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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过去了,虽然不一定能将所有黑手清理干净,却也能搬倒一个是一个。小侯爷和王姑娘已不必在这事上太费心,今日小侯爷约我出来,青城便已猜到二位定然是来辞别的,不知二位接下来又要往哪里走?”顾长生果然很聪明,而且跟他说话从来不用弯弯绕绕,让人很是舒坦。苟君侯扬起笑容,他正举杯喝水,听见这话不由得看向谭啸枫,眼睛弯弯,说:“当然是和心爱之人走遍大江南北,领略四处风光,如此才不辜负来这人世间走一趟啊。”谭啸枫装作没听见,脸红得很,便把头伸出窗外吹吹风。顾长生会意一笑,对着两人感慨的摇摇头。人间让人欲罢不能,不过情之一字也。作者有话要说: 可爱的黎皓轩同学即将出场,激动,哈哈哈哈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0pp0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emonenamel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割头二人组“前方何人,报上名来!”一个穿着灰扑扑衣服,戴着斗笠抱着大刀的男人被拦在路中间。“我的姓名你不必知晓。”拦住他的女人蒙着脸,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劲装,也抱着刀,语气很冷。“藏头露尾,真鼠辈也!”男人冷哼一声,“寻仇还是求财?”女人的声音几乎没什么波动,说:“我与你没什么仇,可和你有仇的人却很多,而且你在官府那里十分有名。活捉三千两,人头一千两,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行侠仗义,只是最近手头很紧,要请你随我走一趟了。”男子哈哈大笑,他张通明乃最近名声大涨的江洋大盗,短短几个月又犯了不少事,在官府告示上的赏钱是越来越高。想要他命的人很多,可无奈他行踪成迷,且武艺高超,所以一直没能被抓捕归案。“想用我换赏金,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张通明大喝一声,抽出了长刀。他虽然口气很傲,可行为却很谨慎。这不是因为他怕了对面那个女人,而是因为那女人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斜靠着大石吃着果子看戏的男人。张通明使大刀,力大气沉,刀耍起来威猛无比,等闲人不能近身。谭啸枫本来应该埋伏在山谷上,等苟君侯拦住张通明的时候,放冷箭解决他的。可是狙击手的事业她虽然也喜欢,可是做久了,总想换一换,试试新鲜。张通明在官府通缉告示上待了三年,可是从未落网,说明此人的功夫的确很好,并非浪得虚名。谭啸枫走的是轻灵阴狠的路线,既所谓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非死即残,攻的都是对手的要害之处,在所谓武学大家眼中是十分令人不齿的。可是谭啸枫也不指望和人比武啥的,出手当然就是要别人的命,也不在乎阴毒不阴毒。这几个月来谭啸枫和苟君侯一路走一路靠官府发的通缉榜吃饭,早就鸟枪换炮,舍弃了并不适合她的长刀,而换成了两把弯刀。虽然谭啸枫挺喜欢苟君侯细窄的长刀,可是奈何她耍起来实在不那么顺手。张通明的刀虎虎生风,谭啸枫只是一味闪躲,并不接他的招。不是不想接,而是接不住,这么重的刀砍下来,怎么接?谭啸枫身形小巧,动作灵活,两把弯刀也使得很厉害,总是出其不意的攻向张通明的脆弱处。所谓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一味退后只能被逼到死路。张通明一刀劈下,谭啸枫却像只猴儿一样就地一滚,躲过了他的攻击,更是顺势反手朝他的膝窝一砍。要不是张通明身手老道说不定就得中了她的招。险而又险的避过了几招,张通明也火了,他在江湖上混了多年,倒也的确不是谭啸枫这个才练了一两年功夫的人可以解决的。当即倒退两步,回身一劈。这一刀又快又刁钻,谭啸枫很难躲过,只能架刀一挡。张通明这一刀力气十分大,谭啸枫的弯刀刀背硌在自己肩膀上,差不多像被铁棍打了一下,顿时吃通不已。“枫丫头!”苟君侯终于不看戏了,他右手把果子核朝旁边一扔,左手抽出放在旁边的长刀揉身上去,反手朝张通明脖子上一割。张通明为了躲过这要命的一下,只能仰身后躲。苟君侯顺势把刀换到右手,将谭啸枫护在身后。谭啸枫皱眉:“我可以。”苟君侯笑了起来,目光却变得很冰冷,他盯着张通明,话却是对谭啸枫说的。“你不是他的对手。”谭啸枫十分不服气:“胜负未分!”“已经分了……”话音未落,苟君侯提刀上前,一连三刀刀刀狠辣,绝不花哨,直取要害。张通明一和苟君侯短刀相接就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勉强抵挡了几个回合,已经是狼狈不堪汗如雨下。“这位兄弟,不就是要钱吗,”张通明寻着个空隙大喊,“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有的是钱,你要多少,报个数!”苟君侯俏皮一笑,“果真?”张通明面露喜色:“那是当……哎哟!”苟君侯这个狡诈之徒,趁对方放松警惕,用刀尖扬起沙土,回首一刀,了结了对方性命。谭啸枫右手捂着肩膀,闷闷不乐的走上前来:“我都说了我可以。你看你……活捉三千两呢,老是这么败家!”苟君侯收了刀,脸色冰冷的走到谭啸枫面前盯着她。谭啸枫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苟君侯一言不发,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哎……哎,你干什么……”“看你的伤啊,干什么……”苟君侯黑着脸把谭啸枫放在刚才一块石头上,然后开始解开她的衣领。“哎……你又这样是不是?臭流氓!”苟君侯手臂上挨了谭啸枫不轻不重的一下,他全当是打情骂俏了。事实上,两人这幅模样好像也的确是在打情骂俏。看着谭啸枫晕红的脸和闪躲的目光,苟君侯不由得心里一动,气氛一下变得暧昧尴尬起来。苟君侯解开谭啸枫的衣领,发现她锁骨上已经红肿了一大片,虽是淤伤也很棘手。幸好两人的准备一向很齐全,当下抹了上好的伤药,谭啸枫羞答答的自己把衣领拉上去。真是奇了怪,上辈子露胸露大腿也没见谭啸枫红过脸,这辈子不过露个肩就羞得谭啸枫无地自容,仿佛做了什么特别罪恶的事情。谭啸枫由此深切的领悟到了一个道理——本来就没穿多少的脱起来没啥感觉,一旦要是穿得严严实实的,那脱起来可就让人心痒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