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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疼痛研究,说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了,原主是有病吧,才会想着延长寿命,只为了将研究的时间加长。她和这些人又是非亲非故的,又不是为了什么目的,凭什么啊。研究所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大半的时间都有人,只有夜里一个小时换班的时间是没有人的,即便如此也是有监视二十四小时监视着。而且不仅如此,她每天至少都会昏迷十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根黑色的药管碎裂之后。第一天醒来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黑色药管平白无故的碎了,可是接下来的时间,还是那种黑色的药,悄无声息的就通过空气循环进来了,一旦被吸入就会昏迷。这种昏迷是让她原本的灵魂也会随之被困入一个小小的黑色空间里面。一连观察了十天,江浔都没有轻举妄动。这里太不对劲了,就连她的精神力都没办法穿透这里的房间,虽然精神力被限制的有些多,可是却不影响她发挥。然而在这间房子里,一旦精神力触碰到房间的墙壁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收了一样,很诡异,就连魂力都是如此。唯一剩下的可能就只有源火能动用了,江浔却一次都没有动用过。这个世界很不正常,不仅仅是研究人员。这间房子似乎只是为了关押她而已,研究器械少的可怜,往往那些人取走她的血液或者切片之后都会匆匆的离开这间房子,想来应该去别的房间研究了,似乎在避讳什么。这个房间并不大,按理来说并不适合作为研究的房间,而且每次进来的人多一些的时候都会显得特别拥挤,就连下脚的地方都少的可怜。这样的地方……有些不太可能。那么是为了什么?因为周围的墙壁?能够有这种特殊能力的墙壁造价一定很恐怖,所以他们这才将地方缩小到了这里。可是他们造这间实验室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原主?原主到底是有什么需要他们这么防备的。看着自己身上各种各样的针管,江浔眸色微闪,再次闭上了双眼。*那些研究人员又要走了啊,也就表示,那种令人昏迷的药又要被放出来了。江浔先是用精神力将摄像头遮盖住,紧接着用精神力缓缓的将全身都屏蔽起来,慢慢的屏住呼吸。可是仅仅三分钟之后,江浔再次陷入了昏迷,整个灵魂又陷入了黑暗之中。这可就奇了怪了,在一个位面,居然能有对付精神力的东西。等到江浔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些人又要来抽血了,江浔眨了眨眼睛,正准备给她抽血的研究人员停顿了一下。接着江浔又连续眨了几次,那个研究人员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就是微不可查的怜悯。“你是觉得疼了吗?”那个研究人员开口,很好听的声音,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江浔不能说话,只能眨眼。那个男子似乎是懂了,然后遗憾的摇头。“不行哦,麻药会影响数据,所以不可以使用麻药哦,你忍一忍啊,习惯了就不疼了。”江浔:“……”呵呵哒~我信你个鬼!江浔索性闭上了眼,男子没有丝毫的手软把一根很粗的针头扎进了她的骨髓里面。疼死她了。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世界又是一天研究结束,在那些药还没有被释放出来的时候,江浔拿出了一滴凝露,吃了一点点。虽然吃了凝露会有暴露的可能,但是目前也只能有这种办法了。在身体没有恢复之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这具身体应该并不是疾病才导致这样,肯定是那些人弄的。药雾又被释放了出来,江浔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等待再次清醒的时候,就看到周围多了不少的研究人员,正一脸惊喜的盯着她。“小一,你的身体居然恢复了一些,也不枉我们这么长时间对你的治疗。”为首的是一个老女人,正一脸慈善的胡说八道。江浔不想理会她,却见她又说:“小一,你试一试,现在应该可以说话了,你试一试。”老女人在一旁催着,江浔尝试着动了动嘴巴,原来真的可以说话了。只不过江浔却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可以说话是一回事,江浔忽然感觉到身体更加不对劲了。吃了凝露之后,她的身体好像……更虚弱了。怎么可能?江浔心里有些不可置信,而且她的身体虚弱了,那些人却说她的身体恢复了一些,这些人是魔鬼吗。江浔不动声色,开始反复的思考着原主留下来的记忆。这具身体对于小时候很多的记忆都模糊了,非常的模糊,而外人给她的解释却是因为疾病的原因,所以导致她丢失了很多的记忆,这才导致她对很多事都很模糊。这样的解释很牵强。又过了一天,江浔又是经历了一次昏迷,这次江浔没有再服用凝露,等到再次醒来,就发现那些研究人员正一脸惋惜的站在她的两旁低头盯着她。此刻江浔感觉自己更加像是砧板上的鱼rou了。真的是任人宰割。“小一,你的病情又恶化了,不过我们会努力的医治你,让你好好的活下去。”开口道又是老女人,依旧胡说八道。江浔心里冷笑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被揭穿了,或者说是任务者的身份被揭穿了,否则这些人赤裸裸的目的是什么?都已经威胁上她了。之前她服用的凝露说不定已经被这些人给强行弄出去了,这次没弄到凝露就拿她的身体威胁她?江浔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怎么可能?如果他们任务者的身份被发现了,那么商场那边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察觉,还依旧把任务者送过来送死?第7章未来(3)如果不可能,这个老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么对她说又是什么意思?江浔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双眼,眼中有了一丝痛苦。“你们想怎么样?”江浔开口。那些人却摇了摇头:“小一,你怎么了?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你是不是想爸爸mama了,我让他们来见你好不好?”另外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中年男性开口,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冷漠,就好像对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实验小白鼠。江浔这次没有同意,反而摇了摇头。这次轮到那些穿着防护服的人震惊了,那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又匆匆离开,最后只留下一个那日的年青男子在这里整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