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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到,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把他吓了一跳。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并且装作随口一提的样子,说:“这么烫吗?我帮你吹吧。如果你低头很不方便的话,喂你也不是不能考虑。”陆知行自认为这番话体贴无比,但凡是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晚晚手下动作一顿,她抬起头,说:“不用。”陆知行当她在矜持,于是继续放绳钓鱼:“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说了,你现在是病人,照顾你是应该的。”晚晚说:“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吹。”陆知行表情一僵:“为什么?”“因为别人在吹气时,唾液会不小心带到我的食物上,让我觉得很恶心。”“……”陆知行一本正经:“那没事了。”*晚晚告假一周,一直在家里休养后脑。陆知行上课遇到什么重点,就会记下来,准备晚上带回去给晚晚看。不过想了想,晚晚的弱项刚好是自己的强项,凭她的学习能力,自学都完全没问题,但他还是记了一份,以防万一。搞得老郝上课时,都忍不住对陆知行进行夸奖。“上了高三,大家的精神面貌果然不一样了,这一点很值得表扬。就拿咱们班的陆知行同学来说,高一高二时,从来没记过笔记,如今非但认真记笔记,遇到不懂的地方,还知道请教同学查缺补漏,所以后排的同学,只要你们肯学,什么时候努力都不晚,知道吗?”陆知行本人对此非常无语。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陆知行,心中有一个烦恼,急切地需要解决掉。这天放学,陆知行一把揽过孙高见,腋下夹着他的脑袋,把他夹出校门。孙高见一路哀号:“行哥行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紧张,我肚子饿了,陪我吃个饭。”陆知行嘴上说得和蔼,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一路把他带到一条街外的汉堡王里,陆知行点了个套餐,又点了一大堆小食,餐点得太多,孙高见帮他一起端。他选的座位在角落,周围人不算多,陆知行四下看了看,随后把餐盘推到孙高见的面前,说:“吃吧。”孙高见:“???”“行哥,你不是说你饿了?”“哦,我突然没胃口了,你吃吧。”“……啊?”陆知行最讨厌人磨磨蹭蹭的,因此他皱了眉,不悦道:“让你吃就吃,哪那么多废话!”“哦,哦!”孙高见闭上嘴巴,默默啃汉堡。陆知行打开甜辣酱盖子,放到孙高见面前,又为亲手他挤好番茄酱,看得孙高见好一阵心惊胆颤。手里的牛rou汉堡掉了一小碎块西生菜,他都顾不上捡,他抬头看着陆知行,小心翼翼地问:“行哥,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没有。”陆知行挤干净最后一点番茄酱,握住吸管戳破盖子,痛饮一口冰可乐,“我能有什么事。”“啊哈,那是,这世上哪有行哥解决不了的事!我是说,行哥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我肯定会帮你排忧解难。”陆知行沉吟道:“你要是这么说,那也是有一点。”“说说呢行哥。”陆知行握着装可乐的纸杯,脸看向窗外,说:“……我有个朋友问我,说他可能喜欢上了一个人,但那个人可能没喜欢他,问我应该怎么追。你知道的,你行哥我,从小被女生追到大,就没有这种经验,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问问你呢。”要说从前还能忍,孙高见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他组织了半天语言,最终,决定用最委婉的方式讲出来——“行哥,你想追嫂子就直说,咱就不要无中生友了吧?”作者有话要说:第27章真香进度27%陆知行强忍着,才没把孙高见的脑袋按在汉堡上。他呵呵一笑,说:“怎么可能?她?她已经爱惨了我好不好?我还用追?我勾勾小指,她屁颠屁颠就过来了!”孙高见本想说,你可拉倒吧行哥,有句话叫反驳得越激动,可信度越低,行哥你这句话的可信值大概是吐鲁番盆地。但思来想去,恐怕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半生就只能在床上度过了。他咽下涌上喉咙的话,决定给行哥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在这番尴尬的沉默中,陆知行的手机响了。陆知行拿起来一看,整个人为之一震,连忙对孙高见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孙高见领会,低头大吃洋葱圈。陆知行接了电话,说:“木晚晚?”心里到底有点虚,刚在外面吹完牛皮,这时候就打电话进来,好像在他身上安了监控一样。晚晚道:“你知道离家里最近的电影院在哪里吗?”陆知行故意扬高声音,得意地弯起嘴角,眼里铺满笑容:“怎么,想跟我看电影啊?等我待会儿回家,让司机送我们过去就是。”晚晚说:“不是跟你,是跟许思齐。”“???”陆知行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险些把手机捏碎:“呵呵,木晚晚,你已经高三了,还想看电影?”“高三怎么了,电影院不许高三生入场,还是压根不售票给高三学生?”陆知行一噎,说:“你快要高考了,知道吗?一场电影两个半小时,180分钟,10800秒,这么长时间,你能背多少单词木晚晚?你今天去看电影,等将来高考发现你不会的题,就是你今天本来应该学的习,你连后悔都没有机会。”他脸色严肃,像一个在战场上失利的将军。木晚晚听完他一长串的演讲,做总结陈词:“陆知行。”“干什么。”“你这个时候,数学倒是挺不错的。”“?”陆知行刚要进行下一轮发飙,就像B站鬼畜区的元首那样,听筒里嘟一声响,是晚晚在那头挂断了电话。一口气淤积在他心口,他下一秒就要气炸身亡。孙高见觑着他脸色不好,放下手中的汉堡,忐忑地问:“行哥,咱还追么?”陆知行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双手环抱,眼底阴云密布。解语花毕竟是解语花,孙高见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吮了吮手指,说:“行哥,这追女人么,其实里,王婆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陆知行冷冷横他一眼,当然这个冷意不是冲他,是冲许思齐。他问:“什么话?”孙高见道:“潘、驴、邓、小、闲。”陆知行看过,这五个字他也明白。是说,要有潘安之貌;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