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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去处理那些事务,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去了那里,等到那户人家的奶娘回来,她看见了我就立刻大喊大叫起来,我一下子醒了,看到自己的手上还握着一把沾血的柴刀,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立刻翻墙逃走了。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赵铃兰听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把张祎家的住址给问了过来,赵衡亲口所述的内容就和李清凰转诉给她的并无出入,这就等于,她根本没有新的线索,如果按照现有的证据和证词,赵衡死定了。就是她这个当jiejie的,都很绝望地觉得人应该就是他猪油蒙了心杀的。她不死心地问道:“那你……到底有没有杀人?”赵衡茫茫然地望着她,许久才摇了摇头:“我……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杀人。”顾长宁正和林缜在外面说话,忽然听到身后地牢的铁门打开,只见赵铃兰面色惨淡,摇摇晃晃地从里面走出来,似乎受到了不轻的打击。他之前也是收集过赵衡的证词的,后来收集的证词跟原本断案的那个县令提上来的卷宗并无任何出入,既然证词没有出错,或是人为扭曲他的意思,那就说明,这份证词是完全可以建立在公正真实的基础上。赵铃兰捂住半张脸,忽然身子一晃,就要栽倒在地。顾长宁连忙扶住她的胳膊,指挥他的小厮:“快点,扶她到那边躺下,叫大夫过来!”赵铃兰只是昏迷了半盏茶功夫,外面济世堂的大夫也刚刚赶到,大夫年纪大了,被顾长宁的小厮一路催促,跑得气喘吁吁,现在气息未定,就上前帮她把脉。顾长宁道:“这位姑娘没什么事吧?”大夫摸着自己那一把胡子道:“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不足供不上才晕倒罢了。”顾长宁松了口气,他也不问赵铃兰问了些什么,看她这样的表情,就知道不会有什么进展,便亲自送大夫出去了。赵铃兰怔怔望着林缜,语气茫然:“林四哥,你说,现在还会有可能翻案吗?”赵衡说不出为自己辩驳的话,也拿不出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而另一面,所有证据和证词都一应俱全,想要翻案谈何容易。林缜扶了她一把,低声道:“我不确定。”不管是他还是顾长宁,都已经觉察到这件案子的奇特之处,但是知道归知道,眼前却是没有办法的。现在顾长宁必须要在近日把案情卷宗上报刑部,等刑部的结果一下来,事情就成定局。可以说,现在欠缺的并不是线索,而是时间。时间,已经快要来不及了。……林思淼知道自己的长女性情颇为倔强,出了那件事后,估计及她就会跟家里老死不相往来了,谁知道她竟然还满面微笑地上了门。而她不但若无其事地回来了,手上还带着一份土仪当礼物,正是李清凰当日在山里猎到的那头野猪的猪肚。当日村长分rou的时候,不但给了他们一条猪后腿,还有这副野猪肚,那条猪后腿已经被动过了,显然不能再作为礼物。林思淼手底下资产颇丰,送他一些海参鲍鱼之类的干货,他反而见怪不怪。倒是这野生猪肚是他买不来的好东西。据说野生猪肚颇有健脾养胃的功效,但一头完整的野猪却是极难到手的,那些生长在山林里的野猪本来就凶性难驯,再加上体积庞大,皮厚rou糙,就算是有十几年经验的老猎人也不敢轻易去猎捕。那野猪若是被激起了凶性,很有可能会直接把捕猎的一队人全部团灭。林思淼见李清凰不但不记恨之前陈氏所做的事情,本来就很高兴了,现在还得到了这么大一副野猪肚,顿时眉开眼笑:“好好好,我从前就知道野生猪肚难得,没想到今日见到了这么大的一个。”他看过李清凰面上的表情,见她对自己这个父亲没有丝毫怨怼之色,顿时把不安了好些日子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没有怨恨就好,虽然这事都是陈氏这个女人搞出来的,若是她想要迁怒,总归是有点麻烦的。现在见她丝毫没有怨怼的情绪,林思淼只觉得整个人都舒展开来,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跟你说过,有一年为父外出游学,走到半路,马车忽然坏了,只能在一户农庄寄住些时日,刚巧有一头野猪从山上冲进了村子,拱伤了不知道多少人,还有些命丧当场。为父运气好,受了点皮rou伤,不然恐怕就再不能回家见到你和你娘了。”李清凰不是林容娘,自然不会对他所说的事情有任何印象,她微微笑道:“这回也是运气好,前几日都是阴雨连绵,山体崩塌,这头野猪正好从山顶上摔落,被女儿发现了。”正好有人上来端茶送水。李清凰接过了茶杯,还没喝,便闻到一股特异的香气,那股香气沁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就算闻到了,再仔细一闻,又发现这香气消散在空中,还会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她捧着杯子,假装喝了一口,又笑道:“爹爹,今日的茶水特别的清甜,莫非是这煮茶的人换了一位茶道高手?”☆、065蛊女(2更)林思淼没想到她竟是能喝出来,有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为父倒是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懂得茶道?竟是一下子就品出了不同之处了。”李清凰垂下了睫毛,遮住眼睛里幽暗的光芒。她并不算精通茶道,也就是当年在宫里有茶道师傅教导过罢了。甚至可以说,在军营里那五年,每天不是干啃面饼就是吃一些乌糟糟得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炖菜,她的舌头已经完全变得麻木了。现在就算在她面前摆上一两银子一两的好茶和十两银子一两的好茶,她也区分不出什么高低的。只是那股萦绕在茶水里的香气,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李清凰撒娇道:“爹爹可别取笑我了,我能懂什么茶道,不过是对这茶水香气很喜爱罢了。”她其实并不怎么会撒娇,一旦撒起娇来,还有点矫揉造作的姿态,只是林思淼心情大悦,根本没在意她说话的语气和她脸上的表情十分违和。他大笑道:“好好,为父的确是该为你引见一下的。”他站起身,走到花厅后面,神情还颇为愉悦:“晚柔,你过来一下,今日容娘她也来了,正好教你们两人见见面。”晚柔?李清凰一挑眉,又觉得实在有点意思,这陈氏才刚被揭破了真面目没几天,怎么莫名其妙就跑出了一个叫晚柔的女人来了?这林思淼可当真是一刻都不能闲下来啊。不过她从林容娘的故事里也能听出,曾经林思淼和他的原配夫人也是伉俪情深,可惜原配夫人染上时疫过世了,他便又娶了陈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