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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大都市,高楼间的霓虹灯照亮了大半个城区,一排一排的路灯城市卫兵一般笔直地戳在街道两边。光明,敞亮,不夜之城。某条光明照不到的破落街道里,几个流浪汉七歪八扭地裹着破旧的毯子在挤在角落里躲风。地上间或还躺着一两个西装笔挺喝的酩酊大醉的上班族,黑暗将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统统掩盖下来。白天里衣冠楚楚的皮被扔到了一边,在不认识的人面前醉酒醉得丑态毕露。街口的路灯不知道坏了多久,也一直没人来修。外面大街上的灯光只往里铺了一米多的距离,再往里就是沉沉的黑暗。这条黑漆漆的巷子就像是光鲜亮丽的大城市身上,被霓虹欢场的灯光盖住的脓包,躲在巷子里的流浪汉们是脓包里生出的蛆虫。如果有一天默默无闻地死在了这条窄窄的巷道里,也不会有人在意。大抵人还是有点社交性的,念着大年夜里躲在了同一个地方的缘分,几个流浪汉一边哆哆嗦嗦地打着抖,嘴里还不知不觉地搭上了话,顺带猜测了一下那边那个醉倒在巷子口的上班族是怎么回事,目光也不可避免地在他手腕上的手表和裤兜里放钱包的位置来来去去。几个人刚把这夜里冰冷的空气聊得热乎了一点,巷子口突然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流浪汉们抬头看过去,一个高高瘦瘦的人站在街口,背着光看不清他的样子。他在那儿站了许久,也不说话,像个地里长出来的木桩。流浪汉中年长一些的那个试探着搭了一句话,“您有什么事?”站在那里的黑影依旧没动。流浪汉们面面相觑,就在他们准备走过去看看的时候,那个高瘦的身影突然睁开了眼睛。明明没有光,那人的眼睛却在背光处诡异地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本该是眼白的地方漆黑一片,眼珠子像是被血沁红的,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几条长长的血红色的触手一样的东西从那人身后破体而出,摇曳着向前伸来。看到这一幕的几个人顿时僵住了。“那,那是什么……”“啊!!!”几声极为短促的尖叫划破大年晚上的夜空。吠舞罗的团宠萝莉这段时间心情不怎么好,这件事大家都发现了。但是心情不好的具体原因是什么,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应该呀,最近又没发生什么事。而且泽田萝莉整天都开开心心地小天使的样子,就算有什么事情应该也是影响不到她才对呀。这天一大早,泽田弥拉着伏见和八田一起出门了。吠舞罗其他人依旧无所事事地聚集在HOMRA里,聊天打牌不事生产。“该不会是那天伏见带着她参加葬礼的时候出什么事了?”镰本力夫扔出一对J,猜测道。“对2,不是因为伏见回来就发高烧在床上躺了三天吗”,千岁洋懒洋洋地插嘴。“可是伏见现在已经好了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身体怎么这么弱?出去吹个风就生病了。”坂东三郎太瞟了一眼自己最高只到了K的牌面,默默地将手里的牌盖住了,顺便表达了一下对伏见同学身体状况的鄙视。“伏见可是比你厉害多了啊坂东。”“所以”“所以这话你要当着他的面说啊。”“……我欠打吗?”不良少年们吵吵闹闹地,不一会儿话题又从泽田弥身上转到了情报部门这几天传过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八卦消息。“说起来,你们听说了吗?据说新宿一带,最近出现了吃人的鬼在频繁活动。”千岁洋那个“鬼”字出口的时候,打牌的众人不自觉地齐齐僵了一下。千岁洋自己一句话说完也反应了过来,面对其他人瞪过来的目光,他干笑了一声,亡羊补牢一般补充道,“不是我们楼上的那位漂亮小jiejie那种……”“……行了千岁,你不要解释了。”镰本力夫牙疼地看着自己这位习惯性地口花花的同伴,这家伙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但是连那位女鬼小姐都敢口头调戏一下,镰本力夫也是给他那颗色心跪了。“这怎么是‘色心’呢?这是对漂亮的小姐们的欣赏和爱护之心,毕竟爱美是人类的本能!”,来自不服气的千岁洋。“新宿那边的流浪汉失踪了不少,警方找到现场的时候,鲜血淋漓地好像失踪的人被什么东西生吃了一样,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传言吧。”无视了千岁洋的碎碎念,坂东三郎太八风不动地扔出一张Q,继续打牌,他觉得他这一把还可以挣扎一下。“不过,也说不准啊。毕竟德子小姐都出现了的话,会突然冒出来一些其他的奇奇怪怪的生物也是有可能的嘛。”青年笑眯眯的声音突然从旁边插进来,手里握着纸牌的三个人顿时身体一僵。“十,十束哥……”镰本力夫声音颤抖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十束多多良,“请不要说那个名字……”时至今日,女鬼小姐对吠舞罗的不良少年们依然有巨大的威慑力。十束多多良笑眯眯地应了声“好”,盘腿在他们身边坐下。“新宿那边的事最近的确闹得沸沸扬扬的,听说连Scepter4都介入调查了。”“那群穿蓝皮的……”镰本力夫嘟嘟哝哝,但即便是和Scepter4不对付,他也必须承认,那群家伙都介入了的话,那个传说中的“新宿吃人鬼”就绝对不是什么可以拿出来说笑的笑话了。“难道是哪个异能者干的?”“谁的异能会那么恶心啊……”几人话说到一半,声音突然戛然而止,齐齐朝门口看过去。一个穿着黑色阴阳师服侍,带着兔子面具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请问,赤之王阁下在吗?”“非时院?”十束多多良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KING在楼上哦。”“能否带在下前往面见,我这里有黄金之王的书信要当面呈上。”十束目光沉静地打量几秒这位黄金之王的信使,对方立在原地,非常有礼貌地站在酒吧外面没有进来。他站起身走向楼梯的方向,“跟我来。”二楼的周防尊的确还在休息,他这几天气压很低,周身涌动的暴虐气息走出去能够吓跑一片人。至少黄金之王的那位信使在进门的瞬间就差点直接跪了。“赤之王大人。”兔子信使强撑着单膝跪地,双手递上书信。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压根没下来,只随意地单手将信拿了过去。二楼房间里的空气似乎过于燥热了,一滴汗珠顺着信使的下巴滴到了地上。他像一尊雕像一般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明明对面的赤之王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