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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及问任何东西,就又被来电打断。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贾西贝接起,电话里头男声清脆。他自称是小雏菊基金会的秘书长,跟贾西贝说年中活动人手不够,让她七月一日务必要来帮个忙。身旁的低气压让贾西贝有点局促,她匆忙应了那个秘书长,就挂了电话,打算专心致志解决历史遗留问题了。 出卖党国 < 选填记忆 ( 菱歌泛夜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出卖党国 < 选填记忆 ( 菱歌泛夜 )出卖党国 “你是在玩我吗?” 身旁的男人说的咬牙切齿,贾西贝一时判断不出来他和孟初到底进展到了哪一步,他看起来比之前的所有男人都愤怒。这些年虽然一晃过神身旁就多了个人的事时常发生,但到“男朋友”级别的还是很少,大部分还在暧昧阶段,就被她贾西贝和表哥打的配合给掐灭了。这个人是个例外,但好像还没例外到知道她的存在的地步。 所以应该又是一个炮灰,她判断的没错吧? 可不就是玩你吗! 但是玩你的那个不是我啊! 贾西贝还是有些欺骗他人感情的自觉,样子还是愧疚的,眼睛却乌溜溜地转,她实在没有办法不幸灾乐祸。本来嘛,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爱”这种情绪,也没有童年,表哥曾经以说不清是认同还是嘲讽的语气评价过,她不明白风月情事,整个人钝钝的,但是拒绝人的时候又像不知道生命为何物的小孩子,可以乐呵呵地虐待过路的蚂蚁。 再大的帅哥在她眼中都差不多,眼前的这位也一样,有时间钓凯子想心事不如去学校食堂抢刚出炉的烤鸡腿。这么简单的道理,孟初怎么不懂呢。 但是现在,还是保命要紧。 身旁的男人欺身过来,近到车里的空气都好像随他的动作受到挤压,她贾西贝见过恼羞成怒的手臂,见过跪地哭的后脑勺,见过所有悲伤的眼睛,但没见过这样的,赤裸裸的,扑面而来的超出她理解范围的情绪。 他好像要把我吃掉,沾沾酱。 啊啊啊初姐你又害我! 贾西贝内心在尖叫,她觉得自己必须得自救了,不然这个男人会直接把她扔在这个监狱到上级乡镇的土路上,随便出来一个被关了十几年的人,她一个女孩子可怎么办。 “脚踏两条船很好玩吗?” 他逼近的脸贾西贝莫名的熟悉,好像刚刚就面对过这么近的男性面容,压迫感相似。要是之前,贾西贝就脸一扬,让发疯的人兀自发疯,但是现在,她实在有点怕。 刘紫荆注视着孟初带着愧疚的眼角眉梢,继续逼近说,“当着我的面选择了他是吗?” “沈粼,你知不知道沈粼什么时候就瞄上你了?” “这里,原来是被他先cao过了。”他的指尖点在女体的小腹下侧,手掌紧接着贴上去,下按的动作昭然若揭。 贾西贝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平常和男生不小心碰到她都能跳的老远,现在被挤压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还时刻可能被丢出车外,她都分不清楚是留在车里危险,还是乡间土路比较危险。贾西贝再次在内心问候孟初jiejie,小屁股努力往后面挪了一点点。 真的不能再近了! 再近我就要出卖党国和尊严了! 我还是连小手都没有拉过的处女啊! “停停停-停停停!我不是孟初!别拿我出气!” 贾西贝终于喊出来。和表哥三令五申强调的不要泄露病情相比,还是保住那什么比较重要,她心想。 谜底 < 选填记忆 ( 菱歌泛夜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谜底 < 选填记忆 ( 菱歌泛夜 )谜底 眼前的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眉头拧得更紧了,但是瞳孔还是稍稍放大,唇齿微张,慢慢退回了驾驶座。他看起来更像是彻底失望之后的退守,而不是得知真相的豁然开朗。 他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贾西贝说出“我不是孟初”后,本想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她的存在说明白,但看到刘紫荆的表情,她突然想起沈粼常常皱起的眉头,再一想到他马上也要过来,就决定闭嘴了。 哪边都惹不起,贾西贝在心里摇了摇头。 而身旁的人显然在等她开口。 “你可能不相信,其实…其实我是刚刚重生在这个身体里面的…”贾西贝简直要给自己的奇思妙想鼓鼓掌,反正已经是精神病患者了,骗人也不犯法。 “你骗谁呢,你刚刚还叫沈粼表哥。”刘紫荆冷冷地打断,背靠在紧闭的车门上,他的脑海里闪过电脑屏幕上那些药品的信息,还有孟初前言不搭后语的自叙,一直都有的挫败感终于蚀进了他的皮rou,在机场找寻孟初身影时的想法再度涌上心头,简直是一语成谶。 你就是我的迷宫。 所以请你揭晓谜底,我不要再绕圈子了。 贾西贝蒙骗不过去,又已经开了个“不是”的头,也就只能捡无关紧要的事先说。她想了一下,开口说道,“沈粼其实不是我表哥…” “我知道。” “其实我没有重生…” “我知道。” “其实我没有脚踏两条船…” “你继续。” “或许你知道人可能会突然失忆吗?”贾西贝停顿了一下,又计上心头。 “你骗谁呢。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失忆了,答应和我恋爱的也是你,有个表哥男朋友的也是你,脚踏两条船你没得洗。” “孟初,和我说实话有那么难吗?”刘紫荆这样问,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要求什么实话,他并不想听孟初和沈粼的恋爱故事,他想知道的只是那些否定背后的,他不了解的,孟初从来没有跟他说的事。 就算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两端,他也希望彼此是坦诚的,况且他还不太想放手,特别在对手是沈粼的情况下。 贾西贝感受到了智商的压制,她听不得有人一直叫她“孟初”,也见不得那些因为“孟初”才缠着她不放的人。她活的再肆意,也始终只是另一个人的影子,几乎她遇见的所有男人都在强调这一点,甚至表哥也是喜欢孟初多一点。 烦死了。 “我是贾西贝,不要再叫我孟初了。” “你喜欢的那个孟初,把自己作死了,她是真的疯了,你懂不懂?” 贾西贝前俩句说的都很严肃,直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