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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真正放在心上,若不然,他又怎么会用这种下作手段,正戳着你的心肺?!如果他真的在意jiejie,便该知道jiejie的心思。jiejie你流落在外两年,家里为你cao碎了心。母亲更是宁愿瞒着世人,编造谎言也要保全你的名节。jiejie你该是多痛恨世人眼中所谓的贞洁,多厌恶这些专门设给女子的束缚?!可是他倒好,偏偏还抓着这种事去害人,把jiejie最痛恨的事情当做最有用的武器。jiejie,柔儿只问一句,这样的男人,当真值得你对抗家族同他在一起吗?”☆、第82章“夫人怎么一直不说话?”谭柔的陪嫁丫鬟侍琴问道。马车在青石板的大路上慢慢行驶着,这驾车是谭柔专门给自己定做的,内里空间很大,装潢雅致奢华,十分受谭柔喜欢。此时,谭柔正慵懒的斜依在软榻上,自她从谭啸枫那里出来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思索的表情,看起来既不怎么高兴,也不怎么生气。“是大小姐给您脸色看了?”侍琴小心翼翼的问。这句话逗得谭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你觉得她能给我脸色看?”侍琴摇头,她如何知道?“谭啸枫啊,谭啸枫……”谭柔感叹,“我这个jiejie还真有趣,你猜怎么着?”侍琴配合着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我说了那么些话,句句戳着她的肺管子,她竟然连神色都不变。你说……天下哪个女人会不害怕所托非人,难道她就是喜欢那么一个心思恶毒的坏胚子?”侍琴牵强的笑笑:“这也说不准呢?”谭柔盯着自己的丫鬟看了一眼,连连摇头叹气:“无趣……真无趣,似你们这样的人也太无聊了一点儿,小娇、黎府还有我那位好夫君,通通都好无聊。还是我这位jiejie有趣,小时候大家总是拦着我们,现在可好了……看来以后,我要常常去找她才是。”“夫人……”侍琴听不懂她的主子在说着什么,她从小跟着这位主,只知道她是十分善变和难伺候的,尤其是她年岁渐长,便越发喜怒无常莫名其妙起来,侍琴有时也不得不疑心,谭柔此人大概是天生就带着些疯病的。既然摸不清谭柔的脉象,侍琴就只能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像这个时候,身为一个合格的丫鬟她就不得不提醒自己的主子。“大小姐的这户宅子离得也不近,偶尔来一次也罢了,要是常来……您还有身孕呢,太太和少爷恐怕会不高兴。”“来见jiejie,我那位好夫君的确会不高兴,”谭柔玩弄着胸前一束长发,缓缓的说,“不过他高不高兴与我有什么干系呢?”“夫人……”侍琴又恰到好处的露出一点为主子担心的神色。“反正他看见我就不高兴,看不见我也不挂念,我倒不如远着他点,反正现在肚子里也揣上了一个,他暂时是无用了,”谭柔声音温和,神情天真,“对这么一个不喜欢我的人,我离远一点说不定正和他意呢。况且,既然他现在暂时没什么用了,我自然是要以自己开心为重。”侍琴想不通,见着一直压自己一头的同父异母的嫡姐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她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谭柔恶心别人,自己就会高兴,这倒也符合她做人的准则。“那太太呢?”侍琴尽职尽责的问。“他们家的人好打发得很,到时候随便找个由头吧。”谭柔懒懒的说了一句,侍琴看出她已经烦了这个话题,便识趣的不再开口。谭柔自己撑着头躺在榻上,默默地发了一会呆,突然又笑了起来?侍琴被她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她:“夫人,怎么了?”谭柔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儿,抬眼看了侍琴一眼,这一眼实在要命,就连从小看惯了谭柔的侍琴也愣了一下。“你说我真的很美吗?”谭柔问她。“夫人真的很美,侍琴此生未见过比您更美的人。”这句话是侍琴难得不违心的话,所以她说得尤其真诚。这似乎取悦了谭柔,她轻笑起来:“怪不得jiejie看着我发呆呢,她真好玩儿。”“好玩儿,”侍琴也难得有点好奇,“您喜欢她?”“我也从没说过讨厌她啊。”谭柔十分无辜。“那您还……”“我做的事情有哪件是错的吗?”谭柔反问侍琴,“谭家黎家是同盟,若是jiejie和苟君侯在一起了就会毁掉谭家和我,更何况,苟君侯的确不是君子,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小人。我不是告诉你了,我这趟是来给jiejie提醒儿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来看她笑话的?”侍琴连忙摇头,口称不敢。“不敢,又不是不会……”谭柔偏着头打了个哈欠,“不过你猜对了,我的确是来笑话她的。可惜……jiejie也太吝啬了,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让我好失望呢。”侍琴明白了:“夫人要把大小姐和苟公子的事告诉老爷吗?”“爹爹?”谭啸枫挑眉,“还用我费什么劲,他很快就会知道了。”谭啸枫实际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毫不在意,谭柔的话多毒啊,真是打蛇打七寸,正是一杆子戳到了谭啸枫的心口。她一路出神,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谁料一推开房门,她娘却正坐在屋里。谭啸枫很慌乱,因为她看见梳妆台上的东西很乱,明显有翻动的痕迹,苟君侯给她写的情书就被她藏在抽屉里呢。“娘,”谭啸枫焦急的大喊一声,“你怎么随便动我东西啊!”谭母坐在谭啸枫的梳妆台前,八风不动神色淡然,冷眼看着谭啸枫扑过来,又装作无意的假装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是不是在看我有没有拿住你的罪状啊?”谭母挑眉。“娘,你说什么呢!”谭啸枫嗔她一眼,“哪里有……什么……什么罪状。”“哦,”谭母勾唇一笑,“就没有什么定情之物,来往书信?”“你……你……”谭啸枫背上凉飕飕的,“你看见了?”谭母但笑不语。谭啸枫眉毛一皱就要发脾气。“好了,不就是苟家那小子,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娘,”谭啸枫大喊,“你太讨厌了,随便看人家的信!还给我……你还给我……”谭啸枫仗着她娘宠她,开始掀开她娘的衣服在她身上四处寻找。“行啦,”谭母没好气的把谭啸枫往外一推,“没看你的东西。”“啊?”谭啸枫愣住了。“人家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用得着我来翻你的情书?谭柔故意提起你小时候的事,为的是什么。如此意有所指,有耳朵的人听一遍也就明白了。”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