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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趟药材或者食物,还买了一些棉被回来,将客厅和剩下的两个房间都整理干净给这些孩子休息。至于手术室里那两个孩子的尸体,江浔偷偷的给放在了警察局门口,当孩子的家长知道自己的孩子遇害之后哭的几次昏厥过去,特别是看到孩子空荡荡的肚子,恨不得把人贩子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谢罪!或许对于这个残忍的结果,那些家长并不愿意接受,可是江浔却又不能就这么的把他们丢弃。*这段时间,每当江浔离开的时候,都会把所有的人贩子包括孩子全都给迷昏过去,她不敢保证,在她离开后,这些人贩子会不会想什么歪点子,或者这些孩子会不会做出什么事。半个月下来,渐渐的,这些孩子倒是和江浔亲近起来,身体也逐渐被养起来,只是少了器官的孩子,身体多少都是有些虚的。这一天,江浔重新给所有的孩子都下了迷药,有些事,他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所有的孩子迷晕过去后,江浔给人贩子又闻了闻一种特殊的气味瓶,昏迷的人贩子逐渐清醒过来,身体依旧乏力。这些天江浔并没有虐待这些人贩子,甚至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使得这些人贩子居然认不清形式,还对着江浔说起了荤话。江浔也不介意,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些药材配置着一些药液,这种药液可以解决器官的兼容性问题,使得器官即便配型不成功,最后也能够移植,甚至不会出现排斥的现象,这些药液会帮助器官逐渐的适应移植的身体,直到被身体彻底同化。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透明的药液,专门用来浸润这些被摘下来的器官,甚至能够将这些器官内不干净的东西排除掉。药液配置好之后,江浔拉起一个人贩子,将之捆绑在了手术台上。先是给这个人贩子检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没有一些传染性疾病,肾脏和眼角膜都挺完好的,没有什么问题。先是将手机摄像打开,随后江浔消了消毒,拿起手术器具,连麻药都没打,直接用仪器撑住人贩子的眼睛,活生生的就开始取眼角膜。这一幕吓坏了剩余的人贩子,他们没想到江浔居然会这么残忍,他们虽然中了迷药浑身虚弱动不了,可是却还是能感受到痛觉,这么下去,他们或许会活生生的痛死。手术台上的人贩子惊恐的睁大着眼睛,脑海中全是不可置信。可是随即却又想紧闭着眼睛,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闭上眼睛,他的眼睛被仪器撑开,无法避开。看着越来越近的手术器具,人贩子想要拼命的挣扎,可是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完全无法动弹。江浔无视他的哀求,小心翼翼的将眼角膜取了出来,期间,那个人贩子凄厉的哀嚎着,江浔仿若视而未见。那些孩子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惨叫过,哀嚎过,可是这些人却从来都是无视的,她现在做的远远没有他们在那些孩子身上做的孽多。这里剩下的孩子仅仅只有四十多个,可是那些被他们扔掉的孩子又有多少,他们都是无辜的,甚至还来不及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便陷入了这个世界的阴暗。取下眼角膜之后,江浔先是把眼角膜放入透明药液中浸泡了一会儿,随后又放入另一份增加兼容性的药液中。眼角膜准备好,江浔拿起手术刀缓缓的移到了人贩子的腹部,那里,有两个肾呢~人贩子被取走了眼角膜,惊恐绝望之下又是吼着又是咒骂着,江浔拿了一旁的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随后手术刀缓缓划开他的腰部……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人贩子的一个肾被取出,江浔把肾放入了透明药液中浸泡了一会儿,之后又放入了另一份药液中,之后随意的给这个人贩子将伤口缝合了起来撒了一些止血药,人贩子即便嗓子已经惨叫的沙哑,却依旧还在哀嚎着。江浔会给这些人贩子简单处理伤口的原因就是怕人贩子死了,如今她还有几十个孩子没有治疗,处理尸体什么的还是比较麻烦的。一只肾和一双眼角膜都被取出来,江浔将这个人贩子拎起来随意的丢到一边。随后江浔从另一个房间内抱出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眼角膜没了,肾也没了。将孩子放到手术台上,江浔小心翼翼的把处理好的眼角膜和肾换给了这个孩子。最后江浔用纱布一圈一圈的将孩子的眼睛还有腰部的伤口都包起来。这次她特意配置了上好的药,不出一个星期,眼睛和腰部都可以拆线了,甚至恢复的也特别快,最多一个月,他们的眼睛便会恢复原状,最多有些不适应罢了。将治疗完毕的孩子放入客厅内准备好的干净区域,江浔接着拎起第二个人贩子放入了手术台上。即便那些人贩子以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好吧,江浔拿出工具将人贩子的嘴巴给撑开,拽出舌头直接给生生的割掉了,既然这么爱咒骂,那舌头就别想要了。舌头被割下的痛疼可想而知,毕竟平时咬破一点点就要疼上半天,这次没上麻药江浔直接就给割掉了。舌头被割掉的人贩子咒骂不出来了,却依旧能够凄厉的惨叫着,惨叫声不绝于耳。为了怕这个人贩子流血过多的死去,江浔粗暴的给他的嘴里撒了一些止血药粉。江浔的这一手让其余的人贩子彻底噤若寒蝉,在地上瑟缩的颤抖着。照例给这个人贩子检查了身体,依旧没有什么毛病,这些人贩子全都身强体壮,肾好的很,最多也就是眼睛不那么好,不过不影响眼角膜。第427章深山(24)接下来的时间,江浔成天忙活的就是割下这个器官,换给不同的孩子们。除此之外,江浔还有照顾那些做完手术的孩子们防止二次感染,每天忙的跟陀螺似的。索性孩子们很安静,特别是那些八九岁的孩子,安静的不像话,想起一开始和他们的对话,江浔莫名叹了一口气。“阿姨,我们的身体是不是又少了什么东西了?”一个刚刚做完手术九岁的孩子以平静的语气询问着江浔,不过平静之下紧张的气息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惧。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和谐的相处,恐怕这些孩子没有人会这样问吧,以往的他们每天都是心惊胆战的活着,怎么可能会问这些问题,甚至这些问题问出口还会招来一顿毒打。江浔摸了摸他的头说:“没有,阿姨把你们丢失的器官都给重新放回了你们的身体里。”“哦~”男孩轻轻的哦了一声沉默下来,许久,男孩再次小心翼翼的询问:“阿姨,我还能活多久?”江浔:“……”“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