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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对话后。 她的那种不祥预感是越来越浓烈。 “你会不会是想太多了?”慕斯洋偏头望着她。 现在龚羽皓已经落网了,况且是在军部这么安全的地方。 还怕他劫狱不成? “不是这个方面。”楚一诺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是害怕后天的庭审。” 要是那个时候才出现变故,那就晚了。第268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闻言,慕斯洋沉了沉眸,“既然这样,我再派人去核查。” “嗯,麻烦你了。” “不麻烦,你先回去休息吧。” 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回去休息一下还是好的。 他都这样说了,楚一诺叹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军部。 她没自己开车,是颜如风把她给送回向日葵庄园的。 期间,楚一诺一直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她在细数着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 平时无坏事,一来来一堆。 坏事都是扎堆来的,每件几乎都是生离死别。 所以人不能倒霉,只要一倒霉,他就会一直倒霉。 “楚队,到了。” 颜如风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神, 楚一诺点点头,打开车门进入了别墅。 值得意外的是,顾向舟和贺娴坐在了大厅里。 “爸妈,你们怎么会这里?”楚一诺不禁发问道。 平时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应该在老宅吗? 见到她回来,贺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然然啊,你回来了?” “妈,你怎么了?” 她怎么感觉贺娴和顾向舟怪怪的。 就这样被戳穿,贺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又想起了顾云深对他们的吩咐。 然然外公去世这件事情。 到底要不要提早和然然说呢? 贺娴在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她。 因为这件事情要瞒也瞒不了多久,与其把她蒙在鼓里。 还不如早点告诉她让她早点接受。 又不是什么永远过不去的坎。 “然然,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贺娴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外公去世了。” 她的一句话炸的楚一诺脑子嗡嗡作响。 “妈你在说什么?” 贺娴叹了一口气,“乖孩子,快些回去吧。” 看到楚一诺这个样子她是真的心疼。 但又无可奈何。 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根本改不了。 一时间,楚一诺有些回不过神来。 为什么偏偏是她? 为什么要在一个时间里让她身边的这么多人离去? 贺娴眼里划过一丝心疼,上前抱住了她,“乖,没事,妈在这里呢。” 某个不知名角落。 墙角上印着一个六芒星符号。 越往里走,房间越黑暗。 里面装满了监控画面,旁边摆着一块黑板。 密密麻麻记载着楚一诺身边的人和事。 袁陌浅、李笠序、白景史、齐彦北四个人的照片都被划了一个红色的大叉。 幽暗的房间里只能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 烟灰缸里又被摁灭了一根烟头。 忽得传来了男人的一声冷笑,“宝贝,这个礼物你应该很喜欢吧?” “不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会是怎么样的呢?” “痛苦?恼怒?自责?” “不管怎么样,想想都好刺激呢!” 一连说了好几句话,房间里无人回应他。 他倒是不觉得尴尬,继续自言自语着。 “宝贝,既然这样,我们继续下一轮游戏好不好?” 说着,他把顾云深的照片贴到了黑板上。 “宝贝,真期待看到你万念俱灰的模样呢!”第269章老天爷在和她开玩笑楚一诺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情跟贺娴和顾向舟一起到了陵园。 这时的她显得更加沉默了。 就好像是,突然间习惯了身边很多人的离开。 见到她,顾云深和秦天明都愣了一下。 “然然,你怎么来了?” 因为她任务的原因,他们还打算晚点再告诉她。 贺娴撇了他们一眼,“你们瞒着有什么用,以为是为了她好,但被蒙在鼓里其实是最难受的。” 还不如早知道早接受,然然又不是那种很极端的人。 相反,突如其来的真相才更令人崩溃。 听到她的话,站着的两个人都闪过一丝不自然。 不只是因为白景史去世的事情。 还因为他们还瞒着她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墓碑,楚一诺闪过一丝苦笑。 没想到...... 那天居然会是她和外公最后的一次见面。 也没有想到,一天之内,她居然参加了两场安葬仪式。 一个是她的同事,一个是她的亲人。 就好像是一盘安排好的局...... 每个人都在按照布局人的套路,一个个走向自己最后的归宿。 又或者是老天爷和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墓碑上刻着白景史的容颜,楚一诺眼角马上湿润了。 她跪在地上,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响头,以报养育之恩。 事到如今了,他们之间的那些矛盾都好像不算什么了。 “老穆,来了啊。” 望着拄着拐杖的穆亦庄,秦天明上前朝他握手。 他旁边跟着的是穆长亭,他自然而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楚一诺。 “然然,节哀。”趁着献花的机会,他轻拍了楚一诺的肩,以示安慰。 楚一诺朝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现在内心已经麻木了。 一堆事情夹在一起,打得她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的不止是她,还有刚从M国飞回来的楼岩。 他白着脸,眼里数不清的疲惫。 应该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连时差都没倒回来。 他扑倒在楚一诺的身边,眼神同样呆滞。 为什么他就是去M国分公司考察了一番。 记忆中的那个人说不在就不在了呢? “舅,节哀。” 楚一诺低垂着头,声音沙哑。 可能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此时应该崩溃痛哭。 但对于她而言,越到这种时候越应该要冷静。 一个人在慌乱的时候最容易被人趁虚而入。 闻言,楼岩动了动嘴唇,无力的瘫跪在墓碑前。 他从小被白景史收养。 期间他教他做人,把他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虽不是亲生,但早已血浓于情,不可分割。 所以现在楼岩有些不能接受白景史去世了的事实。 “然然,这死老头子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他悲凉一笑,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 楚一诺低下了头,掩盖住了眼里的情绪。 是啊。 她多么希望这是老头子和他们开得一个玩笑。 不过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