拉过了关青的胳膊,不要胡闹了,小心他醒了,再咬你一口。关青连忙的收回了手,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丧尸咬,还是咬了那么大个牙印出来。“城主,”这时,门外有人走了进来,拱了一下手道,“那男人醒了。”“醒了?”白乐拧紧了眉,“我们去看看。”其它人神色都是不怎么好,关青也是跟着沉了脸色,没有再说什么开玩笑的话,现在也是没人开的起玩笑,她拉着容秋然的袖子,紧跟着他们的身后,放开我,放开我,里面来了那男人嘶吼声。关青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这叫的实在是……门打开,外面站了两名护卫,一见是白乐众人,拱了一下手,便站着未动。关青站在容秋然的身边,这还是这么久来,她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这一家子差一些要了她的命,当然,她也是差一些要了这一家子的命。“是你!”男人见了关青,就似见了仇人一样,用力的想要的挣脱身上的绳锁。“是你杀了我全家,你个溅人,溅人……”男人扭曲着一张脸,活像是要吃关青的rou一样。啪的一声,男人的脸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关青吓的愣在那里,她扭过了脸,看着容秋然放在空中的手,她家容哥哥,她这个如同嫡仙般的只会救人的容哥哥,竟然打了人。容秋然收回了手,浓深的眸子挂满冬日般冰珠,也是让那男人害怕的缩起了身子。“如若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这些不干不净的话,你知道后果。”他微微的抬起了唇角,吐出来的声音,亦是冰冷无温。第191章怎么都这么暴力的男人张了下嘴,这下再也不敢说了,只是,突然的,他的眼泪就这么一颗一颗的向下掉着,这哭的关青的又掉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做的不对?”容秋然再是问着,声音虽是平静,却是异常的清冷。男人继续捂着脸大哭着。“说!”宋兰城将手按在那男人的肩膀之上,“你们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他们是被什么咬的?”男人的身体抖了一下,仍是未有话。白乐将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