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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脏话,“我靠,这人怎么这么重!”重的他想把人直接丢在地上。靳西城靠在他的后背上,反讽过去,“这么没用?”“你说我没用?靳西城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在这儿?”戚俢瑾一下子炸毛起来,说着真要甩手将人丢了。戚暖在旁边看的着急,连忙劝说道,“别别别,哥,他就是一个喝醉了的人,你跟他计较什么呀,赶紧把他扶回房间吧!”戚俢瑾要真把靳西城丢在这儿不管,那倒霉的人就是自己了。戚俢瑾气急了,但看在戚暖的份上,硬是忍了下来。一口气将靳西城扛到戚暖的卧室,粗鲁的将他摔在床上。戚暖看的心惊rou跳,俯下身子关心的问道,“你还好吧?”这床很大很柔软,摔着倒也没什么。不过能得来戚暖的关心,靳西城闭眼故作不舒服的模样,“头晕的更加厉害了,很不舒服。”戚暖随即斥责起她哥来,“哥,你小心点不行吗!”戚俢瑾啧了一声,不爽的恨不得踹靳西城一脚,“你还装上了,靳西城你给我起来,别在我meimei跟前装可怜博同情!”靳西城闭着眼睛不说话,那有气无力的模样看上去的确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戚暖拽住气炸了的戚俢瑾,将他往外面推,“好了哥,时间很晚了,你也早点睡觉吧!”戚俢瑾那愤怒的模样,她真怕两人打起来。戚俢瑾被戚暖推到房门口,气的胸口疼,连名带姓的叫戚暖,“戚暖,你怎么胳膊肘往外面拐!”她哪里胳膊肘往外面拐了!戚暖头疼的厉害,“哥,他今晚上确实喝了不少,头晕呢,你先让他睡一觉吧!”“我……”“哥哥哥,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戚暖实在是不想听他的大呼小叫,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终于将戚俢瑾给隔绝在外面了,戚暖靠着门板,疲惫的长舒一口气。戚俢瑾真是气的肺都要炸了,暖暖这偏心的也太厉害了吧。到底谁才是她的亲人啊!戚俢瑾在门口骂骂咧咧了两句,才离开。直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后,戚暖才朝床边走去。发现靳西城已经坐了起来,正看着自己。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男人的一双星眸里点着亮光。他面无表情的招手,“过来!”“不舒服吗?是不是想吐?”戚暖没有一点儿的防备之心,焦急的朝他走过去,“我去给你拿毛巾。”她说着起身要往浴室走去,刚迈出一步,就被靳西城拉住了手腕。她茫然的回过头问道,“怎么了?”“睡觉。”“诶?”伴随着戚暖的一声惊呼,手腕被用力的一拉。眼前翻天覆地的晕眩,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靳西城给压在了身下。这突如其来的画面,是怎么回事?戚暖瞧着头顶上方的男人,惊慌的结巴起来,“靳西城,你、你你喝多了!”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口,“你先起来。”靳西城哪里听的进去她的话,摁住她的两只胡乱挣扎的小手,捆缚在掌心之中。“戚暖,我现在很清醒。”靳西城凑近她,带着酒气逼近。那浓郁的酒味随着他的呼吸声,一阵一阵儿的拂过她的面庞。吹乱了她的气息,也同时搅和的她的心脏砰砰砰的乱七八糟的狂跳。“不,你一点儿也不清醒!”靳西城神色认真,黑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戚暖一个人。薄唇微张,一字一字,格外清晰的说道,“我现在,很想要。”“你也感受到了,不是?”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戚暖怎会察觉不到男人的身体变化。可是,她压根还没准备好啊。戚暖更加慌了,“那个不行……”她的话还没说完,靳西城捏住她的下颌,突然靠近,吻上她的唇.瓣。第45章不行后面的字,被靳西城吞进了口中,化成无数的呜咽声。突然被亲了一下,戚暖又慌又乱,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猛地将靳西城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这不用力过猛,靳西城直接被她推倒在旁边。戚暖顾不上他,连滚带爬的跳下床,离靳西城远远的。“那个什么靳西城,你冷静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呢!”她伸手捂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头发凌乱的披在肩膀上,整个人慌的想要逃跑出这个屋子。她说完了话,等着靳西城的回声。可过去了好几分钟,床上的男人不仅连声音都没有,还没有动作,好像是睡着了。“喂?靳西城,你说个话呀?”他不会是昏过去了吧?戚暖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想着自己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他不可能会昏倒吧。或者是醉过去了?戚暖试探性的往前面走几步,伸长了脖子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靳西城,你睡着了吗?”靳西城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动不动。“喂?”戚暖还是不太敢靠近,踢了踢靳西城的腿。她在靳西城的旁边,磨磨蹭蹭的靠近,约摸过去五分钟,男人还是没有动静。逐渐的放下提防,慢慢的朝着靳西城靠过去。床上的男人紧闭双目,好像是睡过去了。可能是自己刚才那一下力气太大了,靳西城应该是真的睡着了。“喂?靳西城?老公?”接连叫了好几个称呼,床上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再三的确认他睡着了之后,戚暖呼了一声,瘫软的坐在床边上。拍着胸口,仍旧心有余悸,刚才真的吓到她了。一言不合的就亲过来,连个给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该庆幸这会儿靳西城是喝多了,不然她今天真的要被靳西城给就地办了。不过靳西城怎么办呢?戚暖用手指戳了戳睡着的男人的胳膊,一身的酒味,很是难闻。要不给他擦一擦吧?不然一身的酒味,到明天早上肯定得臭了。说干就干,戚暖跑进浴室里,翻找干净的毛巾。而此时,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了反应。缓缓的睁开眼睛,灯光明亮的刺眼。靳西琛看向周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自己一身酒气。该死的,这是哪里?靳西琛刚要坐起来,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传来。他又重新躺回去,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