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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反应。他硬了,一秒钟以内。 诧异之后,微抖的双手不利索地解开了皮带,让孟初的双手更加自由的活动,更大幅度的,给他手yin。 他们的唇还吻的难舍难分。 孟初的指尖每次来到顶端,都来回快速刮过,几乎每时每刻,沈清越都有射精的冲动。 亲吻的唇分开,孟初拿回一只手,给沈清越看手上亮晶晶的,属于他的液体,然后伸出舌尖,从指腹舔到手心。 另一只手没怎么动,仍是剐蹭上下,却在手心包裹着guitou部分的时候接了一手的jingye。 沈清越的胸膛起起伏伏,有根默认的弦崩掉了。在孟初抽出另一只手,给他看满手的精水,并一一舔舐干净后,他下意识地,只说了一句话。 “我要娶你。” “好,你娶我。” 孟初轻笑,他说的真心实意,她答应的也真心实意,假装自己没想过未来。 下课铃一阵乱响。小树林里,不论是情侣还是放学回家的,都多了起来。 依旧是门口,紧握的双手轻轻松开,告别的话一遍又一遍的说。到真的要说再见了的时候,孟初才告诉沈清越,今天没人来接她。 当然,是撒谎了。 清越啊,我就利用你这一次。 和她预计的一样,她和沈清越牵着手,说说笑笑走出校门,与他隔着脚踏车旁若无人地接吻。 直到沈清越的余光认出她爸爸的车牌,直到孟初被扯着手臂抓上车还回头给了他一个微笑,直到他一路跟着那辆车,生怕梦中的场景再现,直到他在孟初家楼下蹲了许久,头一次买了烟和打火机,试图缓解内心的不安。 那个男人的眼神让他感到可怕,而孟初竟然还能回头给他一个笑容。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又在经历什么,他沈清越统统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如果现在去敲门,事情会变好还是变差。他只能等下去,等到孟初安好地,下楼去上早自习。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对孟初知之甚少,第一次他觉得他还不够强大,第一次他接触到真实又恶心的恐惧,第一次他如此的,担惊受怕。 婊子 < 选填记忆 ( 菱歌泛夜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婊子 < 选填记忆 ( 菱歌泛夜 )婊子 在孟初的印象中,这几乎是整个冬季最冷的一天。 雪化了又下,地面上,同学踏的多的地方结了一层薄冰,很多人推着自行车慢慢走。光线和大家呵出的热气混在一起,让孟初看不分明车窗之外,紧赶慢赶飞着车的沈清越。 车里的低气压并没有压迫到她任何,风暴是她挑起来的,而她也并不期望结束,只希望这愤怒足够多,足够让身旁的人失去理智。 车开上主路后突然加速,后坐力让孟初的身体狠狠摔上了靠背。 要开始了。 孟初的血热了起来,虽然身体冰凉。她又露出了刚刚上车前留给沈清越的笑容,笑的无畏灿烂,好像什么都伤不到她。 而这次,镜子里一直监视着她的眼睛被紧皱的眉收紧,脸都没转一下,就给了孟初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让孟初连头带着身体往车门倒去,唇角或许破了,或许没破,孟初不知道。 她还没来得及直起身体,隔在后背的驼色围巾就被一只手抽出,接着又被人攥着,往她的脸上扔过来。 男人松了松领带,从齿缝里骂出一句。 “婊子。” 车停了,熄火。孟初一路被拽上门前的几坎楼梯,没来得及和客厅里的mama说上一句话,就和面前的男人一起反锁在了书房。 书房,多么熟悉的地方啊。 接下来,又是一声熟悉的“跪下”。 这次她不跪。以后再也不跪。 男人走到她面前,把羽绒服的拉链一拉到底,整件外套好像一个茧形的壳从她肩头剥落。 她又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劈头盖脸,目标好像并不是她的脸面,而是她的脑袋。 那条驼色围巾环过她的脖颈,由男人的双手向后交叉收紧,她因此后仰到了最大弧度,呼吸随着收紧的羊绒慢慢变得不畅,是一种触感温柔的濒死感。 直到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围巾才骤然松开,留她在地板上喘息。 你舍不得杀掉我,我知道。 男人从办公桌旁随意抽出了一根高尔夫球杆,那根球杆从她的毛衣下摆伸入,冰凉的金属质感比整个冬天都还要冷,凌迟般滑过她的皮肤,撬起她的衣衫。 男人边脱她的衣服,边压着火气问:“你喜欢他?” “喜欢。”孟初回答的很快,斩钉截铁。 那球杆在她的胸口下压,力道不比被球砸的那次轻。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再说一遍。 “喜欢。” 孟初穿着内衣躺在地板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球杆击打皮rou和偶尔脚踢的痛苦,身上的伤痕越多,她越清醒。 男人将她从地上捡起,又摔下去,好像一个破布娃娃。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轻了,可以被人家这样扔来扔去。 她还是想笑。 特别是看见血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只是一点点,留在她的指缝间。 但是事情还没完。 男人又一次俯身,让她说,还敢不敢。 孟初这才抱起一条大腿,凌乱不堪的头发孩子似的,在男人的腿间磨蹭,边磨边说:“我不敢了。” 头抬起来,补了一句:“爸爸,原谅我。” “他碰你了吗?”情欲被唤醒,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没有。”孟初的头仍保持着刚刚的姿态,眼里充满了无辜,好像在控诉男人刚刚的暴力行径。那眼里还有熟练的勾引意味一闪而过,不过被男人忽略了。他的小白兔做不出那种表情。 男人抬腿甩开孟初,把自己陷在宽大的转椅里,边解皮带,边让孟初脱衣服。 孟初身上本来就只剩下内衣,听了他的命令,提醒他说:“十八岁,爸爸。” 男人笑了笑,充血的性器已经在空气里张牙舞爪。 “过来。” 孟初向前走了几步,被一把拉过,一屁股坐上了那个一直隐秘地威胁着她,但却头一次展现在她眼前的丑东西。 下一秒,她就被按在了长长的书桌上,双腿不是被拉开,而是合上。 男人的性器在她合拢的双腿间进出,想象着是在插入,手指摸着她下身的皮肤,唇在她身上的青紫伤痕亲吻游走,最后射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女儿养了这么多年,他不介意等蜜桃熟透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