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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中的漏洞,冷笑一声:“真是好柔弱的娇小姐,怎么一巴掌过来就差没把人打死呢?”慕玉曼被她一堵顿时胸口胀痛,真恨不得也给这郑氏一巴掌。“打狗难不成还要省着力气?”说话的人是谭啸枫,她一开口,顿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大家伙真是万分好奇都想看看她要如何自辩。可惜她们注定要失望,因为这位谭大小姐虽然脸色苍白,却目光坚定,一点儿也没有寻常女子遭受侮辱的慌乱和害怕。“我不仅要打她,谁要是再侮辱我娘和祖母半句,我也绝不会再容忍,不管她是谁是什么身份。”谭啸枫的声音不算太大,可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种威胁的话一般人说来人们都会当其是色厉内荏,可是话从谭啸枫嘴里说出来,就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纷纷关切的瞧着郑氏的脸,十分期待今天的热闹再大一点,这样她们就能瞧见平阳侯夫人掉几瓣门牙了。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那章因为有死人,还有点emmmm……大家也知道晋江现在严打,明天那章我自认挺精彩的,又害怕被锁,所以提前通知一下,晚上准八点发文,能赶紧看就赶紧看。☆、第93章谭府的大宴还没开场却不得不提早结束了,宾客们虽然饭菜也没吃着茶也没有喝够,可是戏是看足了的。这可真是场惊心动魄让人兴奋难言的大戏啊!虽然各位最终也没看到平阳侯夫人被打落门牙,可是前面的戏份已经十足劲爆精彩,这一点点小遗憾也就微不足道了。随着来赴宴的宾客迈出谭府大门,谭啸枫偷人私奔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京城各个角落,一时间人人谈论嗤笑,把个谭中言羞得不敢上朝,谭老太太也因此病倒了。“祖母,都是孙女不孝。”谭啸枫跪在谭老太太的床前,全然没有了人前的镇定自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和自责。“怪不得你……怪不得你……”谭老太太像是一下子被抽去了精神气,整个人都颓败下来。谭府几十年的声誉一朝尽毁,这对一辈子都以谭家为荣的老太太来说怎么受得了。可是看着床前难受的小孙女,老人还是提起精神拍拍她的头,轻声说,“这都是命啊……命啊,从你花灯节被绑匪捉去,到遇见苟君侯,和他又乘船失事流落荒岛,有哪一件事是你能做主的呢?不怪你……不怪你……”老太太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不知道是在说服谭啸枫还是说服自己。谭啸枫看着这个从她生下来就对她百依百顺嘘寒问暖的老人竟然一夜之间病成了这个样子,一时心酸难言扑在床边嚎啕大哭起来。“我早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我真傻,他既然不是个东西,爹娘自然也是!”“别哭了,别哭了……哭得老婆子我心疼,”谭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傻孩子,真的怪不得你呀。你和那苟君侯朝夕相处日夜相对,岛上又没有别人,连吃的也没有。你从小连菜地都没见过,自己是活不下来的,他帮了你不少吧?”“他?”谭啸枫愣了一会,又想起了那个狗东西,“当初……还是我救的他呢。”只这一句话让谭啸枫心如刀绞,哭得更加厉害。“都是命啊……”谭老太太长叹一声,“那孩子或许对你也是真心,只听他死活要和李芸佩和离便知道了。只是你们的命都不好,她娘这么豁出脸皮一闹,你们是怎么都无法在一块儿了。这个郑氏真是好厚的脸皮,好黑的心。她拼写世人骂她张狂也要这么干是为的什么,恰好是证明了实在是被她儿子逼得没办法。小枫,你的眼光是好的……只是这世道,那些黑了心的人,它非要把你们逼上绝路啊!”与此同时,大宁的苟君侯也收到了消息。他娘大闹谭府的事情无人不知,他在京城的人手自然也晓得了。一个个顿时是吓得面无人色,只能快马加鞭,跑死了多匹好马,用上汇报紧急军情的速度把这个消息传到了苟君侯手里。苟君侯看了送来的书信,就一直黑着脸坐在屋里一言不发。“小爷……”把信带给苟君侯的暗卫腿肚子发软,实在受不了苟君侯的眼神,“太太这事做得太出乎我们的预料,兄弟们都没想到。”“何止你们没想到,”苟君侯冰冷的说,“连我也没想到。”“那……现在怎么办?”苟君侯站起身,取下墙上挂着的长刀,说:“去京城!”“可是小爷,侯爷不会让您跑到京城去的。”说话间苟君侯已经出了院子,门口的两个兵丁急忙堵着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少爷,侯爷可说了要过了后天才能放您出去,说是对您气走了少奶奶的惩罚。”跟在苟君侯身后的暗卫赶紧给他们打眼色,可是已经迟了,苟君侯半句废话也不和他们说,飞起两脚就把两位倒霉兄弟踹飞了。暗卫眼睛抽了抽,也来不及说什么安慰的话,赶紧跟着苟君侯直奔侯府马棚。等苟君侯到了京城已经是三天后,暗卫自认也是一等高手,可是这一路行来却也去了半条命去。再看他们家主子,虽然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眼睛也熬得通红,可还是十分有精神,看那眼神就是要杀人泄愤的模样。进了城,苟君侯一拉缰绳停住了马,说出了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我娘在哪儿?”暗卫打了个哆嗦,心说这不是要杀母吧?回想那位夫人过去的屁事和前几天的壮举,再看苟君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暗卫觉得还真有可能,一时便在主子和道德之间摇摆了起来。苟君侯回头看了他一看,暗卫一个激灵。“在城东的宅子里!”城东苟家的老宅。这里是当初皇帝赐下的,虽然后来苟连豪被封去世镇大宁,可是也一直没被收回去。想也知道,老皇帝不能这么抠,赐下来的宅子,除非官员犯了罪被抄家或者人死了才会收回去,平常就算没人住也是不能乱动的。后院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男女嬉笑的声音。苟君侯提着刀走过来,外面的人都被他带来的人看住了,现在只剩他一个进了院子。院外还有一个看门人,正是跟了郑氏十多年的一个老婆子,她一见着凶神恶煞的苟君侯就吓得瞪大了双眼,又想到自已主子正在干什么事一时唬得发抖,张嘴就要大叫。可是苟君侯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手中的刀一挥,轻而易举的划开了婆子的喉咙,让她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抽搐起来。屋里的声音越发清晰,苟君侯面无表情,跨过了老婆子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到了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