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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真心。至少表面上是这个样子的……咕哒子:“呀啊啊哈哈哈哈——”被身高两米多的薙刀扛在肩头狂奔什么的,吓了一跳的同时先哈哈大笑出来。因为有高视觉福利的关系,小姑娘现在和今剑的关系老好了,经常和他一起坐在岩融肩头,一左一右,乍看跟姐妹花似的。喝茶中的三日月太刀,正是那天夕阳红三人组中的一员,今天他也照常坐在走廊里喝茶。一叠茶点,一杯热茶,时不时感叹一下天气真好啊,穿着一身的老人毛衣,咕哒子路过时,每次都忍不住好奇的去解他头上绑着的那块布巾。“不行不行……哈哈哈,这个可不能解开。”三日月有些特别的声线在小姑娘耳旁回荡,咕哒子仰起头,毫不犹豫的再次伸手,但是老人家的腰力非凡,向后一倒,倒在正在吃油炸豆腐的小狐丸身上小姑娘就没辙了。咕哒子泄气:“够不到!”三日月:“哈哈哈——就那么感兴趣吗?”咕哒子蹲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手指戳动地面,“该说是好奇还是觉得不搭呢?三日月,你头顶的这块布是你的刀纹吧?”明黄色的半月印在他天空一样深蓝的布面上,三日月宗近这把天下五剑中最美的刀剑则用它来包住头发。咕哒子吐舌头:“还是正装的你好看,这个样子的三日月看起来就像是老头子一样!”三日月开心的笑道:“我本来就是老头子啊。”“十一世纪被山城传开山祖师三条宗近打造出来的杰作,甫一出世就成为皇室御物,被誉为名物中的名物,正是三日月宗近的由来。”小狐丸好脾气的被三日月压住肩膀,说话的腔调总有些贵族式的拿捏,但不得不说,他这样徐徐道来时给人一种奇妙的享受。咕哒子闻言惊讶的张大嘴巴,“这么厉害!”三日月“呵呵”笑道,挥手撩了下小狐丸蓬松柔软的白色长发。“别说是我,小狐丸不也是刀匠三条宗近所打造的名作吗?不过和我比起来,小狐丸更厉害哦,是三条大人与稻荷神大人一同冶炼出来的名刀,生来带有不凡的灵力与神性。”咕哒子捧住小脸蛋,惊讶的视线在这两名姿容形貌具有非凡之处的付丧神上闪来闪去。小狐丸性情野性,面容也比清俊柔美的三日月更为危险,然而在对待幼崽时具备太刀们少有的耐心。“其实作为刀而言,名气仅仅是刀锋的辅佐,真正厉害的是那些斩落敌人首级,为主人带来胜利的刀剑。”三日月轻轻一叹,美丽的眼睛闪过一丝落寞,啜饮下guntang的热茶……“你说的是呢。”三日月宗近这把刀无论是历史还是真实经历都泯灭在当年缭乱兵燹的战火之中,可以说像是他们这样的名物,大多都和战争,叛乱等事象关联,不是随同主人一同埋骨,就是再次辗转人手,过起颠沛流离的生活。小姑娘有点儿害怕的看看三日月,敏锐的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小狐丸冲咕哒子安抚的一笑,接着毫不留情的一拳捅到他腰子上。三日月闷哼。小狐丸贴在他脸边儿危险道:“你吓到孩子了!”三日月无辜的眨眨眼,扭头看向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微微勾起嘴角,皎洁清贵的付丧神如此说道:“阿啦啦啦,也是呢,不好叫姬君看到我这副样子。唔,这样吧,有个叫万屋的地方,姬君愿不愿意和我去看看,有很多糕点卖哟!~”“……”咕哒子吞吞口水,轻易被平安老刀诱惑走了。本丸管家婆长谷部哀伤的跪倒在墙角,空空的钱袋证明他压根没法抵抗咕哒子萌力的意志。清光路过时忍不住抽抽嘴角,戳戳他。“你还好吗?”“可、可恶!”三日月领着小姑娘走出本丸,意外从长谷部那里得来了大丰收,叫他少有豪气干云的说道:“哈哈哈——可以买不少好茶了。”咕哒子举手:“糕点!”“也对,之前乱有说过,洋果子之类的食物万屋也有卖,”三日月做出回忆的表情,接着:“无所谓了,反正全花光了主殿也不会说什么的,我们走吧。”(审神者:……)咕哒子高高兴兴的跟上:“好!”两人离开本丸过了一段时间,经常和小姑娘玩到一起的今剑没找到小姑娘,率先寻上长谷部。“呐呐,你有看到咕哒子吗?”长谷部正因为这个月赤字头疼,闻言不耐烦的道:“她和三日月去万屋了,你有事找她吗?”“哐啷——”不等今剑答话,他们两个背后传来一声重物跌落的声音,脸色不好的鹤丸国永放弃刚准备好的恶作剧,近乎惶恐的叫道:“你说咕哒子被谁带走了?”长谷部不太清楚鹤丸的惊慌,但三条和五条刀派之间倒是颇有渊源,也许鹤丸知道什么自己不清楚的私密也有可能,遂平静道:“是三日月。”“完了……”鹤丸国永白的像是能在阳光下发出光来的脸,这回真真切切的呈现出一种铁青的色彩。很快,有鹤丸国永严重失态在前,三条刀派的其他人迅速被聚集起来。让我们数数,大太刀石切丸,短刀今剑暂时掠过不提,太刀小狐丸,薙刀岩融分别围绕三日月能不能把小姑娘带到万屋这个问题展开讨论。同时本丸初始刀加州清光和同为打刀的压切长谷部旁听,他们需要确认问题的严重性。然而等他们听说小姑娘被三日月带出去之后,不约而同的表示——“完了完了,人回不来了。”……这问题严重大了好吗?!长谷部整把刀都不好了,生为付丧神的人生是那么短暂,主殿我对不起你啊!清光无可奈何的看向在屋子里一脚做出尔康手的长谷部,摇摇头对小狐丸他们道:“真的没有办法吗?三日月好歹也是一把千年名刀吧。”几名三条刀派的刀面面相觑,石切丸勉强开口:“三日月他并不是说很糊涂,只能说他多数时候不怎么留心,随遇而安,所以以往我们去万屋都会找一个人专门带他,他这次自己出门还带着小姑娘,光凭我们实在没法保证他会不会走失。”鹤丸国永突然拉开障子门,落拓不桀的坐在门旁插嘴道:“当初他在厚樫山迷路多久?咱们打死多少溯行军,检非违使,他愣是能和咱们擦身而过,跑到相反的方向去。说实话,后来能把他带回来,我都觉得这是一生仅有一次的运气了,这一回……”鹤丸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任谁都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悲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