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用来洗车的水流又冲又猛,连放两节课,水早已凉如冰。眼见着她们越走越近,走到近前。晚晚勾了勾唇,俯身抓起脚边的黑色水管。随着水管的抬高,水流射程变远,更像武器。管口对准走在路上的白、张二人,劈头盖脸喷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评论仍然有红包。并感谢投雷和营养液的小伙伴,谢谢你们滋润我TvT第10章真香进度10%白婷婷和张莞晴今天心情很不错,收拾了那个新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山野丫头,看她那副被水浇成落汤鸡的惨样,想想就浑身舒爽。她们两个有说有笑从教学楼出来,商量周末补习完要去哪里玩,正开心着,正前方突然一柱水龙喷过来,喷得二人一个激灵,后退连连。水势之大,如悬崖瀑布倾泻,砸在地上哗哗作响,这力道冲在脸上,又硬又疼。原本还恼这秋老虎赖着不走,一转眼就被喷得凉得如坠冰窖,冷水冲刷她们的脸、身子,全身湿得要多透有多透,脸脚下的帆布鞋里也都是水。学校的学生基本都认得白婷婷,以美和跋扈出名,她们周身并没有学生靠近,故此就没有学生遭殃。放学的学生全都看到了这一幕,还在教室里的学生听到楼下接连的惊呼,纷纷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抓紧看热闹。她们两个挡脸尖叫,左右躲这水龙头,干躲躲不掉,拼命辨认水从何方向而来,终于看到了花坛边上的木晚晚。白婷婷尖叫着:“给我住手!”木晚晚觉着差不多了,就扔下了手里的水龙头。停手不是因为白婷婷的话,是她不想闹太大,也不想太过欺负小女生。两个人已经不能用落汤鸡来形容,根本就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她们就像装满水的气球,被扎成了筛子,所以到处都在淌水。晚晚踢开脚边的水管,踩着地上的水,走向她们两个。她步伐沉稳,不言不语,只盯着她们瞧,张莞晴想起上次在胡同里,她猝不及防出手,被晚晚捏过的手腕,竟开始隐隐作痛。这么多人在旁围观,白婷婷不能落了面子,只道:“你好大的胆子!”木晚晚抿了抿唇:“我还有胆子更大的,要试试么?”白婷婷身子一抖,连忙后退一步。晚晚道:“我说过,少来惹我,我没空陪你们这些小女生玩无聊的把戏。再有下次,我可没有这么温柔。”白婷婷气得脸色涨红,又不敢怎么样,那张俏脸冷得隐隐发青,再大的太阳也暖不了她的身子。她打着颤,咬牙对木晚晚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晚晚挑眉,她还从没遇到这么坚韧的人。她用学来的英语回复白婷婷:“ok,我等着。”白婷婷气冲冲转过头,张莞晴与她互相搀扶,后者扫了一圈围观的同学,斥道:“看什么看!”热闹结束,众学生开始散去。围观的人堆,为两个浇得透透的女孩让路。待她们走远,围观众人议论纷纷。“这女生是哪个班的,好酷啊……”“长这么好看,怎么感觉没见过?”“太6了,白婷婷都不敢吱声。”“她明天肯定要遭殃吧,那可是白婷婷哎……”“白婷婷这下可踢到铁板咯——”落在晚晚身上的目光,有打量,有探究,有好奇,应有尽有。晚晚不予理会,只背书包,向校门走。校外道路被各种豪车堵塞,周围尽是穿校服的学生,她站在树荫里,掏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小姐,有什么吩咐?”“我要陆知行的联系方式。”无需特意去查,陆知行的手机号,是他必须要记的号码之一,他当场报给晚晚。“好的,多谢,再见。”挂掉管家的电话,晚晚拨通刚记好的手机号,嘟嘟响两声,很快接通。“喂?谁啊?找行哥有事吗?”显然不是陆知行的声音。晚晚没客气:“陆知行在哪。”“草,是个女的。”电话那头的男生嘟囔这么一句,正愁怎么办,隔着电话线,听见那头“duang”一声,接着传来一道远远的,极其不耐的声音:“谁啊?”接电话的男生回:“行哥,是个女的。”“肯定是诈骗电话,挂了。”又是“duang”一声,像在打台球。男生领命,对着手机道:“行哥说你是诈骗电话,拜拜。”木晚晚:“……”握着传出忙音的手机,木晚晚第一次感受到无奈,心中想着,果然是什么样的人,身边聚集什么样的人。她收了手机,抬眼环视一圈,刚好看到斜前方二百米,有一间台球厅。晚晚决定过去碰碰运气。台球厅内味道并不算好,里面有很重的烟味,视线都不清晰。厅内除去学生,还有一些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见有漂亮妹子进来,长得又一副单纯无害的水灵模样,以为是什么纯洁小白兔,其中一个混混当即凑过去,展示自己那点拿不出手的幽默。“小meimei,来打球吗?来哥哥这边打,不收你钱。”晚晚摇头:“我不打球,我找人。”“哟,巧了,这条街上打听打听,还真就没我找不到的人。meimei找谁,哥哥帮你啊?”混混想着先把人安抚住,再慢慢骗,心里已经盘算好待会儿把人带哪去了。晚晚说:“我找陆知行,他在这儿吗?”“?”混混笑不出来了,“你是谁,找行哥干什么?”这两句话给晚晚说愣了,要不是知道陆知行每天不是打游戏就是游手好闲,她还以为自己要见什么机密人物。她想了想,说:“我是陆知行的后妈。”“……”“???”台球厅二楼与一楼不同,这里环境好又静。陆知行讨厌烟味,此刻也没人抽烟,就只有台球相撞滚动的声音。陆知行瞄了半天5号球,终于找好合适角度,刚要发力。楼下跑上来一个社会青年,气喘吁吁地喊:“行哥,行哥,你妈来了。”陆知行手一抖,5号球没进洞,倒把白球打进去了。他骂了句脏话,不得不直起身,把球杆递给旁边的男生,眉头拧成结:“我妈怎么跑这儿来了,老郝又找家长了?”嘴上这么说,还是有些忌惮地抓起空桌上的书包,甩到背后去,说了句不打了,便匆匆下楼。心里想着该怎么解释今天的事。算了,懒得解释,还是挨骂简单。他已经做好在台球厅被老妈训回家的准备,可是从楼梯走下来一看,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