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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姐妹?”这一次换旁白扬眉吐气,“都是亲人,越多越好。”虞砂不说话,一直向前走,就在旁白以为她被吓住,无计可施时,她又突然转过头,提要求,“那个能给我一个矿泉水瓶吗?”旁白狐疑,“你渴了?节目组可以提供饮用水。”虞砂嘴角慢慢勾起笑意,“不是哦,我想灌一点童子尿,万一鬼打墙了呢?”藏在木夹板后面的工作人员铁青着脸,哆哆嗦嗦将身体更隐秘挪到土墙旁,假装自己是棵树。他们脑子有问题才会第一个冲出去被人泼一身尿,导演也没说嘉宾会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旁白再一次失去语言的功能。看着面前微笑的虞砂,她努力正了正身板,悄无声息后退一步,“那个,是可以,但,没必要。”她怕虞砂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立刻岔开话题,进入实时配音。“破败的村落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不知不觉来到这里的虞砂心里打着鼓,她小心翼翼地接触着贴在墙上的年画......”虞砂直接将年画揭下,胶水还没有干,黏答答沾了她一手,虞砂颇为嫌弃用脏手指蹭墙壁,却又不小心将墙壁戳了个洞。旁白:窒息。“......年画不知为何突然黏在她的手上,虞砂奋力挣脱,却不想将墙壁撞出一个洞,她看着黑幽幽的内壁,觉得有些害怕,她打算——”虞砂走了进去,更加用力扒开木板栓,一股洁厕灵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旁白:“......她打算迎难而上,不畏艰难险阻,做一个有志青年,满腔热血铸青魂,成为新时期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就在她打开地窖通道口时,一股尸臭扑鼻而来,她面色难看,惊恐不已。”虞砂转头看她,“是厕所的味道。”旁白坚定道,“不,不是。”虞砂无奈耸耸肩,就打算顺着梯子爬下去,没注意到旁白小jiejie疯狂用口型对着导演比划,‘为什么不放两个腐烂的苹果?这洁厕灵味也太冲了吧!不知道还以为我在马桶里游泳!’滴答,是水声。旁白脸色更加难看,这可不就是在马桶里游泳。第29章地窖墙壁内有门道,踩着故意铺垫的灰尘,扶着墙,虞砂找到地窖。水声还在继续,滴答滴答,穿透力极强,让虞砂怀疑最里面是否有个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的录音机。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虞砂爬一半,觉得有点累,扬起头和旁白聊天,“你说按照鬼片剧情,接下去咱们会遇到什么?”旁白开始不搭理她,自己在心里过了两遍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越想越害怕,终于还憋不住开口,“虞砂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架势,未知的危险......尸体、鬼怪、意外道具......最有可能——都出现。她开始觉得恐慌,面对危机,她的第六感前所未有的灵敏。”其实旁白也不知道里面有啥,导演告诉她要引导虞砂往村子里走,谁曾想到,虞砂居然随意挑了个就近的门,直接推开进来,更别提手快戳出个洞。大意了,造孽!继续向下,还差半米时,虞砂手一松,直接从楼梯上跳下去,踩到底,虞砂就感觉到不对劲,脚下是软绵的触感,不像是坚硬的地砖,更像......不等她搞明白脚下是什么,旁白小jiejie开始疯狂尖叫,一声比一声嘶厉,虞砂受不了堵了耳朵向前走了半段路,这才抬头看她,“你叫什么?”“你脚下!”虞砂低头,“一件衣服而已,别喊了。”旁白不相信,继续歇斯底里狂喊,“刚才它在动啊!”虞砂用小指勾起血红色的嫁衣,将它抖了抖,淡定道,“没有老鼠,你看错了吧?”旁白更凄凉,“我不可能看错的!”和导演说过很多次,别搞阴森森的东西,淘宝买个三十块包邮就不会有这种事,他偏要找一件旧戏袍,搞出事情了吧?!岛上阴气重,不吉利的东西可能真的招来脏东西!“你真的不下来?”虞砂拍拍戏袍上的灰,又仰面问她,“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不是更危险?你不下来我可走了。”全程拍摄,虞砂甚至能看到墙壁上移动的摄像头,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害怕的?旁白哆哆嗦嗦,“你等会,我马上下来。”虞砂趁着她磨蹭,四下环顾,普普通通的地窖,角落也没有堆放什么东西,只有空落落一张床,以及散落在地上的血红龙凤戏袍,虞砂蹲下身,伸长手臂在床底摸索着,终于,让她碰到一个什么。“搭把手,这里面有东西。”旁白死都不肯过来,昏暗的地窖只有一盏油灯,惶惶中,虞砂半张脸陷在黑暗中,近看只有鼻尖一点轮廓,见虞砂举动困难,她咬紧牙,犹豫着挪了半步,将自己腰间的挎包丢给虞砂,“你试着用我的包带勾一下,弄脏没关系,我擦擦就行。”虞砂也不客气,她身边还真没有趁手的工具,旁白的包带上有个挂扣,刚好可以充当钩子的作用,虞砂试了试,终于钩出一个什么东西。虽然脏兮兮的,却能看出是一串材质上佳的珍珠项链。旁白眼睛尖,出声提示,“虞砂,里面还有个小盒子!”虞砂摸出打开一看,只有空荡荡一圈凹陷,明黄色的锦绸,估计是装珍珠项链的礼盒。“檀木的,上面刻着......与子成说。与簪子是配套的,应该也是新娘子的东西。”鬼新娘的礼物。虞砂二话不说直接将项链戴在脖子上,她左右摆弄着,旁白开口提醒,“鬼新娘的东西,你拿不好吧?”就这么戴上了?虞砂轻轻一笑,“一会儿我还要穿上这件嫁衣呢。”旁白捧脸,无声尖叫。虞砂解释,“你是旁白,你说过的台词应该有个大致印象。你说女仆代替她坐到那个位置,我们是不是可以类推,女仆代替她嫁给某个人。你说女仆已经得到报应,她活了二十一年......结合说话的木偶人,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测,坐在花轿里的那个纸人可能不是她,而是被惩罚的女仆。”木偶人要求虞砂帮它们报仇,又威胁虞砂,要把人杀死,做成木偶。可见,木偶人在设计中曾经是活人,那么纸人可能也是活人,坐在花轿里的活人,虞砂所了解到的出场人物也就寥寥数人,所以大胆推测,纸人就是女仆。旁白是看过台本的,并没有说什么反驳。虞砂猜得差不多,见旁白这幅模样,她明白自己猜对了。“既然纸人不是真的新娘,我为什么不能替代她?”说着,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