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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座岛很大,谭啸枫也不敢走太远,万一有大型食rou动物,她可就倒霉了。谭啸枫先去昨天那片果林摘了足够几天的果子带回山缝,然后又选了几个地方艰难的挖了些不太深的洞,里面插上折断的树枝,再草草掩饰了一下,就算是陷阱了。能不能捉到猎物谭啸枫心里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可是从昨天抓到的山羊来看,这岛上的动物傻乎乎的,说不定就能遇见撞树的兔子呢?可惜的是,一路上,仍然没有找到谭啸枫心心念念的山洞。接下来的时间里,谭啸枫就一直守在山缝外,挑了一块本来就很尖锐的石头打磨。她需要一把刀,哪怕只是钝得不行的石刀。这一天里,苟君侯只醒过来一次,谭啸枫猜想,这可能是人受伤之后的保护机制,因为要把精力全部用来修复自身。睡着的苟君侯虽然脸色苍白,神色憔悴,可还是很俊俏,他眉毛很浓,头发也很黑,加上闭着眼睛不会说些欠揍的话,看起来简直乖极了。谭啸枫想起前世捡来的一只幼猫,也是这样,吃完了东西就睡,从白天睡到晚上,只有很短的时间才会醒过来。谭啸枫用泥巴捏了个简陋的盛水容器,这当然不是用来喝水的,小时候玩过泥巴的都知道。这种泥巴捏的容器装水之后会浑水,就算晒过太阳也一样。可是谭啸枫只是用来磨石刀,就完全不用在意水干不干净了,有点沙土还能增加摩擦力呢。唉,荒岛之上生存艰难,幸好这岛上好像没什么危险动物,起码谭啸枫是暂时没遇见。可是水源也是个很大的问题,谭啸枫今天出去绕了一圈,却没发现淡水。短时间她和苟君侯或许能靠果子里的水分活着,可是长此以往肯定不行。而且就算以后都用手抓东西吃,她至少也要有一个用来喝水的碗呐!因为好奇跟着谭啸枫而被抓来的蠢山羊一直都暴躁不安,可惜谭啸枫把这唯一的财富看得很紧。等过几天,谭啸枫打算再想办法弄个石斧出来,到时候就能去砍几颗细点的树,把羊给圈起来。这山羊除了呱噪了一点实在很好养,谭啸枫根本没有管过它,它自己就能对付着山缝边的野草把自己养活,谭啸枫唯一做的就是扔了几个水分充足的果子给它。到了傍晚时分,谭啸枫磨石头已经磨得手臂酸软,还好石刀已经粗具雏形,她找了两根短树枝把石刀夹在中间再用布捆上,然后就带着昨天那根尖头棍子和这把初出茅庐的刀去检查白天设下的陷阱了。谭啸枫一共挖了六个陷阱,相互之间有一些距离,前面五个都一无所获,谭啸枫几乎已经不抱希望了。第六个陷阱最远,谭啸枫还没走近就发现陷阱上掩饰的小树枝不见了,她跑过去一看,洞里一个可怜兮兮的兔子也正抬头看着她。那野兔子在这岛上恐怕没什么天敌,长得膘肥体壮,背上的毛黄黄的,耳朵丧气的耷着。它掉进陷阱,被里面插着的树枝刺穿了后腿,此时正瞪着一双惊慌失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谭啸枫。谭啸枫觉得它……长得一副……真好吃的模样!“狗东西……狗东西……”谭啸枫提着被她残忍杀害的兔子兴高采烈的跑回了山缝,快到了她才想起改口,“狗……苟君侯,咱们今晚有兔子吃啦!”“我已经听见了。”苟君侯从山缝里探出一颗脑袋,他死死的盯着谭啸枫手里的死兔子。“你打的?”“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厉害?!”就连一掷千金的买下京城最时髦的首饰也没让谭啸枫这么高兴过,她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既满足又骄傲。“你真给我抓了只兔子?”苟君侯稀奇的问。“什么叫给你抓的,”谭啸枫对他翻了个白眼,“这是老天爷犒劳本小姐的,他一定是看不过去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命这么苦,所以赐给我一只兔子,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苟君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下巴搁在手臂上,淡淡的问:“你会生火吗?”“你瞎呀,”谭啸枫踢了一脚前天留下的灰烬,“不是我千辛万苦的把火升起来,你早就死了!”“你这个臭丫头,还真是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苟君侯感叹道,“你生火吧,让我见识一下。”谭啸枫取下腰间挂着的石刀,把死兔子扔在苟君侯面前。“那你处理下兔子。”苟君侯从山缝里缓慢的挪出来,他捡起那把谭啸枫磨了一天的石刀看了看,不由得疑惑的问:“喂,谭丫头,你说你一个大户千金的小姐,怎么这些都会啊?”谭啸枫冷哼一声,费劲的重新生火。“那是因为有些人啊,天生就受老天爷的眷顾,生得脑袋灵光。”苟君侯被她的不知羞耻给逗笑了。“你是在认真和我说话吗?”苟君侯问。谭啸枫给了他一个白眼。天彻底黑了,苟君侯的兔子也早就杀好了,就连羊都睡着了,可是谭啸枫的火还是没有生起来。“喂,臭丫头你到底行不行啊?”苟君侯一边打哈欠一边问。谭啸枫忙得满头大汗:“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把火升起来,上次我可是弄了大半夜!”“我来吧。”苟君侯伸手要去抢生火的木棍,可是却被谭啸枫一闪身躲了过去。“用不着,待会你那伤口再崩开。”苟君侯看着埋头和烧火棍斗争的谭啸枫真是好不理解,想了半天,他突然想到一个十分可怕的可能。“臭丫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啥?”谭啸枫不幸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苟君侯嫌弃的挪远了一点,说:“喜欢我的女人很多,可是只有你不行。”谭啸枫都顾不上骂他,十分好奇的问:“为什么?”苟君侯看了她一眼,然后不自在的挪开目光。“……你长得不好看。”今天晚上的兔子没有吃成,因为升火师傅罢工了。半夜,躺在山缝里的两个人隔得很远,谭啸枫几乎是贴着山壁在睡了。苟君侯闭着眼睛,半天睡不着,他思考了很久,就在谭啸枫的意识已经模模糊糊的时候苟君侯突然开口了。“如果你非要喜欢我,而五年之内我们都没能出得去的话,我……我再考虑你吧。”谭啸枫吐血三升,她爬出山缝叉腰大骂:“谁他妈会喜欢你呀,你这狗东西,莫不是个傻子?!”“喂,”苟君侯脸色一变,“臭丫头,你不要太蹬鼻子上脸。”“上你个头!”谭啸枫抓了把土扔在苟君侯脸上:“且不说我有个世上最好的未婚夫,就算这世上男人都死光了,你说说你,你这么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