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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姓苟的人家!”这话说得太绝了,众人一看放在谭府门外一字摆开的金银财宝,和俊俏潇洒高大威猛的苟君侯,不由得都为这事感到可惜。真是恶母误痴儿啊,一对鸳鸯又这么被拆散了。正在众人或摇头唏嘘或多嘴劝说的时候,苟君侯却做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举动,让众位以为好戏就这么散场的围观群众倒抽一口凉气,直感叹今天没白来,这事太精彩简直可以吹嘘到孙子辈了!苟君侯眉头紧锁:“谭大人果然不肯让小枫嫁入苟家?”谭中言也是硬气:“除非我死!”“好。”苟君侯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吓人,让一旁的暗卫阿牧心里发慌,生怕他突然抽刀出来将面前这个又臭又硬的老头子砍了了事。就连谭中言也吓了一跳,不由得倒退两步。“你不让小枫入苟家没关系,”苟君侯突然提高音量,大声说,“我来谭家也一样!”众人都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却见苟君侯突然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了下去,正对着谭中言,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苟君侯——愿意入赘谭府!”☆、第96章好嘛,这一下可是炸开了锅,听说过穷人活不下去入赘的,没听说过堂堂侯爷的儿子要入赘的。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要知道赘婿可是十分让人看不起,在这个男人为尊的年代里生下来的孩子不能跟父亲姓却要冠上女方的姓名实在是男人们的一大耻辱。还不止这些,秦汉年间更是把赘婿和犯官罪人看为一等,虽然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老黄历,可是到了如今赘婿仍然是被人看不起的,要不是实在娶不起媳妇儿或穷得活不下去了是不会有人选择入赘的。谭中言也被苟君侯这话惊得呆愣当场,他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苟君侯:“你……你……你说什么?”苟君侯跪得端端正正,即使低人一头气势也分毫不输。“我苟君侯此生非小枫不娶,您不让她嫁进苟家,好,我入赘你谭家就是了!”哎呀,这一番话说的,周围人群哗然,谭中言则是不知所措。要是苟君侯真的入赘谭家,谭中言不由得想象起来。首先女儿会很高兴,他也就不用过继族里的孩子,其次苟连豪会气得半死,说不定直接撅过去也有可能。谭中言还真是十分心动,可是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清楚的知道要是苟君侯真的入赘谭家就会迎来苟连豪不择手段的疯狂报复,谭家在那种打击下是无法立足的。想通了此节谭中言只能哀伤的叹了口气,他还真是很想看看苟侯爷被气得中风的样子呢。“谭大人?”谭中言在一旁暗自感叹,可苟君侯还在地上跪着呢。这一声呼唤终于把谭中言从美梦中唤醒,他现在再看苟君侯觉得这位年轻人怎么看怎么顺眼,于是便假意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把苟君侯扶起来,一边说:“唉,苟公子不必这样,虽然小女天资聪颖冰雪聪明知书识礼文雅大方又兼秀外慧中风姿卓越,可是你们的确是有缘无分呐!”苟君侯一扶就起来,闻听此言不由得抓住谭中言的胳膊苦苦哀求:“谭大人,难道您就真的忍心?”“这个,”谭中言费劲的把自己的胳膊从苟君侯的手中解救下来,“我当然是不忍心的,可是小女从小被我和贱内娇宠惯了,人情世故一概不通,我是绝对舍不得她远嫁的。至于你说的入赘云云,唉……苟公子,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这样吧,别再留恋了!”谭中言说完,瞅准机会一下子溜进了府,然后急急的吩咐下人关门,把个痴心的苟君侯和一干看热闹的群众关在了大门外。这一场大戏演到这里才算勉强散了场,阿牧走到苟君侯的身边,低声说:“爷,都准备好了,您现在就去见谭小姐吗?”苟君侯摇头:“等晚上。”阿牧讶然:“为何?”苟君侯看他一眼:“因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懂不懂?”阿牧长长的哦了一声,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懂了,懂了!”“你懂个屁,”苟君侯横眉竖眼,“我多少天没洗澡了,不打扮一下如何可以?!”阿牧讨了好大个没趣,还差点挨了苟君侯一脚,要不是他躲闪得快,还真是没处说理去。黄昏很快到来,装扮一新的苟君侯拿着暗卫给他弄来的谭府地图,偷偷潜进了府里。此时说黄昏已经有点勉强,因为万籁俱寂圆月高挂,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苟君侯特意穿了一身特别有感觉的夜行衣,虽然是黑色布料也要绣满了暗纹,腰带也用了牛皮的,挂上铜皮玉扣,真是在低调中显尽心思。因为记着谭啸枫以前说他穿紫色特别好看,所以还特意在里面加了一层紫色的里衣,只露出一层衣领和袖子,显得特别有层次和格调。这个特别有格调的贼就在谭府后院里翻了好几栋墙,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谭啸枫的院子里。走到门前,苟君侯紧张得手都出汗了,他暗骂自己没出息,然后深吸一口气抽出了匕首插进门缝向上一挑——竟然什么都没碰到!苟君侯又不死心的上下移动了一下匕首,发现好像真的没门拴。他不由得在心里嘀咕,枫丫头也真是太没戒心了,睡个觉连门都不锁好呢。既然没锁,那么苟君侯溜门撬锁的技术就派不上用场了,于是他便收起了匕首,轻轻把门推开了。屋里很黑,也没有留灯,想必是没留人伺候,苟君侯是顺利无比的进了屋,兴奋无比的思考着等会用什么方式叫醒枫丫头最好——是先坐在床边看够了再叫她,还是悄悄睡到她旁边然后再吓醒她呢?可是,等苟君侯兴冲冲的绕过床前屏风,他的一切设想都必须落空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投进屋里,显得极其朦胧。谭啸枫正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床前,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苟君侯这个不速之客。苟君侯觉得事情仿佛有些不妙,男人的第六感让他心头十分不安。“枫……枫丫头……”谭啸枫不说话,只是对他勾了勾手指。苟君侯咽了下口水,让后乖乖走上前。啪的一声……迎面一个耳光把苟君侯打得转了几转,他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什么英俊潇洒低调内涵全都没有了,只剩下一脸的委屈。谭啸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出了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好了,我终于舒服了,你走吧。”“走,”苟君侯愣住了,“我可是好不容易爬进来的。”“不滚我就喊了,看你有没有脸当这个采花贼!”“有脸,”苟君侯厚着脸皮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