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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十根手指跟你一样都有茧子,你是练武的,可是她怎么可能跟你一样?还有,她说那些拍花子想要把她的meimei卖掉,可是到了那间屋子,她却站在你身后,根本不急于去照顾自己的meimei。这根本就是前后矛盾。”“……我没想到,她明明就跟我年纪差不多,怎么会做这种勾当?”“她的年纪肯定比你大许多,”林缜微笑道,“有些人天生就是长不高的,她也许要比你年长十几岁呢。”有一种人天生矮小,从脸上也不太看得出年纪,可骨骼和关节是不会骗人的。顾小花不但十根手指生满老茧,关节还特别粗大,一看就有问题。他早就提醒过她,只是她根本就没听进去。李清凰:“……”突然觉得自己好愚蠢怎么办?……林缜背着书箱,朝着越麓书院的山门走去。书院坐落在雍州府外二十里的县城,周遭环境清幽,满山古木芳草,阴蔽连天。山门外面的台阶一共有一千九百九十九个,步入山门,便是学海无涯。林缜似有所感,回头向下望去,只见那美丽的少女骑着一头花驴,朝他欢快地招手。他始终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真实姓名,她也没有追问,只是说,她家住长安,若是将来有缘,他们还会在长安再见。于是,他也没有去问她到底叫什么。他想,她应当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能够配衬得上她的那种,而不是那奇奇怪怪极端敷衍的李大花之流。他回过头,继续拾阶而上,身后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她唱道:“山河两万里,谁与我踏遍,我见青山多杳然,他人笑我太癫狂……”再转过一个弯来,这歌声也渐渐远去,少女骑驴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那一片葱郁草木之中。山河两万里,谁与我踏遍——是一本新近很流行的话本,里面的主角是一位英武少年,仗剑行天下。他看得入迷,又怕父亲责怪他玩物丧失,只敢撕下一张中庸的书皮把那话本重新用线缝起来。其实他也有点想,想像那少年剑客一样,踏遍山河两万里。却没想到,她竟然也爱看。杨院长在山门口接到了林思淼写信举荐过来的学生林缜,初次见面,却是吃了一惊,无他,就是觉得这少年和他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他的左手裹在白布里,那白布还隐约透着血色,他还不太好去过问,他为何会弄成这副样子。莫非他是去斗殴斗狠了么?杨文苑轻轻地在少年清瘦的肩膀上按了一按,鼓励道:“好好读书,一直读到长安去,莫辜负家人的期望!”林缜微微扬起嘴角,恭恭敬敬回答:“学生明白。”他们终将在长安重逢。------题外话------李清凰:是什么让你来到我身边~~~林缜: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其实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因为他们再见面的时候都把对方忘记了。☆、番外他有一对很奇怪的父母林渊,字沉澜,三岁能成诗,是小夕镇远近出名的神童,是附近小孩的阴影。林渊这阴影之大,大概也就能让家中父母一边狂揍自家小子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怒骂:“看看人家小渊,再看看你自己,怎么还好意思跑出去玩,为什么不好好念书?!“待林渊长到了八岁,准备去考秀才,他已经附近十里八乡孩子心里的邪恶大魔头。八岁考秀才,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胎?!进考场还有许多胡子都花白的老头,监舍里就他一个必须要跪得笔笔直才能趴在桌上写策略的小矮个,就连巡查各地考场的监考都惊得倒抽一口气,等到再调出该考生的户籍一看,又觉得这再是正常不过,林渊可有个十六岁春闱考中状元又在弱冠官拜丞相的亲爹,虽然他的亲爹十分不负责任,当官当了一半突然就跑了,简直不知所谓。今上是个十分爱笑的人,他总是笑吟吟地提起当年这位名满长安的林相:“林相其人,有大才,可惜不肯为朕所用,朕甚憾。“今上嘴上说着遗憾,可是对于女帝谢珝在位时器重的一些朝廷重臣一点都不客气,打压的打压,贬斥的贬斥,挑不出大毛病的就直接给人扣上一个大帽子,压得对方再也爬不起。当年很出名的两朝重臣张柬之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张柬之还梦想着继续再当三朝老臣,结果被李慕扣上一个对先帝不忠的帽子,直接把他给贬去看管皇陵,还美其名曰先帝抬爱,想必看见他扫洒皇陵必定含笑九泉。张柬之年事已高,又被气成一头河豚,还没守上一年皇陵,就给憋屈死了。这样看来,作为女帝当时最为器重的臣子,反而是林缜得了善终。林渊出了考场,家中管家叔叔端墨已经把马车给停在考场门口,上前一把把他给抱了起来,还掂了掂,表示:“沉澜应当瘦了三斤!“考试有三场,共考了八天。只能吃点干硬馒头熏咸菜果腹,还要尽量少喝水,免得去太多回茅厕,偏偏他分到的监舍位置不好,正巧离茅厕近,差点没被熏晕。端墨道:“给你说,夫人可总算是回来了,还给你带了礼物。“林渊听见这消息时心中一喜,只是微笑,甚至都不敢笑得太大,怕被父亲批驳不够沉静稳重:“真的吗?终于回来了……那可……可真好。“他说话的声音微弱,并听不清楚,不过端墨也当他是考试太辛苦了,快要撑不住,君不见多少体弱的考生可是走着进去又被横着抬出来的,还有考试考得猝死在考场里的。天可怜见的,这还得继续往上考。端墨从小父母病故,就由叔叔婶婶收养,养到十岁出头就被赶出了家门,他也没读过书,还是林缜教了他识得粗浅文字。林缜教他认字的时候并不严格,也不强求他学成什么样子。可他对待林渊完全就是另一幅面孔,板着脸,手边随时准备着教尺,一旦林渊有点偷懒的苗头,手上的教尺就直接抽到他的背上--可怜,实在是可怜,这还是个孩子呢。林缜在不远的镇上开了一家书馆,专教小孩识字开蒙,若是有学生打算走科举这条路,他又会因材施教,教人明经策略。这小地方的孩童从小就没有规矩,天天在外面跑得和泥猴子似的,想要他们乖乖坐下来念书不知道有多困难,林缜教得严格,但不太好像对待自己的儿子那样严厉,反而是送小孩来学堂念书的家长劝他:“林先生,你看我家那个实在顽皮,你也不用客气,就直接用戒尺抽,狠狠地抽,死劲抽,不要怕他疼,就是疼了才记得住……“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