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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暖流闪电般从身体深处传到肌肤末梢,手指脚趾尖都蓄满了令人发狂的喜悦。陆吟夕一把挠住陆行朝的后背,指甲留下几道红痕,嘤咛着迎来了她最快速的一个高潮。 后背传来轻微的刺痛,力气再大,在陆行朝看来也不过是猫抓,除了让他yuhuo更烈以外没什么威慑作用。 “嗯啊……哈……老实点!” 香汗淋漓的柔软rou体被自己侵犯得抽噎着求饶,还一个劲往自己怀里贴——陆行朝顶着下身的大力挤压,抬腰重撞了几下,才把在他背上乱抓的陆吟夕干服帖。 男根下摆动的卵袋鼓鼓囊囊,装满了浓稠的精水。拍打在女子战栗的臀rou上,沾着yin糜的液体四处飞溅。 本就快要掉下的杯盏纷纷“啪啪”地摔碎在地,小巧的桌子也摇晃得快要散架。 仆从端着食盘,迈着小碎步正要走近要敲门,听到里面“哗啦啦”的脆响,还有撞击的闷响,奇怪道:这是又打起来了还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女子娇媚的呻吟和陆行朝冷冷的一声“滚!”同时响起,他才反应过来,撂下东西在门口忙不迭‘滚’了。一边往外跑,咧着嘴感叹,陆家男人可真狠,做起那事,能整出这么大动静…… 降火(三)(陆行朝微h) < 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极光光)|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降火(三)(陆行朝微h) 后来,陆行朝又觉得不尽兴,从小桌子上转移阵地,滚到了铺着厚厚绒毯的地上。健硕的身躯压着陆吟夕,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埋头苦干。 “啊啊……啊……好棒……呀啊啊……就、就是那里,用力……呜……” 他对她的身子很了解,抓着一个点猛顶。 陆吟夕本来面皮薄,不喜欢在做房事时说些yin荡的话。但和陆行朝做得太舒服,爽得浑身毛孔都像是喝了蜜,不禁渐渐失了理智。一边带着哭腔地呻吟,一边把腰身放得更软,让陆行朝撞得更深。 甚至还翻身坐在他腰上,把他当马儿骑。 “可以在哥哥身上骑马吗?”她笑嘻嘻地问。 陆行朝摸着贴在自己胯上的两团滑腻粘手的臀rou,咽下一口口水,“骑。” “我的小马,哈哈……嘚儿驾!”她两只纤纤手指拧过,一掐身下硬邦邦的肌rou。 陆行朝也不生气,挑眉质疑:“小马?” “大马,大马行了吧、啊……啊啊~~” 她被颠得哀叫连连,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她在骑马,还是马在骑她…… 事后回想起来,陆吟夕简直怀疑自己失了智,怎么这样没羞没臊的话也说得出口啊啊! 房门“吱呀”打开,陆行朝身上随意披了外衫,从屋外拿起食盘。转身之际露出后背上的指甲抓痕和齿印,又回了房内。 房间内已经乱得无处下脚,陆吟夕只好缩在靠椅上捂脸。 待会下人来打扫时,她算是彻底没有脸面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陆吟夕下定决心,扭头对陆行朝说:“哥哥,我们太重欲了,不好!要修身养性,节制点。” “我们重欲?”薄薄外衫遮不住青年胯下的风光,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遛着鸟。“我们三个男人,要是真的在床事上不知节制,你早就被榨干了……我已经很克制了,每次只能吃半饱而已。” “榨、榨干……?”听他遣词又这么羞人,陆吟夕赶紧喊他:“别说了别说了!” 陆行朝放下食盘,轻笑一声。 陆吟夕'运动'后胃中空空饿得难受,吃起饭格外香。陆行朝也拿着瓷箸夹菜吃,细嚼慢咽,没发出一点声音。陆吟夕瞧他腮处不明显的起伏,羡慕道:“哥哥规矩可真好,这得从小练才行啊。” 低头努力摆出世家贵女的仪态,“我小时候家中没那么多礼仪讲究,长大了再学始终没有那个感觉。” 陆行朝咽下口中的食物,摸摸她的头,“没关系,你怎样舒服就怎样来,这里不会有人说你。” 其实她十岁来陆家学规矩并不晚,只不过陆简舍不得,没给她安排严厉的教养嬷嬷罢了。他就喜欢她天真无邪的样子,而她本来也不是粗俗的人。 “我原来还觉得奇怪,现在知道你与行凤是王族才明白。怪不得你们一举一动里带着贵气,王家的规矩肯定只多不少。” 陆行朝的筷子一顿,目光晦涩不明。 他与行凤自出生就在躲躲藏藏,后来更是为了逃脱圣女与长老的追杀颠沛流离,从未有机会学什么规矩礼仪。 “那可能王族天生就有种高贵的风韵吧。”陆吟夕没想太多。 天生…… 似乎他们的确天生就会这些,像是刻在骨子里。不必刻意去记,也会从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陆行朝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什么很重要的事…… “吟夕。”他鬼使神差地开口。 “嗯?” “你给我做个荷包吧。” 她面露尴尬,推阻道:“这,我的女红实在算不上好……” “没关系,只要是你做的,就行。” 好吧,你厉害,听你的。反正她也不怕在他面前丢人,绣荷包而已。“要绣什么图案?” “你定。” “哦……”她略一思索,回答:“那就,牡丹吧。” …… 陆行凤几日前就下了命令追查迦楠下落,至今却迟迟没有消息。他有话同陆简说,书房空无一人,下人回答:“侯爷去地牢了。” 跑到那一看,陆简正悠悠坐在椅子里品茗,俊逸的如玉面孔风姿伟丰。有他超尘脱俗的身影,阴森森的地牢一下清雅亮堂了不少。 梅书月跪坐在地上,身边守了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盯着她,居然没缺胳膊少腿的,哆哆嗦嗦地在回话。 “咦?”陆行凤凑上前打量,左看右看,楞是没找到一点伤痕。“没上刑?” 陆简轻嗤一声,还没等上刑,这梅书月就自己吓破了胆,倒豆子一般把前因后果统统坦白。 梅书月见到陆行凤,霎时又是心酸又是惊喜,眼中蓄了一汪泪水。但俊俏的少年看稀奇物件一样来回瞅她,明显就没想起来她是谁。 明明她落到这番田地皆是为了他!她为他出卖了自己兄长,否则她还是锦衣玉食的平川侯府小姐,何至于被关在地牢中生不如死。 “说了?那居然还留着她?我以为侯爷已经杀了呢。”陆行凤歪头,疑惑地问陆简。 梅书月闻言愣在原地,这般冷酷无情的话语跟钢针一样在她心头刺着。没有怜惜就罢了,听他的语气,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东西,是生是死他全然不在乎,反而奇怪她为何还喘着气。 多凉薄的人…… 陆简放下茶杯,难得有兴致回答陆行凤。 “夕儿还在怨我废了梅双晟,她不愿意我造杀孽。先留着她,要是夕儿想她死,再杀也不迟。”语气中划过宠溺。用最温柔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