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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他打的正开心,对手的突然离场,让他十分不满。谢千珊没多言语,看了一眼四周,说道:“来人,拿下他。”肖荣安排的那一队盾兵瞬间派上了用场,他们本来是为了保护谢千珊的安全,但是谢千珊格外骁勇,让他们没了用武之地。谢千珊一声令下,他们赶紧冲了上去紧跟其后的刀斧手,把塔特身下的骏马四肢齐齐砍断,只听“扑通”一声,坐在马上的塔特和身披重甲的马身摔倒了地上。塔特拿着长刀的手,立刻被盾兵敲折了。然后一群人把塔特押了起来。塔特看着谢千珊怒骂:“卑鄙无耻的中原人!只会使些阴损的招数!”谢千珊不以为意,一枪穿过盔甲钉到了塔特的肩膀上,算是还了当日塔特的一箭之仇。声音冷冷的说道:“愚蠢,我是这场战争的统帅,打赢了才是唯一有意义的,争强好勇,是只有蛮力没有脑子的蠢货才会干的事情!”塔特被擒,西戎的武士顿时变得群龙无首,被西北的军队冲散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谢千珊心里想要这些马匹,一声令下,只见大业的士兵从盔甲里掏出绳索,将西戎的士兵从马上拖了下来。大军回营之时,卢玉泉已在营中转悠半天了。谢千珊挑开营帐走进来的时候,卢玉泉吓了一跳,随即绽开笑脸,说道:“恭喜将军,得胜而归!”谢千珊摆了摆手,摘下头盔,扔到了桌子上,说道:“我要西戎,纳进大业的版图里。”卢玉泉听了,手中的书卷掉到了地上。西戎与业朝在西北对峙长达百年,谢家人在这里也守了百年,从来没有一个谢家人说要将西戎纳入业朝版图里。谢千珊是不一样的,她是谢家最优秀的子女,是大业最年轻的战神,她的话,让人不得不信服。卢玉泉向谢千珊行了一礼,说道:“将军高志。”谢千珊却不想再说些什么,收尾的事情,有肖荣带着宋温纶和杨修永慢慢干,塔特直接被捆了手脚和萨莎扔到了一个屋子里。谢千珊对他们兄妹之间的恩怨没什么兴趣,骑着黑风就直奔去了黄石县的县衙里。黄石县衙一片戒备。前方交战,城中的大部分士兵都调去了战场,为保证百姓的安全,百姓们也都躲到了地窖里,有些甚至去了山上。陈文彬带着人关着大门躲在县衙里。谢千珊一人一马出现在县衙门外的时候,陈文彬他们被吓了一跳,前方打了三天,想来应该是战况激烈,谢千珊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陈文彬连忙命人打开大门,喊道:“将军?”想问问谢千珊前方战事如何,却见谢千珊下马伸手将陈文彬抱在了怀里。重甲不同与谢千珊往常穿的软甲,又硬又冰,陈文彬被撞得吐出一声闷哼,谢千珊微微松开了些,却并没有放手的意思。赵雄十分知情识趣,伸手捂住了想要说话的沐春阳的嘴巴,把人拉到了一边,摆了摆手,带着县衙里的众人,直接退到了后院,将前门口的空地留给了陈文彬和谢千珊两个人。谢千珊抱着陈文彬没说话,陈文彬也就没再多问,毕竟谢千珊此刻出现在这里,便是说明,前方战事已经得到控制了。两个人抱了一会,谢千珊身上血气凝重,染到了陈文彬身上,冰冰凉的感觉,冻得陈文彬哆嗦了一下。谢千珊松开手,低声说道:“一身污秽,吓到你了?”陈文彬摇了摇头,伸手将谢千珊的手握在手里,果然,触手冰凉。陈文彬牵着谢千珊往屋里走,说道:“夫人先换身衣服吧。”重甲既被叫做重甲,分量自然是不轻的,穿在身上实在负累。陈文彬动手帮谢千珊换下盔甲,就看到了谢千珊肩上的伤。他见谢千珊身上俱是血色,还以为血腥气是盔甲传出来的,没想到竟是谢千珊身上刀伤。陈文彬扭头就想去把沐春阳喊过来,却被谢千珊伸手拦了下来。“些许小伤,不必劳烦神医了。”陈文彬眼色微红,看着谢千珊的肩膀,说道:“这怎算是小伤?”谢千珊伸手在陈文彬桌前的暗格里掏出伤药说道:“我只想和夫君单独待着,上药的事,还是夫君来吧。”陈文彬红了脸,接过伤药,帮谢千珊处理起了伤口,小声说道:“夫人怎么这般任性?”谢千珊没说话,眯着眼睛,竟是在陈文彬包扎的时候睡过去了。陈文彬摇摇头,包好了伤口后,推了推谢千珊,说道:“夫人这几日劳累,到床上歇息吧。”谢千珊伸出手,陈文彬接了过去,拉着谢千珊到床上睡去了。陈文彬等到谢千珊睡下,这才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屋门,走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更新送达!看到这里了,真的不要点个收藏嘛~笔芯!笛子爱你们~☆、第31章谢千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灯光柔柔的映在屋里。陈文彬一手拄着脑袋坐在桌子旁,脑袋不停的向下磕。桌子旁边的炭盆里,银丝炭烧的正旺。上头卧着一个温鼎,不时有香气传出来。这炭是谢千珊的炭供。陈文彬这样的小县令,是没有这样的供奉的,他只有烟熏火燎的黑炭。谢千珊是不用这些东西的,军中cao练的勤,她身体也好,平日里顶多用些普通的炭,这么精细的是一次也没用过。今年的炭供下来,谢千珊一股脑的全给陈文彬送了过来,把他的黑炭拿去给赵雄他们分了。谢千珊起身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陈文彬身上的狐裘滑落了大半,谢千珊伸手帮他提了上去。陈文彬动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转醒了过来。他站起身,看着谢千珊说道:“夫人醒了?怕夫人饿着肚子,我让李双做了些rou羹,夫人来吃点吧。”谢千珊早就注意到了那个温鼎,一阵一阵的冒着热气,被煮得软烂的rou糜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谢千珊伸手接过陈文彬递过来的碗,笑道:“古人常说,君子远庖厨。我看夫君这县衙里倒是反了过来,似乎会做饭的都是些男人?”陈文彬笑道:“确实如此,想是夫人在西北多日,黄石县风气开化,倒是没永安城中那么讲究。”谢千珊点了点头,颇为认同。谢千珊在战场上打了三天,能吃上口热的都实属不易,这三天是实打实的吃了三天的干粮。何况连番劳累,谢千珊一觉睡了半天,早就饿的不行,如今端着rou羹,只觉得是人间美味。她也不讲究,端着碗,轻轻吹了吹,就慢慢喝了起来,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