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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武瞾的宝具开放之下,化为乌有。英灵回归他们生前真实的模样。[陛下,您的碑文……][无需为朕的功德碑增加任何不实之物,朕之功过,无人可评说。朕的帝王碑,乃无字碑——朕作为帝王的一生已足够光辉,何需它物印刻传述!]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小可爱们,让糕看到你们的昵称!嘿嘿嘿,泥萌真的不想糕眼熟泥萌的昵称嘛~之前有说糕短小的小可爱,你们的机会来啦~只要你们足够热情,以后每天的加更不是梦,每天是一章还是两章还是三章,文长是30w还是40w还是……决定权在你们呀~吧唧,爱你们第25章F·吉尔·德·雷卫宫切嗣等了一会,却始终没有等到魔力从自己的魔术回路中抽出。他开始从刚刚的镇定转向疑惑。“不可能。除了saber左手上的对城宝具,在场的英灵应该没有足以一击杀死河中怪物的宝具才对。”卫宫切嗣皱紧眉头:“【Rider】的御主在想什么?果然是少年人,狠不下心吗?”——但那也不应该才对。从他所打探到的有关于【Lancer】迪卢木多的消息来看,这可是位遵循古老骑士道的刻板骑士。一旦【Lancer】知道了只要自己折断宝具,就可以杀死河中怪物,拯救所有的英灵和整座冬木市,【Lancer】就会毫不犹豫的那么做。卫宫切嗣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又是那名第八位英灵吗!”他看向浓雾中依旧胶着的战场,在迟迟等不到saber开放对城宝具的情况下,他只能想到最后一种可能。——圣杯战争进行到现在,依旧满身谜团,连真名都无法得知的第八位英灵,持有和saber同等威力的宝具。果然,和他最开始料想的一样,第八位英灵会打乱他在圣杯战争中所有的安排。该死的!就在这时,卫宫切嗣的耳麦中传来久宇舞弥清冷中难掩焦急的声音。“切嗣,快看战局!河中怪物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正在疯狂攻击未远川的魔力结界。河中怪物新注入的魔力太过强大了,魔力结界和saber她们,恐怕都不能支撑太久。”“切嗣你刚刚不是杀死的疑似【魔术师Caster】御主的人,难道错了?”久宇舞弥在岸边的高处俯瞰战局,哪怕心知saber的战力,但英灵们逐渐吃力的抵抗,依旧让她有些烦躁起来。“不,刚刚杀死那名少年的不是我,有人比我更快出手,而且用的是魔力手段……像是第八位英灵的气息,是她出的手。”卫宫切嗣紧紧皱着眉,不明白自己的谋划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决不能让河中怪物上岸!”“舞弥,协助我,帮我找到【Lancer】御主的具体位置。以他的魔力输出量来看,他的御主很可能就在附近。事到如今,我只能想办法射杀【Lancer】御主,强制解除saber的对城宝具了。”“等等……”但是,卫宫切嗣没有听到自己预料之中的回答,反而被久宇舞弥制止。“切嗣!你快看未远川上,那是什么!”卫宫切嗣闻言看去。灿烂的金光点燃了他阴郁无光的眼眸,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景象。就像是太过于接近太阳,仿佛整个人都开始燃烧了起来。卫宫切嗣怔怔的看着,一滴眼泪滑落到下颚。“啪嗒”·站在河中怪物厚重的rou盾中间的蓝胡子,在借助恶魔触手看到武曌静止闭眼的举动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蓝胡子自认对神明的卑劣性了解的很清楚。他催动魔法书,疯狂的加大魔力的输出,驱使怪物不断攻击河岸上的魔力结界。“贞德,贞德!被卑鄙的神明蒙蔽了双眼的您的身姿,是多么的可悲啊!”蓝胡子看着亚瑟王挡在武曌身前抵挡恶魔大军攻击的身影,心痛的高呼。在蓝胡子的愤怒和疯狂下,河中怪物越发的庞大凶狠。眼看着几位英灵就要支撑不住,结界即将破裂,蓝胡子忍不住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兴奋。他已经等不及地想看到可恶的神明跪在贞德面前忏悔的画面了!然而下一刻,蓝胡子眼前忽然看到了光。如同太阳一般炽热而耀眼,无比明亮的光。“这是……”蓝胡子怔住,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光。但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视线急速下降。身边鲜红/蠕/动的恶魔rou/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未远川的景象。绝对的威严如同山一般沉重,夜晚的未远川上仿佛有曜日高悬,明亮灿烂的金色渲染了整片天空与河水。泪水从眼中流淌。蓝胡子不受控制的双膝跪地,抬头望向眼前因为过于耀眼的光芒而模糊了面容的女人。魔法书在他的手中散成一捧沙土,被平地而起的飓风吹散。蓝胡子闭了闭眼,嘴角扯出了嘲讽的笑容。“呵……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原本狰狞可怖的面容变成了忧郁成熟的模样,身上的魔术袍褪去,利落的盔甲包裹他修长的身躯。——这是贞德尚驰骋战场时,那个与她并肩战斗的法兰西元帅,吉尔·德·雷。武曌垂眸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周的帝王威势锐不可当。那是飓风刮过百万大军时沾染的铁甲与血液的味道,也是航行万里返航的舰队带来的腥咸之气。武曌虽一人独立,却仿佛身后百万铁蹄铮铮。刀出鞘,箭出笼,弯弓已拉满。直到沉重的帝王威压,令恢复了神志和生前最真实记忆的吉尔·德·雷几乎无法承受的低垂下头颅,武曌才终于开口。“生前的悲愿是禁锢住你的锁链,哪怕百年前异国的神明判处你死刑,化身英灵之后的你,却依旧无法挣脱。朕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可以重新说出你的真名——告诉朕,你,是谁?”男人英俊坚毅的面容饱含沧桑,他早就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法兰西元帅了。从他眼睁睁的看着贞德被处以火刑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死了。存在着的,只是一具被恶魔侵/占了躯壳的行/尸走/rou。“我是吉尔·德·雷。”他苦笑了一下,继续说:“虽然曾作为法兰西元帅,与圣女贞德一起驰骋在对抗英格兰的战场上。但是如今,我只是一个有罪之人。”作为蓝胡子时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