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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无成啊。”韩尚德摇头晃脑道,又喝了口茶,“小和尚,来,难得我教了你一场,许久不见,让我考校考校你是否有进益。”圆真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先生请。”三年前韩尚德借居慈恩寺的时候经常指点他,算来对他有半师之谊。如此一问一答,几轮下来,韩尚德啧啧感叹道:“小和尚,可以啊。看来三年来你除了念经,其余时候也没闲着。若是你投生到我家,今日被老爷子逼着上京的只怕就是你了。”“我胡乱读着玩的,哪里比得上韩施主的学问,”圆真脸色泛红,胡乱挥舞着手。对座闲谈片刻,二人间生疏感消去许多。圆真总算下定决心开口问道:“我有一事想问施主,前段时日我看了本话本,名字叫,是否是施主所写呢?”韩尚德摸了摸下巴:“哎呦,小和尚,长进了啊。”作者有话要说: 科举制度参考唐朝时期的,没有明清那么严格。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同学吖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m..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孰孰真孰假“都有闲心读话本,你这个出家人当的可没那么真。”韩尚德打趣道,凑近圆真悄声说,“说老实话,你年岁也不小了,别是动了春心吧,我记得早年间,你还向我打听过还俗的事情呢。”圆着垂着头,眼神微暗:“施主休要拿话搪塞小僧,我不是胡乱揣测,是见话本中有首诗与当年施主登红叶山归来题的七律一字不差,所以有此一问。”“不错,是我写的。”韩尚德承认的很爽快,“里面有个和尚门派的布局还是参照你们寺里头设置的呢,你觉得我写的如何?”见圆真不答话,韩尚德揣度道:“可是觉得结局不好?”他心知话本结局堪称晴天霹雳,读完的人难免有怨气,好在小和尚脾气好,心眼实,最多抱怨他两句,出不了什么事。圆真缓缓摇头:“我并未读完全本,仅读了上册。当日我是听有位施主说其中的诗词写的不错才看的,书也是那位施主借与的我。不过借我书的施主,似是对结局不甚满意,说来全是我的错……”韩尚德从圆真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妙的惭愧,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等等,你不会把我给卖了吧?”圆真愧疚道:“我因认出了韩施主写的诗,又想着你说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洛京城,一时嘴快,将韩施主的名姓告诉了借我书的施主。呃,那位施主说无论如何都要见韩施主一面。”他原本想着五皇子在洛京,韩施主在凉州,两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碰面的机会,就当一桩趣事与五皇子讲了,而且他那时只是怀疑,并未得到韩施主亲口承认,五皇子为人宽厚,想必就算不喜话本结局,亦不会把韩施主如何,岂料五皇子当场变了脸色,阴恻恻地说这种事是宁肯错杀不肯放过,就算人跑到凉州去他也要把人给抓过来。圆真惊觉自己坑了韩施主一道,本想去信一封说明情况,谁知还没找到送信的人,韩施主就上洛京自投罗网来了……韩尚德两眼一黑,似要昏厥。映川幸灾乐祸道:“我记得林家大爷读完少爷写的话本子,专门跑到府上给了少爷两拳头呢。这下好了,少爷躲到京城也少不了挨揍的机会。”“小和尚,我真是看走了眼,你这人长得老实,背地里蔫坏蔫坏的,这种事你知道了就该咽进肚子里,能随意告诉外人吗?”韩尚德紫涨着脸,冲着圆真吼道。由于写的话本下册委实太坑,他到现在都不敢去书肆老板那里结剩下的润笔费,就怕被愤怒的读者们认出身份然后围殴。若非如此,他的日子能过的这么窘迫吗?圆真的肩膀颤动了两下,嗫嚅着说:“是我之过。”“唉,小和尚,你害苦我了。要不,你就跟那人说,说是你认错了,对,就说那首七律是我从话本里摘录的,不是我自个写的。”韩尚德是病急乱投医,连会不会担上个剽窃的罪名都不顾了,他一把扯过圆真,“我记得你说慈恩寺是有武僧的,若是有人杀进寺里揍我,他们会保护我吧?”圆真被他拽的左右摇摆,僧袍都快扯散架了:“韩施主莫要惊慌,这未必是件坏事。实话说,那位施主身世尊贵,我看他言行里流露的意思,对韩施主的文辞甚是喜爱。这说不定是韩施主的机遇——”映川眼睛一亮,也不躲在远处看热闹了,上前将圆真从自家少爷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圆真小师父,请细细说来。”圆真边拢着半散开的衣襟边劝韩尚德道:“韩施主才华卓越,虽说锥在囊中,总有出头之日,但有个引荐之人岂不是更好,省得多少磋磨。”如果韩施主有志于宦途,与五皇子结交自然是件好事。韩尚德却不愿,谁知对方见面后是对自己大加赞赏还是唤来家仆痛殴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恨,方要出言拒绝,却被书童抢了先。“见,必须见。圆真师父,少爷的前程和小人的性命全靠你了。”映川一把握住圆真的手,话说的分外深情意切。他个子小,力气倒不小,两人的手松开后,圆真发现自己的手被握得通红。“喂喂,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这种事你能做主吗?”映川拉着嘴角,阴阳怪气地说:“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呢,少爷当然可以不听小的,但老爷那里——哼,我可不会替少爷瞒着的!如果回凉州后,老爷知道少爷有能与洛京贵人搭上线的机会却未理睬……”韩尚德的身子顿时矮了半截,但他还想再挣扎一番:“圆真,你说想见我的是一位贵人,那他有多尊贵呢?是京中哪位大人,还是世家子弟?总得跟我把他的身份说个明白,我才好有所准备。”他想着圆真年纪小,眼力修炼不到家,口中贵人的身份未必过硬。若不是真正的贵人,他自然不必见了。圆真这下可犯了难,五皇子明面上还在寺里关禁闭呢,他的身份该如何对外解释?末了,他犹豫道:“未得贵人首肯,小僧委实不方便说,且待我将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