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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过去的公文,还有现在的笔迹,都留在兵部的仓库,的确没多少人能够碰得到。裴桓之哑然。他的确是找不出理由来辩解,只能又强调了一遍:“我没有理由骗你,没写就是没写,更何况,就算真是我相请,以你我过去的交情,我以为刘将军你也是不会来的。”李清凰从刘禅踏进门来,就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酒楼大堂虽然有点嘈杂,可是他们却没有故意压低声音说话,她耳目聪颖,也算听得清楚。的确,刘禅和裴桓之之间的关系,大概就比她跟刘禅的要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吧。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假如说刘禅对她是深恶厌绝,希望哪一天在校场练兵的时候能突然有从天而降的大刀一把,能当场把给她捅死的话,他一定很希望看到裴桓之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饭噎死。刘禅肯上门求林缜给他寻个前途,调到别地去当参军,也绝不可能低头去恳求裴桓之。当然也不可能去赴裴桓之的邀约。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封开了口的信来,重重地拍在他的面前:“难道是我眼拙,这不是你的笔迹?”裴桓之这个时候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半点缘由,就拿起面前的那封信,从里面抽出信纸读了起来。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把信重新放回桌面,脸色凝重:“这的确是我的笔迹。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写过这封信。”刘禅本来就是暴躁脾气,闻言嘭得一拳砸在桌上,他这一拳动静极大,砸得那桌子都摇晃了好几下。周围喝酒的客人都循声看了过来,似乎对他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十分不满。刘禅挑起眼皮,粗声道:“看什么看,不想待就滚!”他虽然身形矮小,那周身那股凶神恶煞的彪悍之气却足以震住寻常百姓。有些怕惹麻烦的立刻就结了账离开了。刘禅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裴桓之,嗓音沙哑得厉害:“你现在说这封信不是你写的,可是这信的内容,如果不是你写的,又有谁能写得出来?你也承认这是你的笔迹。”李清凰心中一动,暗自好奇,也不知道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能让刘禅老老实实过来赴约。“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就只有一句话,我根本、从来就没有写过这封信。”裴桓之显然也有点被激起火气来,就算是温吞脾气的人,在面对刘禅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也根本不能忍得住,“至于为什么写信的人能模仿我的字迹,也许是因为那人能拿到我过去写过的文书和战报。”刘禅不屑道:“如你所说,既然不是你要我来这里,你为何又会坐在这里?”裴桓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因为我也收到了一封信,信上的人约我来这里。”“难道你是想说,你那封信是我写的,我想要请你喝酒?”裴桓之欲言又止。刘禅又冷笑起来:“怎么,你又说不出话来是吧?我至少还是带着证据来的,你如果真收到了我写的帖子,那就砸到我的脸上啊!”两人的气氛僵硬到极点,不断有喝酒的宾客回头去看他们,很快又被刘禅脸上那道可怕的伤疤给吓了一跳,也没多久,大堂里的客人竟一下子少了一半。而这个时候,第三个人也踏进了这邕西酒楼。李清凰暗自惊诧,因为那个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当初最信任也最器重的副将陶沉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在看见裴桓之和刘禅之后也没有任何异样,径自走到两人面前,拱手道:“裴大人,刘将军,抱歉,我到得晚了,实在是有些公务没处理好,一时走不开。”刘禅对陶沉机没什么好感,但也没有什么恶感。在他看来,这陶沉机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有一个女人当上峰,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于是他对他,还稍稍有点同情。裴桓之却一下子听出陶沉机话里的意思,奇道:“沉机,我没有约你来这里啊,你是不是也收到了一封信,那封信是我写的,这信里请你来这邕西酒楼?”陶沉机站在原地,缓慢地眨了一下眼:“裴大人,我的确是收到了一封帖子,但是写这个帖子的是刘将军。”☆、256重聚(1更)刘禅隔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怒骂道:“放狗屁!我根本就没有写过什么劳什子的请帖!”裴桓之一下子失笑出声,抬手扶住了额头,叹气道:“坐吧。这件事,我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做出这种无聊的事情来。”陶沉机僵硬地在桌边坐下,他似乎有些拘谨,并不习惯和另外两个人对坐在一块儿。他叫来店小二,却是点了一壶碧螺春,小二拖着声调答应,很快就端上了一壶热茶和四个杯子。这一桌子就只有陶沉机一个人喝不来酒,他也不劝别人喝茶,就自己品着这今年的新茶。裴桓之笑问道:“沉机现下是在哪里高就?”陶沉机比他们都要晚一些调任回长安,据说他在把李少将军的骨灰送到长安后,又跑了一趟关外,一直耽搁了许久才回来。“末将现在正在五城巡司任职。”“五城巡司,”裴桓之顿了顿,忽然把杯中的酒液一口闷干,笑道,“那倒是个好地方。”五城巡司最大的官也就是正五品,就和京兆尹一样,可是和京兆尹又有很大的区别,五城巡司是有兵权的,虽然数量不多,只有五千余人,平时负责长安城内治安和防务,可是在关键时刻,这五千多兵马可是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可以说,这个位置,非是皇帝的心腹不可当。果然,一听五城巡司的名头,刘禅整张脸都黑沉沉的,虽说他的脸色本来就黑,还不算太明显,可是他脸上那道扭曲的刀疤可是十分狰狞了。他阴阳怪气道:“据说这个位置还是平阳公主争取过来的,能得公主如此爱重,陶将军可是头一位,也不知将来平阳公主的正牌驸马爷会花落何家?”平阳公主至今还没嫁人,论年纪,已经算是老姑娘了。可她却不是嫁不出去,而是根本就懒得出嫁,再加上她养了这么多美貌少年,有没有驸马,她根本就不在意。再说,长安那些首屈一指的门阀世家,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嫡长子同平阳公主联姻,这还没成亲,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早就已经蓄势待发了,谁会愿意受这种屈辱?陶沉机就像听不出刘禅的嘲讽,低声道:“的确是陛下同平阳公主提携,末将受之有愧,只有把分内之事办好,才不辜负陛下和公主的厚望。”李清凰:“……”她突然有点担忧起来,在她心里,陶沉机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副将,可如果她的亲jiejie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