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喜欢,不然也不会带出门来的。刚好萧曼只没带骑装,陈三姑娘想着自己压不住这般烈的颜色,索性就将这套骑装借给了萧曼只。没想到她压不住的烈色在萧曼只身上竟反衬地穿衣的人儿愈发明媚娇艳,原本就是十分的好颜色,更是添了三分的惊艳,这般好容貌,似乎天生就该配烈色的衣裳才对。“萧jiejie真当好颜色,meimei的眼神都差点挪不开来了。”萧曼只觉得陈三姑娘穿着骑装也很是好看,便夸赞道:“落萱meimei也不差啊,你身上这套骑装的样式很是别致,衬得你高挑纤瘦,肤色白皙,很是好看呢。”“萧jiejie你就别取笑我了,有你珠玉在前,我这瓦砾啊哪还敢争辉。”正说话间,便有丫鬟过来催促,说其他几位小姐都已换好衣裳,就等两人呢。陈三姑娘闻言,便拉着萧曼只往马场赶去。等到了马场,李四姑娘看到身着火红骑装赶来的萧曼只时,气得捏紧了手中的马鞭。因为她身上穿的也是烈色的骑装,本以为这套骑装穿在她身上能替她的容色增分不少,可她在看到萧曼只之后才知道,有的衣服穿在貌美的人身上,不是衣裳反而是人替衣裳增添颜色。萧曼只这一出场,对比之下,立刻将李四小姐原本就只能说是清丽的容貌大打了折扣。李四小姐又不能冲上去,命她脱了这身衣裳,只能暗暗心想等你待会出了丑,恐怕再好看的衣裳都挽不回你的面子。而陈三姑娘见人都到齐了,便命人将养在庄子里头的几批温驯母马给牵了出来。“这几匹马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性格温驯,脚程却快,诸位姐妹都来挑上一匹吧。”众贵女闻言,纷纷上前挑选自己心仪的马匹。陈三姑娘又怕萧曼只不擅骑马,便特意牵来一匹最温驯的带到她身前,“这匹马名唤流云,是这批母马里头最温驯的一匹。”萧曼只闻言伸出手,流云则是温驯地在她手掌上蹭了一蹭。“真是通人性。”李四小姐见这一幕,哂笑一声,心想再是温驯的马,要驾驭起来也要费点功夫,更何况驾驭着马匹挥杆打球了。而她挑选中的,便是这批母马里头性子最烈的,李四小姐会选这一匹,自然是想在马上都压上萧曼只一头。你选了最温驯的,都能骑成那副鬼样子,而我选了最烈的,却能出风出彩。这时,马场上尘土飞扬起来,陈三姑娘看了一眼,冲萧曼只道:“是大哥他们回来了。”就在贵女们玩曲水流觞的功夫,男宾们早已驭马跑了整座山头,如今正跑完回来。萧曼只闻言,不由望向那一边,虽不认识陈定方,可内心的好奇驱使她不由向那一处看,只可惜隔得太远,又尘土漫天,她连自己的哥哥萧纵都是模糊辨认出来的,更别说陈定方了。陈三姑娘见萧曼只视线一直落在那一头,想着萧曼只估计是在寻陈定方,不过她也只两人从未见过面,这么瞧着也瞧不出什么来,便出声提点道:“大哥这次赛马竟是赢了萧大公子,拔了头筹呢。”有陈三姑娘这么一提醒,萧曼只很快便锁定跑在萧纵前头,拔得头筹的那道身影。远远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脸,但模样看起来……应是不差的。碍于场中人多,萧曼只看完很快挪回了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而李四小姐却是很快便锁定了一马当先的陈定方,眼神久久不愿挪开。等陈定方骑马过了她视线所能及的位置之后,她才收回了视线,却发现萧曼只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李四小姐瞬间有种心事被看穿的羞恼,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若不是萧曼只,她又何须偷偷看他,于是反过来狠狠剜了萧曼只一眼后,便翻身上了马,抽出球杆,一脸挑衅冲萧曼只道:“萧小姐怎还不上马,莫不是怕了?”萧曼只笑了笑,也没多言,只迅速翻身上了马。而陈三姑娘则是唤上陈家其他的几位姑娘,与萧曼只组成一对,想着到时球场上也好有个照应。萧曼只久不在京中各类宴会上露面,也是有原因的,萧曼只幼时因为胎中不足,自小体弱,时常生病,萧夫人寻边京中名医,吃遍各类汤药都不见好。也是听闻京郊无量庵的晋元师太有套养气的功夫,可以调身养息,没准可以治疗萧曼只的胎中不足。便忍痛将萧曼只送到无量庵里头,跟着晋元师太学了几年养气的功夫,倒还真就治好了胎中不足。不过在萧家人接回萧曼只的时候,晋元师太也特意嘱咐过,虽说养好了胎中不足,可还是得静养几年,少碰人烟,少听嘈杂。因此萧曼只才甚少出府,不过怕萧曼只待在府里会太过无聊,萧夫人或是萧纵偶尔会带着她去庄子小住几个月,萧曼只也是在那时候学会了骑马打马球,而且还是萧纵亲手教出来的。萧夫人在得知萧纵竟带体弱的meimei骑马打马球,惊得差点学萧国公棍棒处置,还是看萧曼只并无大碍,气色反而好了许多,这才放心下来。所以李四小姐光凭借着外貌断定萧曼只不会马术,只能说她彻底失算了。此时马场上,李四小姐看着萧曼只不断抢过她杆下的球,又绕过他人的阻碍,将球投进去的时候,满脸的不可置信。萧曼只不是不会马术吗?是了,她从没说过自己不会,先前各种推脱恐怕是故意装出来轻敌的,好马场上一举出彩,没想到这萧曼只竟是这般心机。第7章坠马发现自己被萧曼只当成顺杆搭桥的杆子使,李四小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瞧着萧曼只又一杆进球,李四小姐哪能被她得逞,骑马飞速上前,想要截下萧曼只手中的球。可哪知萧曼只也在时刻留意着周围,见李四小姐挥杆过来欲抢她球,立马调转了方向,球将将从李四小姐的杆子上擦过,控制权又回到了萧曼只手中。躲过李四小姐后,萧曼只控着球正欲挥杆进洞,谁知李四小姐忽然调转了马头,挥出了一杆。只是那一杆并没有打在球身上,而是一下拍打在了流云的前蹄上。流云吃痛,哪怕平日再是温驯,这会也免不得狂躁起来,萧曼只一下没有防备,被流云甩出了大半个身子。而挥杆打在流云身上的李四小姐却因为流云吃痛狂躁,后蹄一蹬,刚好踢在了她身下那匹马的马肚子上,那马本就是同批里头性情最刚烈的,流云吃痛尚且狂躁,更别说它了。李四小姐伤人不成,自己却被惊马颠簸下了马背,摔在了马场上。而那边萧曼只也因为流云的愈发狂躁而渐渐控不住缰绳,眼看就要因为失去体力而