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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掐住自己的脖子,问问自己:“陆知行,你每天在你媳妇面前装的这些个逼,到底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思?”今天你装的这些逼,都是你来日追妻路上的绊脚石,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趁陆知行阴沉一张脸,在脑内狂扇自己嘴巴的时候,木晚晚上前,从他手中抽回手机。临走前,晚晚微笑放话:“我跟谁看电影,你好像管不着呢,未婚夫。”陆知行眼睁睁看着晚晚回了放映厅。与陆知行拉扯这一会儿,再回来,吵人的广告已经停了。她坐下,荧屏蓦地一黑,整间影院陷入黑暗。无人注意到放在椅子上的手微微收紧。直到电影开场,屏幕重新变亮,那手才悄悄放松。这是一部喜剧片,票房挺好,已经上映了半个月,影厅虽没满座,上座率也在百分之六十以上。这时还有人陆续往里面进,比如她这排就有一个。也不知他座位在哪,看样子是要经过晚晚身前,她站起来,等他过去,不想这人十分无礼,一屁股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晚晚现下状态不好,那种紧张感还未完全消退,有人送上门来,更是缺乏耐心:“这位朋友,您是这个位置吗?”“不是。”来人很是理直气壮,他抬起头,借着荧屏持续了几秒钟的明亮画面,木晚晚看清了。这张线条硬朗的脸,黑暗中眸光璀璨,仿若星河,竟教她心头一松。她不想太大声影响别人观影,于是低声威胁:“陆知行,你再不起来,我就用胶水把你粘在椅子上。”许思齐听见动静,偏头瞧见陆知行,良好的修养使他保持微笑:“这么巧?”陆知行说是啊,接着仰头回答晚晚的话:“我喜欢坐这儿。”他摆出一副无赖大少爷的架势,“我跟班长好,我就喜欢挨着班长。站着干吗,边上不是没人么,坐啊。”他拍拍手边的座位。木晚晚正准备反驳,后排人发出抗议:“前面的,能不能坐下?”陆知行顺势抓住晚晚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右手边的空椅上。晚晚坐下,抽出手来。陆知行也没在意。他瘫在二人中间,坐没坐相,腿伸得老长,左边许思齐,右边木晚晚。腿上放着一桶爆米花,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看电影,像极了牛郎织女中间的银河。这条银河很亮,比电灯泡还亮。当然,对陆知行来说,谁是灯泡还未可知。他咔嚓咔嚓嚼爆米花,眼睛却一直在瞟木晚晚。影片笑点还算密集,在一片笑声中,她也会抿着嘴角,跟着一起笑。陆知行不太爽,他在心中暗想,怎么就被许思齐抢占先机,带到电影院来看电影。早知道她喜欢看,家庭影院闲着都没人用,他跟她一起看好不好,还是二人空间,没有人打扰。正想着,一个爆米花桶越过眼前,伸向另一边。“吃吗?”陆知行截道:“不吃了,我这儿有,谢谢。”许思齐:“我知道,所以我在问木晚晚。”晚晚说好,伸手要去抓。陆知行一把盖住许思齐那桶爆米花,说:“班长的爆米花太远了,吃我的吧。”“为什么会远,你不知道?”晚晚无情戳穿。许思齐说:“没关系,放在你那,本来就是买给你的,我不吃甜。”把爆米花递给木晚晚,就要收回手。陆知行拦住爆米花,说:“怎么能花班长的钱,还是吃我的吧。”许思齐微笑道:“我和晚晚是朋友,不用分得太清,实在介意,可以下次请回来。”晚晚觉得有道理,伸手要接。陆知行回过头来,说:“你不会真的一个人吃独食,让班长看着吧?我看你还是吃我的,咱俩离得近。”其实陆知行不是没有小心思。两个人吃一桶爆米花,总有手碰手的机会。他不能眼看着他们两个的手,在他面前碰来碰去,你一声对不起,我一声抱歉的,那他就彻底成了电灯泡。他不能把这个机会拱手让人。两桶爆米花搁在陆知行腿上,他与许思齐面对面,颇有继续争下去的架势。晚晚实在没想到,一个是纨绔大少爷,一个品学兼优好学生,两个人竟然因为吃不吃爆米花的事情,在电影院里龙争虎斗。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是来看电影的,不是来看小学鸡打架。她随手拿了一桶爆米花,放在自己腿上,说:“我吃这桶,剩下那桶你们两个平分,不要再吵我看电影,ok?”世界静止了。陆知行剩下那桶,放到他跟许思齐中间的扶手上,作了个请的手势:“班长你吃。”许思齐回请:“陆同学也吃。”陆知行说:“那,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一点哈,我有时写“你干吗呀”,并不是错别字,嘛这个字,只有第四声的读音,平时大家写“在干嘛”其实是错的,但凡是第二声,都要用吗。我有强迫症,比较在意这些。第28章真香进度28%晚晚脑后的伤已经快好了,重返学校,同桌何雨田送了她一个八音盒,作为欢迎礼物。她无以为报,赠回礼太刻意,于是午饭过后,她带何雨田去校外的甜品店里,请她吃甜品。那天电影事件后,陆知行与许思齐之间的关系,有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从前井水不犯河水的二人,有时迎面撞到,会原地站立,视线在空气中相撞,闪烁无形火花。陆知行一时对许思齐讨厌到了极点。学校这周又开始抓学生风纪,对发型,穿着,打扮等都严格要求。校服必须工整,男生不得留长发,女生不准披头,不准化妆涂指甲等。值周生抓住扣分,教导主任逮住通报批评。学校里爱美的那些人人紧张。陆知行并没有把这些校规校纪放在眼里,反正管不到他头上,他就是留长发怎么了?老子梳起来了,行不行?当然,学校里没有人不知道陆知行的大名,都知道他惹不得,如果值周生在路上见到陆知行,都很识趣掉头就走。所以,就算情势紧张,陆知行仍是那只最张扬的孔雀。不过,他能横着走,不代表别人可以。这天上午大课间,晚晚与同桌在cao场散步。何雨田正在问她物理题,晚晚光顾着回答,并未注意到走过来的值周生。他拦住二人的去路,问:“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话被打断,晚晚抬头看向来人,应该是高一新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