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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但凌晨星还是听不得这不恰当的措辞,他尽量压下脾气指出来:“什么叫人不在了!”“哦哦!不是不是,是不见了!”工作人员赶紧改口。这个时候,也终于有人发现,羊圈的门是打开的,绳子是断开的,原来热闹的羊圈只剩下三两只乖顺的白团子一脸懵地等待被投喂早饭。“导演!羊圈被破坏了,很多羊都跑了出去。”“会不会是乔瑰发现羊不见,去找羊了?”祁山强迫自己冷静,理智地去分析线索。“可是那也应该回来了呀,再说,这么多羊,怎么找啊?”即使凌晨星急躁地不正常,完全不见平时那个好脾气、会耍宝的阳光大男孩模样,但是众人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也觉得乔瑰姐不会不知分寸,意识到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一定会回来说明情况,不让大家为她着急。”戚婧也补充道。就连温情都跟着点头,经过两次的相处,她也必须承认乔瑰是一个各方面都能做到尽善尽美的人,如同比着尺子量出来的教科书一样。尽管作为竞争者,她很愤恨又嫉妒这一点。最后,导演作下结论:“那我们一面留人在这里等着,一面分头去寻找,另外我也派人去找了附近的警局和熟知地势情况的老乡帮忙。所有人切记不要单独行动!因为这里的森林大多还是没有开发的原始状态,难免会有野兽觅食。”凌晨星顿时震惊地看向导演,眼中的凶狠让他直接打了个寒颤。而此时,地面两米多以下深坑中的乔瑰双臂抱膝,望着头顶见方大的天空,第十几次叹气。她无比后悔自己仗着对地势的熟悉和自以为矫健的身手,跑出来闷着头追着羊跑。因为节目中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每一只牲畜对一个家庭经济生活的重要意义。可是最终,她不但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走出来多远又身处何处,还不小心掉进废弃的捕兽坑中。许是为了困住野兽,这坑非但挖得深,四周还均被磨光滑。树枝树叶和绿草的掩盖下,乔瑰一个不慎就掉了进去。她努力跳高,扒着坑壁往上爬,却总是再次滑到坑底。野兽没困住,倒是把她困里面出不来了。而且,这还是个“废弃”的捕兽坑,那就说明不会有当地人定期来检查有没有捕到猎物。当然,如若不是废弃不用,指不定坑底会有半米长的捕兽夹等着她呢!只是,如此一来,乔瑰便无法预料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发现她,也无法知道没水没食物的情况下,她又能不能挨到被发现的那一天。异国,全黑商务车已经驶进别墅区,站在窗前的林杰为高兴地喊道:“薄谨来了。”对于即将开始的新治疗方案的实施,他倒是比病人和主治医生都还要激动。毕竟,他不仅期待着见证专业领域内的奇迹,更真心为了一直不肯承认他这个朋友的薄谨而开心。屋内,温婉优雅的女人也笑着回应道:“那我去把茶点和水果端出来。”孟远同样微笑着看妻子忙前忙后,他肯答应再试一试治疗这个作恶多端的病人,何尝不是因为妻子的恳求。只是,当女人将茶水摆放好时,却听到林杰为的惊呼。“怎么又走了?”“什么?”孟远拧眉。林杰为指着刚刚停稳又马上启动原路返回的车子,满脸狐疑:“他们又离开了!”几乎是同时,他的手机开始响铃。看到来电显示是“康兄”,林杰为立刻接通:“康助理,刚才门前的是你们吗?”“是的,杰为,麻烦你和孟医生解释一下,国内出了点事,我们需要立刻赶回去。”观察到自家师父的脸色难看起来,林杰为也以为是薄氏集团的工作原因。“康助理,现在是什么时候!工作就不能先放一放吗?”康助理回头看了看老板的脸色。虽然薄谨面上依旧面无表情,但整辆车子都已经如坠冰窖,让人寒从心起。这几天一直陪同治疗,最善交际的康助理隐约猜想到孟远妥协的原因。于是,他也不问老板的意见,脱口而出:“是乔小姐失踪了,我们现在马上坐飞机回去。”“什么?乔瑰失踪了?”林杰为的喊声果然引得孟远,更引得女人的注意。又问了几句情况,林杰为便挂断电话,转向师父师娘解释。“薄总的女朋友不见了。哦,对,她和师娘一样,也是一名演员,是在参加节目录制的过程中不见的。”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在山河省的机场中,可即使薄谨几人马不停蹄,也提前安排好了人手和车子在机场接应,到达野风炊录制场地时也已经到了晚上。迎出来的是等在原地的薄六,其余等人包括大黑,都一直在大山中连续找人不敢停歇。薄六恭敬又愧疚地垂头,眼睛都不敢抬起来。“薄总,距离发现乔小姐失踪,已经过去十四个小时了。据目前情况来看,乔小姐应是注意到羊圈出问题,自己去寻找丢失的羊而至今未归的。但是……到现在为止大哥他们那里和节目组还没有任何线索。”薄六几乎是等着老板一枪毙了他或是砍他一刀,可听完汇报后,薄谨就像没他这个人一样,径直走过去。这就是以后再追究的意思。薄六更是没脸见老板和陪同过来的兄弟们。明明被派过来就是因为未来夫人身边并不安全,可是他们竟忽略了晚上的种种因素。而如此穷乡僻壤,是没有任何监控记录可查的。这也就意味着,要么夫人是迷路无法赶回,要么就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么后者,将很难追踪,且凶多吉少。这是凌晨星第二次见到薄谨为乔瑰而来。而男人的到来,竟然让他也安心地松了一口气。但更多的,是汹涌而来的无力和自卑。因为这证明,连他自己都认为薄谨比别人,比他自己,更有能力护乔瑰周全。“薄总。”身为凌家的小少爷,即使他并不情愿,也理应和男人尊敬地打招呼。男人只略微点头。那微皱的眉头告诉凌晨星,薄谨可能并不记得他是谁。凌晨星不由暗自苦笑,可怜他还暗暗将男人看做竞争对手,满身的警惕和防备,甚至夹杂着优渥条件的他从未对别人产生过的嫉妒。见有人认识这位气场逼人,如煞神在世一般的男人,导演连忙求助:“晨星,这位是?”凌晨星到底不是什么傻白甜,他不会擅自公开乔瑰与薄氏集团老总之间的牵扯。他只透露能说的部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