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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好,现在嫁了你,反而耽搁了你。你看你们这么久在一起,容娘也无所出,若是你想和离,也只消说一句,我们林家绝无异议。”他说这些话的语气很是沉痛,神态也十分诚恳,好像当真心中愧疚似的。李清凰虽然三教九流的人都见过接触过,但是见到这种表面道貌岸然实际特别厚颜无耻的,她还是打从心底看不起。林缜的祖母虽然出身不好,也没念过书,可她知恩图报,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一整个家支撑起来,可谓女中豪杰,却是比林思淼这样的人品行高尚多了。林缜笑道:“岳父何处此言?我们现在还没孩子,只是因为我这回是回乡丁忧的,等到孝期一过,我就打算带她回长安去。”西唐的确是有孝期不能进欢场作乐,不得行床笫之事的规矩。很多人都是表面上规矩,实际上关起门来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林缜大概是当真能做到,她从前在长安可从来没听说过林缜和人去秦楼楚馆寻欢作乐的,甚至身边连一个知情知趣的小丫鬟都没有,丞相府里不是男人,就全是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这股精神当真可歌可泣。就是不知道等他出了孝期,他还能不能行?李清凰的想法向来百无禁忌,却突然感觉到林缜抓住她的手掌捏了一把。林思淼见状,就打个了哈哈把这件事给含糊过去了。他们聚在一道用了午饭,林思淼是有午睡的习惯,就让长女带着女婿回从前的闺房小憩片刻。李清凰本来在前面带路,一看到林思淼的背影消失,便问:“你知道我从前的闺房在哪里吗?”林缜顿了顿,失笑了:“我怎么会知道?”“那我也不知道啊。”顿时相顾无言。林宅的后院不好乱走,万一走错了,总归是有点麻烦的。林缜便道:“要么我们就去前面的亭子里坐一会儿,等林老爷醒了就去辞行。”这倒是个好主意,她也不想在此处过夜。林缜等她在亭子里坐下了,才坐在她身边,低声道:“你一直都没问我陶将军现在的情况……我以为你会很着急。”陶沉机的情况大概就是没日没夜地在路上奔波,然后脱力了吧,这样的情况她在平海关见多了,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应当没什么事,就是赶得太急,体力又太差,总得来说就是他太弱了。”想她手底下精挑细选的那拨人,就属陶沉机武功最差,体力最差,要是兵营里比武,他就只有被人按着打的份。但是这架不住他聪明,精通兵法,有时候智取会比靠蛮力取胜更有用。林缜本来还想反问一句“为何说陶将军太弱”,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问了,这话就算问出来也是自取其辱。陶沉机还太弱,那他又算什么?林缜抚摸着衣袖上的刺绣纹路,他从遇到陶沉机就开始犹豫,一直犹豫到现在:“你上次说,你们被突厥人围追堵截,根本躲不开突厥人的追踪?”李清凰不甚在意地点点头。“那又为什么——为什么,”林缜语音干涩,“偏偏陶沉机就能活下来?”------题外话------这章是应Piabibiu酱的催更炸弹的加更~☆、公主从军001李清凰微微沉下了脸,她皱着眉盯着他看,林缜被她看得微微慌乱,一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自己这样问并不好,在没有明确证据,甚至自己都不在场无法亲眼所见的前提下,提出这样的质疑,就和挑拨离间无疑。他是文官,并不懂行军打仗的事情,只知道战场的残酷,却又没有见过真正的鲜血。西唐向来就有文官和武将的争端,文官觉得武将升迁太快,武将又觉得文官只会耍嘴皮子。李清凰闭了闭眼,倒没有生气:“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她有点迷茫地望着他:“我当时就希望能有人活下来,不想要所有人都陪着我一起去死,现在知道他还活着,我其实挺高兴的。”她的脾气的确是变好了不少。若是从前被人这样质问,她大约就会拍案而起了。她现在只是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当时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迎战那群突厥人的,因为她必死无疑,在死前能够多杀几个突厥人有什么不好。但是在理智分析过后,她的确是产生了一点怀疑,为何那个活下来的人偏偏就是陶沉机呢?他是智将,本就不能在武力上有多大优势,按照当时的情况,不管他的脑子有多好使,也根本没用武之地了。林缜道:“等陶将军醒了,你可以去问问他。”李清凰看着他那双清淡的凤目,笑道:“我怎么问他?难道要告诉他,我一个不小心就借尸还魂了吗?”还是被当成厉鬼从千里外的战场上招回来的,说起这个,确实她应当尽快查清楚那些巫蛊娃娃的由来,还林容娘一个公道。“……你不打算告诉他?”“不要了,”她皱了皱眉,“又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能接受这种事情的。”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不敢置信,可林缜一上来就叫破了她的身份,就算她不想承认似乎都不太可能了:“你真是个奇怪的人。”“……”“还有,你的身体真的没什么问题吧?”她认真地反问,“你想啊,你虽然有未婚妻,但是四年多都在长安就职,也没什么机会和人重聚,现在把人娶回了家又没碰过一次,你真的没什么问题吗?就一直这么憋——唔!”林缜伸手捂住她的嘴,不但脸上泛起了薄红,就连耳根都红得厉害,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就这么——”后面能说出来的都不是些好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他有时候真就觉得顾长宁说得对,李唐家的公主就没几个是正常人。她被捂住嘴不能说话,就眨了眨眼,睫毛一勾一勾的,眼睛里还带着笑意。林缜负气道:“你放心,我一点问题都没有。”李清凰没再继续调戏他,他的脸皮还是那样薄,只怕再多说几句他又要生闷气。说句大实话,文官都是特别矜持,开不起一点玩笑,也说不起一点重话。他们总是梳着整齐的头发,穿着繁复的宽袖长袍,身上还熏着香,说话拐弯抹角,心思又九曲十八弯,简直就跟老鼠打洞一样。李清凰刚认识陶沉机的时候,他就更像个书生,结果他却是来考武举的。五年前的事,她很久都没有去回想了,每天忙着巡防打突厥人,空下来还要带着手下的士兵去给百姓种地,哪有这么多风花雪夜?现在过得太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