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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捧着脸颊,爱意和甜蜜写满了眼角眉梢,天上的繁星与霓虹灯都映进了她的眸子,化成光亮闪烁其中。“你还记得当年你瓶子里写了什么吗?”宋肆意问。男人松土的动作顿了顿,“说实话,不太记得了。”他用铁铲一点一点的找着瓶子所在的位置,忽而有细细微微铁块敲到玻璃的闷声。很轻巧,伴随着苏杭笃定的声音,“但是,一定是关于你的。”宋肆意循声望去,心跳声在耳边炸开了花,她眼中,满是他对她笑的模样。☆、黏着你撒娇宋肆意和苏杭当年埋的瓶子小小一个,被挖出来后瓶身沾满了泥土,幸而宋肆意有随身带餐巾纸的习惯,用餐巾纸把两个小小的玻璃瓶从头到尾擦了擦。苏杭刚才说的那句话,就算他不说,宋肆意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可她又何尝不是呢?小小的一瓶里满是关于他的。高中时期的宋肆意,心智虽说要比同龄人都来的成熟些,可到底还是个十六、七岁,正直大好青春年华的少女,她也有着和别的女生一样的少女心思。这回深埋多年的“少女心事”重新被袒露在天光下,宋肆意把玻璃瓶攥在手心里,竟也生出了些不好意思来。泛红的耳尖在旁边斑驳破败的,从围墙墙缝透进来的路灯光中,被照的通透无比。苏杭望着她,眼底的光亮比挂在天边上的明月还要亮上几分。宋肆意也不知道初玖和容礼将各自的瓶子取出来后,有没有把里面的内容给对方看。此时此刻的她,只想羞赧的把手心里的玻璃瓶毁尸灭迹。曾经他们坐在课堂里,伏案于日光下写下悄悄话的场景,一下子跃然眼前,像是穿过了时光回廊,就连那日她在纸上写了些什么,竟也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了脑海。苏杭见她此时的模样,一切都了然于心,他拍了拍身上无需有的灰尘,笑着站起身。而后又弯下腰,和宋肆意道:“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我怕再不回去,我妈又能拐着弯的让我们别回去了。”宋肆意听了他的话,下意识仰起头,男人却已经俯下身,干燥温和的手掌牵过她空着的那只手,将她带了起来。不是言情中男主把女主拉起来,然后女主因为惯性而向前冲跌进男主怀里的小言戏码。她站起来后,苏杭很有绅士风度的稳稳扶住了她稍有不稳的身子。宋肆意心想,周饮平日里看的那些傻白甜的言情,也得郎有情妾有意才行,不然怎么就男主拉了下女主,女主就跑进男主怀里了呢?结果谁知她站稳后,正要提步往前去,脚下却因为绊到了什么,整个人都重心不稳的往苏杭的方向倒了过去。熟悉清列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一秒她便正面和苏杭的胸膛砸了个正着。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她下意识轻呼一声。还挺疼的。这个冲劲来的猝不及防,苏杭也是怕她摔着才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两人脚下凌乱了几步才堪堪稳住步子。苏杭拉着她,又瞧了瞧她粘上了泥土的双脚,“动动脚看看有没有崴到?”宋肆意动了动,随即摇头。没有哪里有不舒服的感觉。她刚才还在心里否定着言情里的,不料下一秒就被自己打脸了。宋肆意无语,回头狠狠的瞥了一眼始作俑者——绊倒自己的石头。刚才她满心满眼只顾着苏杭,也没注意到一旁还躺着几块零零碎碎,不大不小的石头。苏杭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却是低低的笑了起来,“来之前容礼和我说过小心这里的石头,上次过来初玖也在这里绊了一跤。”宋肆意闻言抬眼瞪了他一眼。还笑!攻浩:安安虽芯忒苏杭接到她幽怨的视线后干咳了两声,收敛笑意正色道:“这不刚才月色迷人,一下失了心魂才忘记提醒你么。”其实当时容礼提醒他的时候,他还暗暗的想过自家媳妇这么聪明,哪会那么容易被绊倒?他的意思也不是说初玖不聪明,只是谁都会有一种护短心理,觉得自家的总是要比别家的来的好。这到底是月色迷人……宋肆意“切”了一声,满不在意的嘀咕:“油嘴滑舌。”苏杭牵着宋肆意的手往前走,期间回头望见月色下,安安静静躺在小角落里的石头,没忍住又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么,宋肆意总觉得他是在嘲笑她刚刚绊的那一跤,便伸过手不轻不重的在苏杭手臂上掐了一下,“别笑了。”“不笑不笑。”苏杭嘴角微翘,回她。心里寻思着那石头是成精了不成?下回要让徐司珩和童聆他们两带着伴也来试试。擦瓶子的时候,两人的手上多多少少沾了点泥土,他们一同去教学楼的卫生间洗了个手,然后到陆轻思的办公室准备告别。结果和陆轻思一块的值班老师,告诉他们陆轻思去了学校的画室。宋肆意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也不算晚,画室离办公室也不远,她便拉着苏杭慢悠悠的去画室找陆轻思了。陆轻思最近迷上了画国画,宋肆意和苏杭到的时候,正巧从教室的窗外望见陆轻思皱着眉欣赏自己的大作。苏杭敲了两下教室门,才把陆轻思从她的思绪中拉了回来。陆轻思一见到他们两,双手一拍,招呼着他们:“肆意,肆意,你过来看看我画的怎么样?”陆老师手指上和脸颊上沾了几滴颜料还浑然不知,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终于找到人一起欣赏她的大作。宋肆意挑眉,在陆轻思期待的眼神下走了过去。走近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山水画,画中群山峻岭,参差彼伏,云雾缭绕间竟也是别有一番仙境的韵味。“怎么样?”陆轻思双手抱在胸前,眼眸亮晶晶的望着她。宋肆意笑着回了一句,“不错。”这一声“不错”陆轻思直接当是夸奖了,“真的?”宋家本就有一位出了名的国画大师,宋肆意虽不画国画却也是耳濡目染,她真诚道:“真的。”回答完,宋肆意又被不远处挂着的一幅国画吸引去了视线,陆轻思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道:“那幅是我从我先生那儿讨来的,你眼睛可真尖,我正准备下次临摹那一幅呢?”宋肆意走上前去,一眼就瞧出了眼前这幅画是出自自己的爷爷之手,而且并不是仿照伪冒的。这幅画是宋晖鹤早年的作品,在一次慈善晚会上以天价被拍卖了出去,绕是宋肆意这样的家底厚实的听见那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