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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于我们的外家。”皇后母家无人的话,所谓的加恩就是赠些谥号虚衔,除了让何皇后一系面上光彩些别无他用。唐煜记得上辈子直至父皇驾崩都没人提起过这档子事,至于皇兄登基后有没有加封外祖家,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想了想,唐煜觉得皇兄的提议没什么大不了的,便说:“母后向来谦逊,即使心中有意怕也不好向父皇张口,这事确实得我们做子女的提,但三哥向父皇请旨前最好与母后打声招呼。”“理应以母后的意愿为准。”唐烽颔首。闲聊了一阵,唐煜见唐烽面上隐约有郁郁之色,打趣道:“大喜的日子,三哥何故闷闷不乐?别是跟嫂子拌嘴了?”“连你都听说了?”唐烽面色一凛。“三哥,你这是……”唐煜头皮发麻,有了种不详的预感,“我得回去温书,不打扰兄长了。”后半句话他说得飞快,起身离开椅子准备开溜。唐煜可不想听夫妻吵架的细节,这很容易勾起他某些不愉快的回忆。不过太子夫妇前世是出了名的相敬如宾。这辈子却在新婚期内吵起架来,真是奇了怪了。“是吗?那就不耽误五弟你的时间了。”唐烽慢吞吞地说,语调危险地上扬。唐煜满脸的苦笑,嘴上说放我走,那你倒是把按在我右肩上的手拿下去啊。“三哥,我真是随便说说。”“我也随便说说,你就随便听听。”成功抓回了逃跑的弟弟,唐烽举起茶杯,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然后打开了话匣子:“你是不知道,自从你嫂子进了东宫大门,前三个月还好,之后就折腾起我的妾室来……”眼下东宫除了太子妃别无正经女眷,唐烽口中的妾室实为何皇后在大婚前给他安排的司帐女官,一水儿的宫女出身。“呃,我听说孕中的女子比旁人情绪敏感些,许是小嫂子行事没留心,冲撞了三嫂。三哥你就多担待些吧。”唐煜想起了那位戴着南珠手串的女官。唐烽似乎是将茶当成酒了,也不叫人进来奉茶,自己倒上一杯guntang的,又给唐煜把杯子满上,继续诉苦说:“早先我同你想的一样,对她闹出来的事情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是越来越过分了,挺着个大肚子,非要自己找气生。你当她为何早产?原是那日我的一个妾室被太医诊出了身孕……”唐煜险些没将嘴里的茶水喷出去:“咳咳咳。”他悲催地呛到了。唐煜右手抚着胸口揉了半天才缓过来:“三哥,你是说……我侄女还没满月呢,你的房内人就查出有孕了?”唐烽皱着眉头说:“这怎么了?是我糊涂了,你还小呢,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唐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前世东宫自然是没有这个孩子的。小郡主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皇兄唯一的孩子,太子妃也从未传出过不容人的名声。人都是一个,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变化啊?唐煜苦苦思索着前世今生的差异,最终只能将原因归结为太子妃未遭遇前世夫君重伤垂危的危机,没有太多机会与皇兄培养感情。而司帐女官侍奉皇兄日久,更了解皇兄的喜好,平日里皇兄不自觉地就会有所偏向。太子妃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行动间带了出来。更别提在太子妃产女的当口,有一位司帐女官居然查出了身孕。他的这位三嫂怕是连月子都做不好了,说不定过几个月她就得亲自上阵安排东宫庶长子的洗三礼……回忆起前世孟王妃得知侧妃有孕时的激烈反应,唐煜心有戚戚然,含糊地劝道:“嫂子身份贵重,不是旁人所能比拟,且父皇母后都盼着你们和睦……”“我知道,我知道。回去温你的书去吧。”唐烽不耐烦地说。前世跟孟淑和大吵小吵了无数场的唐煜觉得他没什么资格调节兄嫂间的夫妻关系,听话地离开了。…………唐煜去后,唐烽依旧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残冬惨淡的日光透过步步锦的窗格映入房中,投射在他的脸上。看来五弟也不清楚母后娘家的事情,要不问问七弟?不行,七弟年纪太小,而且嘴上没个把门的……想起崔孝翊从萧氏余孽嘴里套出来的消息,唐烽的眼神暗了暗。作者有话要说:开了2个预收文,如果有感兴趣的话麻烦收藏下,一个是女主无限文,另一个是女主古言1、劳动最光荣[无限]劳动最光荣,我们爱劳动!欢迎来到雷伯乐园,在这里我们将为你无偿提供屠夫、水管工、农民等各种劳动者职业模板,你将有机会获得异兽动物园、厉鬼博物馆、幽灵列车等宇宙五万强机构的工作机会,是不是心动了呢?快快加入我们的行列吧!社畜一:“所以,我们的下一份工作是什么?”社畜二:“嗯,让我看看……给异形送外卖?!”2、抄家之后穿成宰相之女,貌若天仙,才高八斗,眼看就要迎来人生巅峰,然而这日身为朝中俊介的未婚夫带人抄了她全家。,入V一更东宫小郡主满月礼的时候,太子妃生母庄夫人进宫探望女儿。初春明媚的日光为重重帷帐所阻,驱不散太子妃寝宫丽景殿内的暮气。由于久未通风,浓厚的药味与燃烧着的沉水香的腻人香气交织在一起,卧房内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母亲,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太子妃庄嫣未施脂粉,蜡黄着一张脸扑进母亲怀里。她从娘家带来的心腹采桑在一旁陪着她流眼泪:“夫人,姑娘这些日子来不知受了多少委屈。那钱女官明里暗里地挑衅,姑娘在月子里倒流了有一缸子的眼泪。太子殿下偏还护着她,竟说要为她请封。”“噤声,给你主子招祸呢。”庄夫人喝道,手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庄嫣的后背,惊觉月子里的女儿不仅没变得丰润,反倒清瘦不少,不由心中大怮,“快别哭了,你还没出月子呢,小心哭坏了眼睛。母亲知道你不容易,背着人的时候哭一哭无所谓,出去了你就得立起来,勿让旁人说嘴。”庄嫣哭诉道:“太子简直是扒着女儿的脸皮扔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